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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快穿】情迷三千 > 【17】索求无度
  苏瑾听罢萧毅的低语,心中有些许惶然,这男人道德感太强,加之他还十分看重萧轩,他......不会又要半途而废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苏瑾便忍不住主动环上了萧毅的脖颈,她摆出一副仰颈受戮的姿态,任他如何深入她的口腔,任他如何用那粗粝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摩挲,吻到后半,苏瑾已动了情,小腿虚蹭了两轮便挂在了萧毅腰上。
  萧毅垂眸望了眼自己腰上挂着的一双玉足,此刻他面上的怒因着苏瑾一番动作已几乎没了踪影,但怒火散去了,欲火却熊熊燃升。
  萧毅弯下了腰,他脚落地,长臂再一伸,便将苏瑾整个人都往床下靠拢了。如今的苏瑾只余上半身还贴着床,至于那两条腿,则受到了萧毅的过分喜爱,男人把苏瑾的两条腿高高举起,他将她亵裤摘下,头偏了偏,接着,唇便触到了她小腿肚。
  苏瑾战栗不止,感受着萧毅在她腿侧黏连的吻,那吻越来越下,下到那已经敞开了的花蕊都能体悟到男人愈发炽热的呼吸。苏瑾唇抿得更紧,她挣扎着要挪开腿,可惜挪不动,萧毅的那两只手实在是禁锢得太紧了。
  “呜嗯......”苏瑾快哭出来了,她隐约猜出萧毅要对她做什么,他想亲她那里,可这怎么可以?
  两手疯狂打着手势,苏瑾一面啊啊直叫,一面不停在用手语告诉萧毅:停下,别亲那里,别亲......
  萧毅眉宇动了动,他加大了些力道禁锢住苏瑾乱动的双腿,同时低声道,“别怕。”
  苏瑾猛摇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啊真是的,这男人怎么这样啊?
  “乖点,嗯?”
  男人温柔又夹杂欲念的声音叫苏瑾听得耳热,她抬手捂住双耳,但即便这般,男人紧跟其后的一句低语还是传入了她耳里。
  “不这样,我会伤到你的。”萧毅低叹,同时,拇指还揉了揉那花蕊外围的两瓣,“你太嫩了。”
  男人似赞似惜的话语消散在他随后的动作中,苏瑾被刺激得整个身子急剧弓起,她大口喘息,眼睛睁得圆亮,“啊......”
  “呜呜......嗯啊......”苏瑾慢慢地就不知道自己都叫了些什么了,她好像没再叫了,只是不停地抖,不停地喘。
  身下的水流得越发欢腾,苏瑾能感觉到萧毅张着口把那些水都吞咽了下去,她越发羞了,羞得眼里都出了水。
  花蕊终于被水浇灌得绽开,苏瑾睁着迷蒙的眼,只看着男人支起了腰身立在她上面看着她,随后,下体就被某种异样坚硬的物事挤入了。
  陌生的酸胀感充斥着大脑,苏瑾有那么一刹那觉出了疼,她又叫了一声,但紧接着,萧毅就吻住了她。
  唇舌交换不过须臾,苏瑾着急忙慌地推开了萧毅,她咳起嗽来,望着萧毅的目光里都带了怨。
  萧毅只是笑,一只手扶住苏瑾的腰让自己入她更深,另一只手则拂去了苏瑾鬓角的碎发,“乖乖的水那么甜,自己不该尝尝么?”
  苏瑾用手抵在萧毅胸膛,她在他胸膛写了两个字,随即惹来他一声轻笑。
  “怎么说脏话了?”
  男人满不在乎的态度让苏瑾愈发恼,她下手的力道更重,分明要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生气。
  混蛋!苏瑾写着,写到最后一个笔划时,萧毅抓住了苏瑾的手,他亲她手背,亲过瘾后又去亲她侧脸,“屁股撅一撅,好不好?乖乖。”
  苏瑾后知后觉萧毅对自己换了称呼,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结果被他猛地打了下小屁股。苏瑾吃疼,屁股缩了缩,带着花穴也缩紧了几分,萧毅深陷进内里的媚肉,他眸里欲念更重,只仍在强忍,微叹,“真紧。”
  听到男人的感叹,苏瑾扭过了头,怎料,她才这般,萧毅便解下了她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肚兜。
  彻底赤身裸体的那刻,苏瑾被萧毅搂着上半身离开了床褥,男人促使她挂坐在他身上,又令她两手环着他脖颈,至于他自己,则一边缓慢地在她体内戳弄,一边俯首含着她的乳儿。
  苏瑾倒吸着气,浑身都不自在,她直到这时才领悟到,为啥村子里妇人们闲谈时,会有人说,男人床上床下,不是一个样儿。
  苏瑾的不自在维持得很短,她适应良好,生涩的身体很快就被情欲摆布着主动挪起了小屁股。
  萧毅见苏瑾得了趣,微抬起头松开了那颤巍的乳,“乖乖从前自慰,可有想着谁?”
