这地方是按照萧妧自己的主意建造的,连通着主卧,一进来就能看见一扇十六开的屏风,绣着百花盛开,顺着空余的地方瞧去,是若隐若现的挡着一个大浴池。
萧妧伸长了白嫩的藕臂,自顾自的玩起来,上头贴着数十片玫瑰花瓣,玩的正开心舒适。
殊不知一抹人影钻了进来,他此刻斜靠在屏风外榻上,一瞬不瞬的透过屏风空白处看着池中的光裸背脊,一张五官深刻的俊脸涨红,不停的咽喉咙。
赵遵着了迷一样的不舍得把视线收回,竟大咧咧从屏风躲藏处走到光亮处。
一边倒水滋润干渴的喉咙,一边继续看,悄无声息的,像一个光明正大的采花贼。
萧妧仍没察觉,她正背对赵遵往自己身上浇水,玩够了,心里惦记又好气那件衣裳,于是伸手去够凳子上的白色纱衣。
犹豫了一会,“要是不好看,一会就可以不用穿了,总之我是穿过了,怪他自己没眼福。”
萧妧愉悦的哼了两声,哗啦一声站起身来,如出水芙蓉肌肤白皙如瓷,泛着滢滢粉光。
低着头简单擦拭一下,就披上了那件薄薄的衣裳,垫着脚尖走到镜子前。
短短一刹那,赵遵越看心头火儿越大,又悄悄的又喝了好几盏茶。
那件白衣好似是替萧妧量身定制,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散披,款款走来,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精致的五官以及漂亮的锁骨隐隐约约侧漏,这裙只能隐隐约约遮挡住高耸的山峰,以及腰部以下,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
那头早已心动,情早生,疯狂之念顿生!
萧妧却不自知,羞红了脸走到镜子前,瞧着镜子里身姿曼妙,婀娜多姿的人儿,眼中越发的骄傲。
“真是个不知福的,生的这般好看还惦记着外头美娇妾,哼,都不知看了多少,无耻大淫贼!”
萧妧忽然激灵一下,总觉得自己胆子很大,被忽悠的穿上这件衣服,让人瞧见简直羞死了。
萧妧正想着就要去换下,嘴里不断地呢喃着,“反正我穿了。”
下一刻转身,一张放大版俊俏容颜就在眼前,萧妧怔了一会,随即就要大喊。
赵遵却极快的一把捂住萧妧的红唇,大掌扣住了纤细的腰间,与以往不同,这次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的纱衣,触手可及的肌肤软软嫩嫩的。
“嘘!外头好几个丫鬟守着呢。”
赵遵眼神醉醺醺的,将萧妧抱的很紧,赵遵惦记着今晚,在宴会上火急火燎找了个借口就跑出来了,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可此刻却故意眼神朦胧,不停的咽着喉咙,软香在怀,赵遵差点把持不住。
以往不少求他办事的,送上各种美人,娇小玲珑,妩媚多情,数不胜数,即便是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赵遵也不见心动半分,甚至觉得厌恶。
这些人看中的从来都不是自己,除了钱就是名和利,所以赵遵从不敢轻易动心,若有一日没了钱和名利,那些人又有几分真情实意?
不过都是虚幻罢了。
可自从碰上了萧妧,赵遵就跟着了魔一样,处处被萧妧牵着鼻子走,一次次为她妥协,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参与了朝政,讨上一个配的上她的身份不择手段。
赵遵是个心狠手辣的,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这也是为什么赵遵能有今日成就之一。
遇到了萧妧,只要是她身边的一切,赵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大费周章布置好一切,就等着萧妧撒娇拜托自己,一次次替萧妧解决麻烦。
果不其然,萧妧渐渐习惯了自己,将自己融入她的内心。
赵遵欣喜若狂,言中略带笑意,“你这是耍无赖,我若不在场即便是穿了,谁能做证?”
萧妧两只手紧紧捂着胸口,只觉得身后那只大掌发烫灼人,让她浑身不自在,不安分的扭着身子,殊不知这就是在点火!
赵遵眸光一紧,磨着牙打颤,低声轻斥,“别乱动!”
萧妧闻言果然不敢乱动,一双水汽腾腾的眸子看向赵遵,赵遵被磨的快要受不了,只好松开了手捂嘴的那只手。
嘴巴一得到自由,萧妧就开始骂起来,“你卑鄙无耻!”
赵遵隐忍着眸光里的火苗,嗓子嘶哑,“我怎么无耻了,明明是你自己答应的,难道要说话出尔反尔?”
“你!”萧妧跺跺脚,小脸被蒸的白里透红,更加诱人,翘起红唇委屈道,“你也没说是这样的衣服。”
赵遵挑眉,“总归是穿了,又没外人瞧见,至于你刚才骂我的话,我就权当没听见,我们两两相抵都不计较了,可好?”
萧妧又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喃喃好一会却一句话辩不出,谁叫她在背后说人坏话,又被人当场捉住了呢。
萧妧急的快哭了,“那你放开我,你也瞧见了,我也不算违背诺言,我要穿上衣服。”
赵遵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今日你去赵家,沈逸就没对你说些什么吗?”
“你怎么知道?”萧妧只觉得屋子里闷热,脑子都快不够用了,晕晕乎乎的。
赵遵低声凑近萧妧耳边低声说什么,鼻尖是一股淡淡的玫瑰花瓣香味,霎是好闻。
“我没听清……。”萧妧好奇的垫起脚尖凑了过去,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扶住了赵遵的腰。
赵遵坏心眼的远离萧妧,萧妧踮起脚尖凑了过去,紧抓着赵遵的胳膊。
“哎?你快说!”
萧妧娇嫩细腻的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怒气,娇嗔瞪着赵遵。
赵遵见小嘴一张一合之间透着诱人的芳香,脑子一热,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了那双红唇。
初浅尝时犹如甘甜的仙桃,轻轻一咬,就带着一股甜甜的汁水。
萧妧瞪大眼,使劲的挣扎,赵遵宽大的手指缝穿插萧妧浓密的秀发,紧紧扣住萧妧的小脑袋。
萧妧躲闪不及,嘴里全是一股淡淡的酒香气味,淡淡的,赵遵动作看似粗鲁,其实很温柔生怕弄伤了萧妧,极力的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