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底,他粗暴地扯掉卿纯的内裤,粗硬的手指毫无怜悯地插进半湿润的花穴里,疼得她浑身紧绷下意识夹紧了身体。
“这么湿,怎么?刚刚陪那几个男人喝酒让你很想要是吗?骚货!”
“商颜…………拔出去!”
卿纯压抑着疼痛口中憋出一句话,商颜冷笑一声将手指继续深入,越来越紧越来越湿,而且越来越烫。因为喝了酒,卿纯的整具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是一种人类最原始的信息素,费洛蒙。
能诱惑任何一个闻到的异性,勾起他们的欲望,迷惑他们的心智,让他们只为她发狂。
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稚嫩的花穴里来回抽插,卿纯想挣扎,可是喝多了酒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商颜长臂搂起卿纯的腰抬起她的屁股,他抽出手指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早已肿胀发硬的性器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疼!商颜!”
身上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哭喊,他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哭!折磨她,报复她,狠狠蹂躏她!
“卿纯,记住这份疼!再敢背叛我一次,我就掐死你!”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抬起的臀部被重重猛撞,这个男人真的在车里强暴了她。卿纯的头被商颜的手掌强压在车座上,昂贵的真皮座椅摩擦着哭红的小脸,她无力挣扎更无法反抗,只能哭嚎着咒骂他。
“商颜!我恨你!我讨厌你!你就是个变态!禽兽!啊!啊啊啊!”
卿纯骂得越凶,商颜就肏得更狠。他倒想看看,这个女孩儿能有多傲慢倔强,需要多久才能让她服软!
小小的身体被顶得花枝乱颤,原本还大声咒骂的卿纯在经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疯狂顶肏后,她终于喊不出声儿了,她觉得自己的宫口都快被顶烂了,疼得她浑身发抖动也不敢再动。
“怎么不骂了?”
“唔…………呜呜…………”
她只剩下了哭,这个男人没有变,就是原来冷心冷血的商颜,这一个月她在演戏,他也在演戏,那些温柔假得可笑。
少女的私处还是那么小,裹挟着他紧得厉害,特别是刚刚毫无准备的猛然插入,紧窄的肉壁夹得他发疼,她疼,他也疼。只是他的怒俨然盖住了那份疼,咬着牙就这么生硬地肏进去再抽出来。
刚开始她还挣扎得厉害,可慢慢地,卿纯还是屈服了。或许是怕疼,又或者是怕他。她已经骂不出口,把头埋在臂弯里嘤嘤啜泣。
“你很受欢迎啊,没了我,还有大把的男人围在你的身边!”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沉九开得不快甚至可以放慢了速度,毕竟身后两个人可没有系安全带,而且他们还在做一些激烈的运动。
“你在吃醋吗?”
卿纯的声音很细微,但商颜真真切切得听到了。那一刻他停下了动作,沉默着没有任何声音。卿纯艰难得回过一点头斜着眼睛才稍微看到他一点的表情。
冰冷的声音刺骨般穿透她的身体,就想抽走了她浑身所有力气一般,难受得让她发懵。
“我只是不喜欢自己的母狗对着别的男人摇尾巴。”
他明明之前说过,她不是母狗,她有特权,是能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猫儿。
原来也都是假的,她演戏竟然还把自己演进去了。
卿纯重新埋回了头,这大概就是报应,她想要的都会适得其反。
车厢内再一次沉默了,除了肉体的淫靡交合声,噗滋噗滋,啪啪啪啦,还有她承受不住时的咿呀呻吟。商颜一如既往的凶猛,野兽般的嗜血索取,完全不顾身下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女。
一个成年男人的火热欲望,是会折磨死一个初经人事的可怜女孩儿的。
卿纯连力气都被肏没了,摇晃的臀部好几次被他撞得倒了下去,可他又见她捞起提着她的软腰摸着她的小腹,感受这凶猛捣弄出的小鼓包。也不知那小小的子宫有没有长成熟,被他如此凶狠地蹂躏顶肏着怕是以后怀孕都会艰难些,可那又如何?不过是个卖身的情妇,一条泄欲的母狗!
商颜仰着头闭着眼,快感和愤怒在脑中交织混杂,他嘲笑着卿纯,又安慰着自己,喜欢她?为她吃醋?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嗯!真紧!”
商颜嗤笑一声,抬手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原本已经被撞得通红的臀肉瞬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卿纯咬着唇深埋着脸克制着哭声承受。
这样的生活真是痛苦,原来失去父母的庇护,失去金钱,她真得活得不如一条狗,被踩碎所有尊严和高傲趴在这里当一个泄欲的玩具。
堂堂卿家大小姐,竟成了最下贱的妓女,可悲又可笑。
商颜爱极了这种快感,少女的身体年轻紧实,总能让他把持不住。这后背实在是美,让她这样跪趴着后入的姿势实在美妙,既能看到她纤美柔软的后背,又能享受这软嫩水穴的妙处,当真是畅快!
