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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殿下,妾身很低调! > 第1433节
  此时的笑容更美,有着幸福的娇媚。
  西门卓铭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痴了。
  可是,这笑为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还有他们延续的生命。
  西门卓铭五指紧扣着门框,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木屑中,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拓拔琳琅发觉西门卓铭的到来,警惕的向后躲了躲,他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害掉这个意外跑来的孩子?
  “对付凌瑾泫,把你圈在宫中,已经让你够恨朕了,朕认为已经做到了极限,可以适可而止。所以,朕不会伤害你的孩子。”西门卓铭一眼看穿了拓拔琳琅的心思,朝她缓缓的走去。
  “谢皇上适可而止。”拓拔琳琅道,如今能够让他不碰肚里的孩子,都是对自己最大的恩赐。
  “正好这个孩子是在此时出现,朕还可以给天下一个交代,否则又要加一个笑柄。”西门卓铭苦笑。
  他真的不想再伤害拓拔琳琅,虽然口口声声说不介意她的恨,只要将她留在身边,可那是狠话,他怎能真的不介意?若是他狠辣的夺去那条小生命,为了凌瑾泫,为了她的母爱,都会彻底的跟他撕破脸皮的吧?
  他不想把她逼疯。
  “这个孩子是瑾泫的,即使只用你的一个名义,也不可以。”拓拔琳琅盯着西门卓铭,缓缓的道。
  “朕想,只要你为了这个孩子,做事就不会像以前那般固执了。”西门卓铭轻笑道。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三章 你是在请君入瓮?
  有了孩子,便是多了弱点。
  拓拔琳琅不语,低下头。
  如今为了保护这个小生命,她只有忍让。
  “最近战事怎么样了?”拓拔琳琅抬起头问。
  “你是想知道凌瑾泫的情况吧?”西门卓铭轻笑,“所有的人都不看好朕,都以为江山要毁在朕的手中,你为何还要替凌瑾泫担忧?”
  “凡事都有意外,我不排除皇上就是最那匹最隐秘的黑马。”拓拔琳琅道,“你的自信告诉我,不论是明争还是暗斗,你一定做好了打算,我不能小瞧了,皇上!”
  “不错,战争没必要非在战场上决出胜负,只要他们失去王者,就注定失败。”西门卓铭笑笑,“凌瑾泫的弱点就是他对百姓的心慈,所以即使崔定坤率先起兵,他也会去阻止。”
  “你都清楚。”拓拔琳琅望着西门卓铭。
  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评论凌瑾泫,那么他早就知道凌瑾泫不会做出谋反,破坏江山稳定的事。
  “是的,”西门卓铭不否认,“朕知道他其实并无野心,不过就是守着他自己的一片天,若是他真有非分之想,就不会对朕一次次的忍让,也不会拖过这么多年的按兵不动,凭他的势力,早就可以独当一面。”
  “那你为什么还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他是野心勃勃的样子?”拓拔琳琅实在不解,本来是没有危险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费心铲除?留作他的左膀右臂不好吗?
  “臣服之心。你懂吗?凌瑾泫虽然不在意朕的皇位,可是他分去了本属于给朕的臣服之心,有多少人是因为他才臣服于朕,朕活在他的光辉下,这才是朕最不能容忍的,堂堂帝王的威严都被他夺取,即使没有坐上龙椅,又有什么分别?”西门卓铭傲然道,“所以,朕才要除去他,让所有的人都臣服于朕一个人。”
  “你真的很霸道。”拓拔琳琅轻摇着头,“瑾泫忠心守护着你的江山,你却这样的对他!”
  “是,朕不能容他,即使其他人做了皇帝也照样不能容他,这就是规矩。”西门卓铭目光凛冽的直视窗外。
  “你已经料到瑾泫会去找崔定坤,那么你一定提前做好了准备,”拓拔琳琅想着,浑身不由的一个激灵,“你是在请君入瓮?”
  “瓮是准备好了,只是不知是不是请进了君。”西门卓铭负手而立,似在等待。
  “瑾泫,瑾泫不会有事的!”拓拔琳琅惊的连连后退,坐在榻上,他还没有见到迎皓,迎皓还没见到他的爹爹,他一定不可以有事!
  ……
  七星山。
  山中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里面摆放着一块巨石做的床榻,铺着厚厚的被褥。
  床榻上躺着一个男子,眉眼俊朗,但看着很冷,仿佛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一个女子坐在床边,拿着帕子替他轻轻的擦着脸,细心入微的动作,毫不掩饰两眼中露出的喜爱。
  她叫连梦,天鸢族的圣姑,这次她跟着拓拔夜分两路离开天鸢族。
  拓拔夜去京城找拓拔琳琅,而连梦听从拓拔夜的安排候在京城通往江南的路上,救下误中了西门卓铭埋伏的凌瑾泫,并且将他带到了拓拔夜提前在七星山准备好的洞中。
  当她看到凌瑾泫的第一眼,就已经被这个与众不同的男子吸引。
  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属于王者的气概,虽然拓拔夜身为天鸢族的族长,行事雷厉风行,傲然立于天地,但是跟凌瑾泫相比是不同的。
  凌瑾泫身上更多的是能够统率千军万马的豪气,而一脸的冰霜就像一所神秘的大门,那么诱惑着她,想要去亲手推开。
  凌瑾泫感觉到脸上的触动,缓缓的睁开眼,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身处的又是陌生的环境,此时明明已近冬天,可是竟然感觉很温暖。
  “你醒了?”连梦收回手,惊喜的道。
  “你是谁?”凌瑾泫问。
  他记起自己策马奔跑时,忽然四周杀过一群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好像还有人施毒,自己与他们打着打着,就失去了知觉,不知是因为伤势,还是因为毒攻?
  昏迷中,他一直在做梦,很奇怪的梦,梦里有许多似乎认识又陌生的人。
  醒来时,睁眼梦散,仔细想,又想不起什么。
  只是有一种感觉久久散之不尽。
  他在梦里好像不是人……
  “我叫连梦。”连梦笑笑,“你的毒已经解了,可是伤势还很重,一时半会儿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