  !!!他看到了,他居然看到过?什么时候?看到过几次?苏瑾满脑子疑问,身子也僵硬起来。
  “真有想着人?谁?”萧毅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撞见过苏瑾自慰,知道这小丫头身子敏感虽对情事懵懂却又沉迷。那时,萧毅觉得,这是苏瑾的生理欲望,男人有这种欲望,女人自然也有,她的不同,大抵就是,较之平常的女孩儿要更早熟些,敏感些,也大胆些。
  苏瑾不肯说,但萧毅不放过她,他一面逼问,一面拿那肉杵往她身体里撞。男人撞得越狠,问她的语气便越和缓轻柔,苏瑾知他在吃莫名其妙的醋,就在她抵挡不住要告诉他她一直想着他时,萧毅换了法子问。
  “何明?”这是孙二娘的丈夫,曾上门想纳苏瑾做妾的人。
  “还是赵勇?又或是刘德意?”萧毅口中冒出一串串人名,他把他了解到的对苏瑾有过心思的,她曾接触到过的,男人,一一说了个遍。
  苏瑾最初听着还急着想解释,但越往下听,她便越忍不住笑。萧毅是什么时候去了解这些事的呢?她之前猜测得果然不错,这男人,在她想着他的时候,他也在想她。
  “小坏蛋,想着我,是么?”
  苏瑾支吾着,不再笑,脸颊上粉意渐浓,萧毅心里清楚了,遂不追问,只把苏瑾复又放在床上,两手掰开她双腿,开始加快速度捣弄。
  苏瑾被撞得脑袋不停上移,就在她脑袋即将触上墙面时,萧毅伸手抵在了她后脑勺处,男人开始吻她,吻了几下又要吮,吮得她侧脸、耳后以及侧颈,全染上了红印。
  “哈啊......唔嗯......”苏瑾偏头闪避,萧毅也不阻拦,只紧跟着追上她去亲。男人亲着亲着,又去握苏瑾那双乳,他似是爱极了她那处,总要去摸,去捻。
  苏瑾喘息加剧,承受不住,在萧毅又一个深入戳到她敏感点时,她泄了,那对乳颤着,也泄了。
  见状,萧毅眸色深了深,他托举着苏瑾的乳,舌头探出含吮起乳汁,吸完,萧毅又去吻苏瑾眼角那因为羞耻而淌出的泪,“别哭了,嗯?”
  萧毅哄着怀里的小姑娘,他又亲了亲她的侧脸,“羞什么?乖乖。阿爹很喜欢。”
  阿爹?他还自称什么阿爹呢?!苏瑾生怒,一时间也顾不上自己刚刚又高潮喷乳了。
  “不羞了,又生气了?阿爹的乖乖是想怎么呢?”
  “啊,是想阿爹再弄弄是不是?”
  “乖乖念了阿爹那么久,自己解决了那么久,阿爹疼你,自然得让乖乖吃饱。”
  越说越过分,越说越荤腥,苏瑾推攘着萧毅,已经不想让他再碰她了。
  萧毅掰过苏瑾的脸,旋即,他又低头吻了吻苏瑾的唇,“小丫头真难照顾,想我怎么对你?嗯?”
  苏瑾用手在萧毅胸膛点滑着,字写到一半,男人已不耐心去揣摩她要说什么,他兀自抬高她一条腿,侧着又顶进她身体。
  “阿嗯......”苏瑾瑟缩着,在呻吟声后死死咬住了下唇,她真恨自己说不出话,要能说话,她定要在这时狠狠骂他。
  萧毅圈住苏瑾腰肢,他在苏瑾体内捣弄,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沿着苏瑾腰线滑上那颤巍的乳。男人偏头贴上苏瑾侧脸,他满意地看她在怀里酥软,战栗,“在心里骂我?”
