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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迟打开电视,订了一部最新的爱情片。
  自上次求欢失败后,陆迟自我反省了下,并迅速总结自己失败的原因,太过鲁莽、准备不充分、理论不够完善。
  随后针对以上逐个攻破。
  卧室内吊灯被关掉,由电视机发出的光线忽明忽暗,电影的主题明媚而轻快,传来女孩愉悦的笑声……
  陆迟一直搂着她的肩膀,并未有任何越矩动作,陈诺开始还有点防备,等看入了神之后,不觉调整了坐姿,放松的趴在陆迟胸膛上,看到好看的情节,时不时发出一阵轻笑。
  不知几时,陈诺忽得感到手背上一阵温热,抬头一看,陆迟已俯下脸,亲上了她唇瓣,一只手逐渐收紧,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亲吻。
  陈诺始终被动,甚是手脚有点不听使唤,更像是被人喂过十香软经散。
  也不需要她主动,陆迟占据主导地位,埋头向下亲去,唇舌在两朵红梅之间流连忘返。
  良久,他的唇滑向腰间的布料,低哑的声音喊:“小诺……”
  “嗯?”陈诺捂紧了脸。
  他没再说话,一点点的将嫩黄色的小裤褪下,渐露出他肖想已久的桃源。
  芳草萋萋,落英缤纷,流水潺潺,隐透秘香,引人入胜。
  他低头亲上即将属于他的战斗领地。
  陈诺宛如被雷击中,整个人不住战栗,挪动被他捧住的臀,快要哭:“陆大哥,你别……别这样……”
  陆迟放下捧臀的手,改去抓她的,与她十指相扣安抚,绵长的亲吻了一会儿,他起身脱掉上衣,沉沉的压了下来。
  大手胡乱揉过,越过峡谷盆地,直至萋萋芳草地,入口泉眼处,早已水湿氤氲。
  出于自卫本能,陈诺不禁夹腿,却被陆迟轻而易举分开,挤进他健壮的腰身。
  ……
  哪怕他动作足够轻,还是弄疼了她。
  “陆大哥……”她泪眼汪汪的。
  小陆迟被死死绞住,进退不得,汗珠顺脸颊滚下,砸在她绵软的小白兔上,陆迟俯身亲吻,低声哄道:“乖宝……放松点,放我出来……”
  “真的?”陈诺差点涕泗横流,颤巍巍的放下夹在他腰上的腿……
  结果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察觉到她放松那刻,陆迟一狠心,尽数冲进去,化成一棵树,种进世上最柔软的土壤中。
  安静的夜晚,大床窸窸窣窣的动着,漕漕的水声,伴着甜蜜、撩人的声响,以及陆迟耐心的轻哄……
  完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陈诺似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汗淋淋的趴在陆迟胸膛上,身体还未从潮水般灭顶的感觉中走出,仍在轻颤。
  那里并不舒适,火辣辣的难受。
  这一晚上,陆迟几乎未睡,一直搂着陈诺,时不时亲亲她的额头,鼻尖,嘴唇,直至东方既白。
  转天一早,陈诺醒时,床畔已经空了,床头整齐的叠放着她昨晚换下的衣裳,以及那条嫩黄色的小内裤……
  陆迟整夜没有睡意,天朦胧亮时,身下逐渐起了生理反应,低头亲亲眼眶红红的小女友,轻手轻脚下床去冲了冷水澡,顺带换下的衣裳手洗了。
  嫩黄柔软的布料在他手心里翻出泡沫,胸腔某块拳头大的地方也跟着柔软起来。
  陈诺换好衣裳出来时,陆迟已经做好了早饭,蒸饺,煎鸡蛋和牛奶。
  “去刷牙,过来吃饭。”和陈诺相比,陆迟不要太精神。
  卫生间传来水流声,陆迟进卧室收拾床铺,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陆迟拿过看眼,干咳一声,径自去卫生间门口,轻敲了两下门。
  “诺诺,叔叔的电话。”
  大清早的,他没法代接。
  陈诺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门开了条缝,脸蛋红红的接过手机接起:“爸爸……”
  陈庆南还不知道小白菜昨夜被拱了,兀自高兴着,神气十足的说要来看她。
  父女两聊了一会儿,陆迟全程不敢吭声,耳根子隐隐发烫,拱了他的小白菜,他会负责的!
  早饭后,陆迟把人送回学校,见她走路姿势有点别扭,干咳一声道:“我给你请假。”
  “不行。”陈诺脸红,嘀咕道:“我在寝室睡一天,她们肯定会猜到的……”
  “你这样走出去,别人也会猜到。”陆迟提醒她。
  在被三个人猜到和n个人猜到之间,陈诺选择了前者,陆迟任劳任怨去帮她请假,发短信告诉她晚上他再过来。
  陈诺回短信让他别过来,发完短信后,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闷闷不乐,更搞不懂哪里在生他的气,总之就是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见他。
  到晚上,肖溪给她编了个解释:“你这样啊,叫破处综合征,可能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
  陈诺盘腿坐床上,一整天没下床,她悠悠的发问:“大河,你体会很深?”
  “那……”察觉到中了套路,肖溪摸摸鼻,傲娇扭头:“我不告诉你们!”
