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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敢撩不敢当[快穿] > 第105节
  诸位客人,我有很认真站在你们角度上考虑过,既然每个世界基本重复,我何必让你们看换汤不换药的文。虽然完结提出的很突然,但我不是一时冲动。看到大家反应激烈,厨子很高兴,因为表示你们喜欢这篇文啦,又有点害怕……客人们会讨厌厨子,厨子可能好心做了错事,但厨子喜欢客人,谁讨厌厨子……厨子会摸你的胸。
  围裙蒙头放个跟踪痴汉的梗:《跟踪痴汉》
  陈泽州喜欢梁楚,见不到他就会想,他现在在做什么,这么晚了该睡觉了,作业一定没写完,他洗澡了吗,上床了吗,什么姿势,有没有穿衣服,穿内裤了吗,他在□□吗,会是什么表情……
  在陈泽州拥有这么清奇的心理活动的前提下,梁楚斩钉截铁:“吃完这口饭继续跟踪他!”
  于是梁楚跟踪陈泽州跟着跟着就跟回家了,两天没出(下)来(床)
  *****
  客人要是想喝这碗米粥就去微博,或者以后我放在晋江也可以。我会写完的!!!我发誓啊!
  第58章 恶鬼的小新娘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放在前面。这章有点害怕,胆小的妹子晚上不要看
  ‘会议室’在偏厅,临时搬来两张会议长桌, 两边各有一张, 对着人数又添了几张椅子, 满满当当的坐下了。保姆忙碌地来回走动, 斟茶倒水, 送上果盘, 王胖、王瘦本着什么都要抢的态度, 早就从人群里挤到最里面占座去了。
  梁楚挽着沈云淮专往人少的地方走, 时刻防备着周围, 免得沈云淮又一时疏忽,让别人给收了。
  沈云淮非常合作的跟在他旁边, 奈何男人人高腿长,跟着他做贼似的小步小步走,实在有些难为人了。好在在座的人虽然多,但并没有多少眼睛注意到这边, 多看过来几眼, 也只是在沈云淮脸上多做停留几秒钟, 很快又移了开去。
  王今科好歹是个师父,该有的架子端得很足, 当然不会跟着王胖王瘦抢座去。青稞道长走在两人旁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室内的所有人。除了方才念经的大和尚时不时往这边瞟一眼,神色似有犹疑,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王今科登时心里有数了,一群乌合之众。
  这位恶鬼的存在无异于是试金石, 身上虽有阴气,也不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看破他的身份,像是王胖、王瘦跟了他这么多年,技术仍不到家,连鬼祖宗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陈富请来的救兵质量实在不高,書%快¥電¥子%書如果南洞门是正房,这些人连备胎都算不上。
  众人陆陆续续落座,王胖坐了三张椅子,王瘦坐了两张椅子,抢了个前排,朝他们招手:“师父……我们的……青稞道长!这边来坐!”
  梁楚无奈地瞥两人一眼,王胖王瘦摇着腿,洋洋得意,看向陈允升,等着他的反应。
  陈允升坐在头座,手里端着茶,一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模样,身后站着十多名弟子,横成一排,阵仗摆的很大。听到青稞道长四个字,陈允升很快做出反应,蓦然抬头看来,目光凝住了,面色本就不佳,在一瞬间震惊和恐惧爬了满脸,布满皱纹的双手几乎端不住茶,茶盖磕到了茶杯,人声熙攘里传来清脆的瓷器碰撞声。
  到底行走社会多年,陈允升勉强按捺住心里的恐惧和愤恨,强行钉在原座,几乎咬碎了一嘴老牙。他折损了三年道行,他陈允升到了这幅年纪,还有几个三年可活?陈贵是南洞门的得意门生,甚至有可能继承南洞门,现在灵魂受损,躺在床上起不来,得好好养上几个月,南洞门的掌门是别想再惦记了。
  王今科怎么会和那个煞星搅和在一起?!王简直胆大包天,陈允升冷笑,阴阳一脉素来讲究小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王今科何止湿了鞋,简直就是带着他的两个徒弟跳进海里了!与虎谋皮,也不怕报应,搭了命!
  陈允升神色僵硬,小口啜茶,一声不吭,待所有人落座,才有一男一女走了出来。大厅隐有窃窃私语之声,陈富站在桌前自我介绍,室内的声音立刻静了下来,看向发钱的老板。
  中年妇人一身得体的衣裙,看着眼前一群神魔鬼怪,又想到可怜未卜的女儿,一个字未说,先红了眼睛。
  陈富话没出口,也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一刻,他们剥去了外在的所有身份,在儿女、在感情面前,高贵的人不再高贵,贫贱的人不再贫贱,都是平等的。
  陈富看向陈允升,显然颇有顾忌,说道:“劳烦各位大师走来一趟,我身边这位,是南洞门的掌门——陈允升先生,想必大家都听过他的大名,允升一直在跟进这件事,诸位有什么问题,可以向南洞门的弟子请教。”
  陈富客气的碰了碰陈允升,免得得罪这位大师,随后又道:“在座的都是能人,请千万拿出本事和神通来,救救我的女儿,我只有舒珊一个孩子,谁能救得了她,陈家愿意出一千万。”
  竟然比事先给陈允升的还多一倍。
  一话既出,人眼变成了狼眼,熠熠发光。
  王胖激动无比,一拍师父的后背:“青稞道长啊!”
  王瘦道:“发了啊!”
  其他人虽然激动,也没像他们表现出来的这么明显,远的没听见,周围的几个人看了过来。
  王今科被胖子拍的身形一晃,手指敲敲桌面,皱眉文绉绉道:“孽徒,太不像话!为民除害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钱财乃身外之物,有什么好激动的……”然后压低声音,“这话留到没人的时候说!”