他的动作粗暴又狂野,低声的沉喘更是性感,卿纯已经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放空了自己任凭身后的野兽吞吃她,她除了一声声的呻吟连哀求都没了,而最让她无法预料到的是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大脑不愿意,可这身体的本能却还是让她有了反应,花穴被男人肏得早就无意识地疯狂淌出蜜汁儿。
昂贵的真皮座椅早就被她的情液染得湿透,男人根本不在意,反而更喜欢这种场景,看着她不愿意身体却诚实得被他肏到高潮,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蜜汁儿,简直不要太畅快!
少女的身体还带着些青涩,但这青涩的躯体却敏感得很,比商颜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敏感些,调教了这么多次,他倒是发现卿纯的身子更容易高潮,也更能给男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她是极品,又有名器,若是让别人占了去,商颜怕是要后悔的。
“吸这么厉害,是想高潮吗?”
“……………”
“别装清高,你真当自己叫卿纯就真的清纯了吗?明明是个骚货,喝两口酒就能湿透的骚货!”
随他骂吧,反正她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一条母狗,骚不骚又有何妨?
见她不应,商颜有些愠怒了,他俯下身抱住她的肩膀张开嘴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当初那个烟头烫出的伤痕还在,商颜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甚至都啃咬出了鲜血,卿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没有痛觉有时也是一件好事,譬如在这种强暴的情况下,就算受到了伤害她也还是能镇定。
既然肩头不够,那就脖颈!商颜一只手抓住卿纯的长头发,另一只手紧紧压着她,右手稍稍一用力提起她的头强迫着她转过去露出脖颈,那一口咬下去,会疼得她失声大哭。
真是可怜极了,黑色的车窗下,只有她无力得扒着车门想逃跑的窘迫模样。
“贱狗!还想跑到哪里!”
黑色的礼裙早就被拉到了腰际,露出的花白肉臀圆润丰满,根根银丝在二人的躯体上撕开断裂,只是他依旧衣着光鲜矜贵高冷,仅仅解开了皮带,而她却狼狈得浑身绯红,衣衫尽褪。
卿纯大口大口得喘息着,每当身后的男人放慢抽出的速度时,她还能缓上一口,可当他又重重捣入时,窒息得让她恐惧。他的尺寸非常人能及,更不是一个还未长熟的少女所能承受。
深埋在花穴儿里的性器狠狠肏弄她,龙头猛撞着她的花心,恨不得就此肏烂了她,让她这辈子只记住他。
卿纯趴在门上,她不停地想逃,扭动着屁股想挣脱那根深埋的性器,可她越是往前躲,身后的男人越是往前抵,直到将她压在车门上再也动弹不得。
商颜攥着卿纯的两只手腕压在车窗上,他俯下身低着头再一次啃咬起了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实在光滑细腻,奶白的发光,像是被牛奶泡着长大的,就算在这昏暗的车厢里也还是荧得发亮,但这并不是一尘不染的白,她的肌肤天生奶白透亮,商颜低下头便能看到上面细微的青红血管,告诉他这皮肤是真实的。
这大概就是婴儿般的肌肤,娇嫩地连牙齿的摩挲都能刮破。
随着肌肤被男人的亲咬,卿纯每一次都会蜷缩起脚趾,花穴儿也忍不住绞紧,他每一次都咬在她能感受到疼痛的地方,听着她的呜咽哭声,感受着她的恐惧颤栗,享受起身下绞紧的快感。
“嗯哼……………”
一阵阵的绞紧过于刺激,折磨着深嵌在花穴儿里的怒龙,逼得那条怒龙更加狠鞭她的花心,猛挞出更多的蜜水儿。
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卿纯死咬着唇仰起头,泪水哗啦啦地淌,热穴儿里的淫液稀淋淋地落,她,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竟然高潮了。
商颜攥紧了手中的细腕,高潮中的肉穴儿痉挛颤抖地厉害,吸裹着他恨不得将他的性器绞断在里面,真是要人命。
可他还没结束,甚至就是趁着她高潮之际也要让自己达到巅峰。后座传来的声音越发凄惨,沉九攥着方向盘的双手全是汗水,商颜从没在车里坐过这种事情,往日里那些女人在车里最多也不过调情,从未像现在这样在这里展现他的残暴。
卿纯的声音很软很甜的,沉九听她说话也是这样,时而活泼的甜笑,时而傲娇的任性,却从未听过车厢里凄惨到绝望的尖叫嚎哭。
“不许动!忍着!”