  沈家云和阮春婷互视一眼,齐声道:“稀罕!”
  这一晚,409寝关于破处综合征进行了一场夜谈会,扯啊扯,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高潮上。
  阮春婷有点羞怯的问:“诺诺,你潮了没有?”
  陈诺:“……”
  她应该是潮了吧……
  “你问她?”肖溪摇摇头,放低了声音,脸蛋热热的跟她们说了下阴道高潮和阴蒂高潮的区别。
  这晚注定是潮湿涌动的夜晚,四个女生窃窃低语,间或发出一阵嘿嘿低笑,睡在陈诺床底下的鬼小哥被吵醒数次,他打个哈欠,从床底下伸出个脑袋,天书一样听一会儿,还是没听懂,又默默缩了回去,呼呼大睡。
  女孩家心思,一时欢喜一时恼。第二天,陈诺腰不酸腿不疼,心情也跟着好了,背着书包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医院去。
  门诊大楼菜市场一样嘈杂,来来往往拥挤的全是病人,陈诺等电梯时,挂号厅忽然传来一声嚎哭。
  “天杀的,我孙子,我孙子不见了!谁看到我孙子了啊!”
  中年大妈在人群中惊慌失措,不知该往哪处寻找,有好心的路人停下来询问怎么回事。
  中年大妈指指空无一物的儿童车,一拍大腿,扑通坐地上大哭了起来:“我就排队拿个药,转身就不见了!”
  “不见多久了?”
  “啊?”中年大妈抬头愣愣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姑娘,一时没反应。
  陈诺又问:“不见多久了?”
  不待中年大妈应答,就有旁人道:“估计有好一会儿了,我排队挂号的时,看见着有个女人抱个一岁大小的小孩匆匆出去,我以为是孩子她妈!”
  陈诺不再问,竭力凝神聚灵,双眸向某处定视,眼前一道抱孩子的人影呼啸闪过,待陈诺辨清方位时,立刻追撵出去。
  第39章
  陈诺脚尖一点,在旁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已经冲了出去。
  中年大妈忙从地上爬起,追撵陈诺,只是等她跑出门诊大厅,哪还看得到陈诺人影?
  门诊大厅嘈杂喧闹,人贩子正是瞄准这点,抱了小孩就走。尽管怀中小孩啼哭不止,仍未能引起旁人注意,毕竟是在医院,最多见的就是小孩哭闹。
  女人抱紧小孩,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不紧不慢的走着,竟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感来,这么多双眼,和瞎子有什么区别?
  出了医院后门,再穿过一条单行道,那里有人在接应她。
  快到接应点时,女人停了下来,警惕回头看一眼。
  整条单行道上,往来行人并不多,街头的大柳树下坐了两个老头在下棋,旁边蹲个扎马尾的年轻女孩在观战。
  女人放心的收回视线,拐进一条小巷里。
  陈诺立即起身跟上,不忘打电话报警。
  这是一片老居民楼,坑洼的红砖路面,斑驳的墙上贴满了小广告,一辆面包车停在其中一栋楼下,女人快速将孩子抱上面包车。
  驾驶座上的男人早已等得不耐烦,见她上车,操着方言冲口就骂:“你他妈的磨磨唧唧干啥呢!操!还办不办事了?!”
  女人有点怕他,一个屁不敢放,狠狠拧了把怀中的小孩撒气,然后说:“吴哥,哭这么厉害,咋办?还给喂点药?”
  叫吴哥的男人狠狠说:“多喂点,吵死了!”
  女人听话的将奶瓶塞到小孩嘴里,把睡熟的其他孩子往旁边踢一踢,低声问:“吴哥,那头上一次全要女孩,这次又全要男孩,他们……到底是干啥的?”
  “问我?我咋知道?管他娘的干啥,咱们有钱拿就行!”吴哥降下车窗,飞唾了口唾沫,发动车子。
  只是还没走,就听见砰一声巨响。
  前轮胎炸了。
  “我操!”
  男人气得头顶冒烟,摔门下车,陈诺逮准时机,迎面飞踢一脚,干净利落的不像话。
  男人闷哼一声,尚在懵逼中,陈诺又是一个回旋踢,将他反手钳制,膝盖跪在男人背上,死死压住。
  这一幕惊动了小区居民,渐有人过来围观拍照。
  陈诺对其中一个大爷道:“嘿,裤带借我用下!”
  大爷系不惯皮带,平时习惯搓根红绳绑裤腰上,眼下听陈诺这么说,倒也大方,立刻抽了红绳给陈诺:“抓小偷?”
  “不,是人贩子。”
  有人反应过来,哗啦一声拉开车门。
  “我的天,车里还有几个小孩!”
  原本缩在面包车里的女人想跑,一个大妈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头发,粗暴的将女人拖下面包车。
  整个瞬间小区炸开了锅,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拍视频的拍视频,甚至还有人联系了新闻台。
  没片刻,警车和救护车相继过来,昏迷的小孩被尽数送上救护车,至于两个人贩子……
  陈诺沉下脸,看向其中叫吴哥的男人。
  两个辖区民警在现场了解情况,陈诺静静走过去,对其中一个民警道:“他杀过人,不止一个。”
  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