  王胖王瘦矜持起来。
  中年妇人眼泪从两颊滑了下来,哑声求道,千万救救陈舒珊……那是他们两人的命啊!
  简单说了几句,陈富把主场让给陈允升,让保姆把中年妇人搀了下去。陈允升接过主动权,朝旁边的弟子使了个眼色,弟子上前一步,介绍了这位陈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位陈小姐命好,有令人羡慕的出身,她生在有钱有势的陈家,从小衣食无忧、要风得风,她没有兄弟姐妹,陈富只有这一个女儿,家里所有好东西都是她的,娇宠着长大。陈舒珊有令人羡慕的家庭背景和成长经历,她顺风顺水,上最好的小学、最好的中学、最好的高中,也考上了重本,谈过几次恋爱。
  她有父亲母亲的疼爱,有三两知己好友,一生没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儿,她交了男朋友,对方家底殷实、门当户对,两人感情稳定,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就等结婚生子,安稳一生,没什么遗憾,比大多数人的命运好太多了。直到前段时间她出国旅行,回来便出了事。
  这事儿最开始,是从一场梦开始的。陈舒珊接连三天,做了同一个梦,从机场回家倒时差,她从噩梦中醒来。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便出现一双溃烂的、发臭的腿,她甚至可以闻到那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入睡做梦,她梦到她的双腿被剥去了血肉,露出惨白的膝盖骨,上面爬着白虫,在她的皮肉里蠕动,她看着她的腿是怎么样一寸一寸烂掉,化作白骨。
  仅仅是梦而已,陈富疼爱女儿,看她脸色很差,听说这件事以后,便找人帮她看了看。起先所有人都怀疑是陈富惹出来的乱子,被报复了,或者是陈舒珊在出去旅行的途中,招上了什么邪煞东西,这些异常不都是在她回家以后才发生的吗?先从这两方面下手,给陈舒珊连着陈富一起,为父女俩一块做了一场驱邪的法事。然而症状并没有减轻,直到没多久后,陈舒珊身边的朋友也接连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比起她的梦靥,其他人甚至威胁到了生命安全。
  这才知道根源不在陈富身上,陈舒珊走在屋里摔掉了牙,陈富连夜打电话给陈允升。天一亮,南洞门便来到陈家,一进门来,像是从炎夏走进深秋,扑面而至的阴凉气息,这股怨气重的无边无际,饶是陈允升经验丰富,待得时间长了,也被这股怨气感染的心情烦闷、暴躁。
  南洞门有门规,人鬼殊途,见鬼杀鬼,没什么道理好讲。陈允升收了定金,在陈家大张旗鼓做了一场法事,糯米买了半车,碾碎,撒了满屋都是,屋里所有扫帚倒放,关空调开窗户,让外面大把的烈日阳光洒进来,足足杀了几十只大公鸡放血,在正午时分,阳气最重的时候起坛作法,过了二十四小时,将糯米洒扫出来。糯米有驱邪的功效,一时间屋里弥漫了糯米粉末的香气,随后又在屋里张贴伏鬼符。如此的大手笔,没什么鬼收不了。那两天陈舒珊果然安定无事,好好睡了一觉。
  等到糯米清扫了,再往屋里去,那些令人心焦的气息一扫而光,南洞门收拾东西离去,本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谁知最后的尾金还没打到账上,陈富的电话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
  从南洞门走后的第二天,保姆早起做饭,是在一楼的门口发现陈舒珊的。可怜的姑娘披头散发,她痛苦地趴在地上低低□□,扶起来一看发现睡衣前面满是红血,回屋掀开衣服,发现肚子抓了个稀烂,送去医院包扎,陈富调查出来监控,竟然是陈舒珊自己抓出来的血道。
  陈允升接到电话,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那以后,南洞门常驻陈家,每天都会留两名南洞门弟子看护陈舒珊,陈允升则另想办法。两名弟子尽职尽责守在门外,整整一晚,什么动静也没听见,次日保姆推开房门喊她吃饭,卧室里空无一人,到处寻人,在花园里找到了陈舒珊,看情况,应该是从窗户里把人拖下去的。
  再往后便不再顾忌陈舒珊是个姑娘,直接在卧室近身护着。南洞门四名弟子,两班倒,片刻不离陈舒珊的身边,到了午夜时分,果然见鬼了。
  偏厅寂静无声,南洞门弟子放了一段录像,画面闪了几下,屏幕里出现一座豪华奢侈的房间,可以看到窗外已是黑夜,但屋里一片明亮。陈舒珊早就不敢关灯了,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四名弟子再三保证不会离开她,陈舒珊精神差到了极点,熬了数天难以入眠,困倦的合上了眼睛。她的睡容看起来很平静,应该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灯一直亮着,四名弟子两人一班,一个瘦瘦高高的高竹竿和瘦瘦矮矮的矮竹竿守第一班,另外两个身材健壮,高的像个高冬瓜,矮的像个矮冬瓜,守第二班。
  高竹竿和矮竹竿闭目养神,两个冬瓜弟子在玩手机,时刻不忘警惕地打量周围。
  这应该是整夜的录像,进度条却快进了四分之三,到了午夜十二点换班,高竹竿守了几个小时,现在换了两个冬瓜,松了一口气,去外面上厕所。矮竹竿熬了半夜,躺在小钢丝床上休息,高矮俩冬瓜打起精神来,注意周围了片刻,没有什么异动,摸出手机拨拉。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悉悉萃萃的声音,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高冬瓜还以为是高竹竿回来了,头也不抬道:“别忘了关门。”
  玩手机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精神也格外专注,翻了两个网页没有收到回应,高冬瓜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一寸一寸地转过头去,瞳孔紧缩,五官扭曲成了麻花,饶是骁勇善战,依然忍不住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