粗吼的声音里只有冷漠和残忍,一阵阵的肉体拍响声后,只听到男人一阵急促的粗喘,紧接着是少女无力的呻吟,后面的声音逐渐小了。
少女身上的香味儿浓郁得连沉九都有些动情了,他红着脸皱着眉头越闻越难受,踩着油门的那双脚僵得厉害,终于等到一个红绿灯,沉九开出了一点点车窗,让车厢里的淫欲味儿稍稍散开。
商颜坐了下来,这车厢再宽敞也无法容得下他这么高大的男人进行激烈的运动。趴在车窗上的少女大口大口得喘息着,黑色的礼裙沾满了白色的浊液,红透的身体伤痕斑驳实在可怜,商颜抬手将她翻了过来,卿纯连动腿的力气都没了,任凭他的摆弄。
随着她的急促喘息,上下浮动的胸口带动着那对漂亮挺翘的小白兔一阵颤抖。胸前两颗粉色的小蓓蕾着实可爱,小小的一粒微微耸起,若是咬住怕是几口就化在嘴里的。
她美得不像话,不管何时,商颜的心中总会感叹,明明还未长熟,怎么就生了这么具勾人的曼妙躯体,她是天生的尤物,若是再长几年,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只会更多,所以他开始想着独占了。
商颜又想起了她的初夜,或许是因为得到她的兴奋愉悦,他心情不错,没有施虐,只是兴致勃勃地干了她一晚上,最后那穴儿带着丝丝的血迹肿得不像话。
她,太不经肏了。
又或者是他,太喜欢她了。
因为每一次狠肏过这只小猫儿后,他总会忍不住疼疼她,给她特权,叫她小猫儿,还有…………哄她不吃醋。
那一切都是真的,是他下意识的真实反应,可到现在他才发现卿纯这个人是虚假的,所以他怒,不愿意接受被戏耍的自己。
卿纯微张着小嘴儿,水雾朦胧的水眼儿迷离得发软,商颜平复了情绪看着她破碎的可怜模样又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她了,那张带着唇釉的馨香小唇儿,他早就想吃了。
津液交缠,口脂混乱,卿纯不愿侧着头闪躲,商颜不悦大掌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啄上去,油腻湿滑的触感果然美妙。那张玻璃小唇儿染红了他的唇角,在他的脸上落下不少嫣红。
他不爱接吻,嫌脏,可遇上卿纯,他就爱了。
双标的男人,哼。
接吻的时候,商颜忍不住又抚摸起了她的身体,游移抚弄着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他不止爱那光滑的脊背,连这漂亮的兔儿也是极为喜爱,他嗅着她的体香,只觉得胯下的巨龙再一次苏醒,刚刚疏解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
商颜又将她架住压在车窗上,他刻意打开一些缝隙让她听到车窗外呼啸而过的车流,借此来刺激她的羞耻心。
“记得叫得再大声点,让那些男人好好看看你这个清纯的高中生是怎么被我肏得发骚发浪的!”
话音刚落,身下硬挺的巨龙猛地捅进了还在淌精的可怜花穴儿里,疯狂抽插。
后颈贴在冰凉的车窗上,冷得她发颤,偏偏那体内的肉龙炙热得烫人,他尤爱吻那可爱的玻璃唇儿,沉着喘声咬得她生疼,她每每疼了连那穴儿也一夹一吸,绞挟着肉龙一阵火起,更加猛烈得惩罚她,次次捣进那可怜的小宫口,就想着将她肏烂。
商颜抬起手又将车窗开到了半敞,卿纯还是忍不住抓上了他的肩头。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颜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
她早就应该做好准备的,可到最后她还是无法接受,被凌虐的痛苦,她承受不住。
呼啸而过的车流带动着刺眼的灯光照耀在少女潮红的哭颜上,凄美动人得让人心乱。商颜捧着她的脸,听着她无力的哀求道歉,他不是一个会心软的男人,他的祖父教过的第一堂课,不可以心软。
“不要…………对不起…………我不敢了…………颜爷…………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那只猫儿难道当初没有求过他吗?那双异色的双瞳盈满了泪,半张的小猫嘴呜呜哀鸣,哀着他,求着他,饶它一命……………
啪!
在车子停在红绿灯前,在对面车子上的人看到卿纯如此不堪的前一秒,商颜按下了升窗的按键。好奇的人群只看到黑色奢华的劳斯莱斯后座轻微摇晃,以及飘散在空中的一丝丝微弱的呻吟凄哭。
他还是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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