  苏瑾回以一个怒视,意思昭然若揭:你知道就好。
  萧毅于是挺身猛撞了苏瑾一回,在苏瑾难以自抑地喘息弓腰时,他唇凑近她耳,又含又咬,“后悔招我么?”
  苏瑾这下真后悔了,床上的萧毅实在和平日太不相同了,苏瑾哪里知道,萧毅这是压抑得久了,他数次在她和伦理之间挣扎,本就挣扎得难受,却又被她连番刺激,又是引诱又是惹他吃醋。
  “乖乖别咬唇了,再叫给阿爹听听,嗯?”
  苏瑾松开唇畔,却是哭出了声,她比划着手势,连连道:你欺负人。
  萧毅默了半晌,随后,他亦叹,“乖乖何曾不是在欺负阿爹?”
  苏瑾闻言,缩了缩脖子,一转头,便将脸埋进萧毅胸膛。萧毅趁势把苏瑾抱在身上,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见她随即脸往自己胸膛埋得更深,倒是笑了,“又羞了?”
  “我以为,你胆子是很大的。”
  苏瑾仰头瞪了萧毅一眼,这一眼,万般风情辗转,萧毅手揉了揉苏瑾下巴,再低头和她说话时,嗓子已略有哑意,“阿爹现在,让乖乖自己来,好不好?”
  “你喜欢进多深,往哪进,都随你,嗯?”
  苏瑾又是恼又是喜,她揪了揪萧毅腰间软肉,喉咙里发出很轻的一声哼。这男人,之前分明厌恶且顾忌他们公媳的身份,现下倒好,一口一个阿爹,乖乖,叫得没完了。
  苏瑾身子慢慢直起来,她两手抵在床上,小屁股试探着一会儿向上抬一会儿往下落,等找到自己觉得最舒服的角度和深浅度后,苏瑾就逐渐玩上了瘾,一时也忘了身下的男人。
  萧毅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苏瑾的身体,他似不在意她此刻将自己当成了工具,只是一面紧盯她的情态,一面,手缓缓握成了拳。
  小姑娘身子发育得极好,每一次晃动,那纤腰,嫩乳,都能晃出一股诱人的弧线;她唇张着,不时有微弱的喘息呻吟从那小嘴中泄出;乌黑的长发也在晃荡,偶有几丝汗湿的发黏在她脸上,又被她唇沾住。
  雪白的丰盈上又淌出了乳汁,萧毅知道苏瑾这是又到了,这回,他耐心终于告竭,容不得她再沉浸把玩。
  萧毅将苏瑾翻身压在了身下,男人一开动便是大开大合,撞得苏瑾呻吟声再度转为了哭声。
  女孩说不出话,此刻手语写字又都派不上用场,她只能哭,被捣重了哭,轻了也哭,捣得快了喘不上气哭,捣得太慢馋急了还得哭。总而言之,她的哭声就没再停下,萧毅没了法子,只觉得小姑娘的心思太难琢磨,索性随了自己,在她体内恣意进出起来。
  交缠的肢体越发紧密,二人黏腻之处也是越发混沌,原本洁净的床褥,渐渐再无清净之地,女孩情动的淫水,高潮时喷溅的乳汁,男人舒爽到极致射出的白浊……如此种种,皆在床上点缀。
  夜渐渐深了,忽有雪团从树干上掉落,在空中四散,最后瘫在地面,又融化。窗外的景如此,窗内的人儿,如此景,亦然。
  被高抬至肩的一双玉腿,支撑不住,下坠,落在床面,女孩委屈的哭声渐响,身下有与雪团一般颜色的液体化开,四散。
  男人柔声哄慰的声音紧随其后,“不弄了,乖乖别哭啊……”
  “阿爹不往里了,嗯?阿爹知道,乖乖里面已经装不下了……”
  “啊啊”的叫嚷声又起,但没一会儿,又被唇舌搅弄声顶替。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一对人终于不再发出声响,唯有天上高悬的月知道,那女郎,已没了力气陷入沉睡,至于她身旁的男人,在看了她许久后,整理衣着抬步去了另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