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才是一类人?”
低沉的嗓音在耳后萦绕,卿纯紧闭着双眼拧着眉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沐浴露绵密湿滑,脖子上的项圈被男人从后颈扣在指间,如此这般她便只能仰起头露出最脆弱的喉管。
“自私,贪婪,精致,利己。你看,你和我一样,不是吗?”
柔软发烫的小耳垂被狠咬了一口,私处的小花豆又被他来回碾压着打转蹂躏,只听得小母猫淫叫一声。
“啊…………”
她,又泄了一腿的春水。
因为被束缚着脖子,卿纯只能靠在身后的男人胸口急促地娇喘忸怩,两条漂亮的长腿已经打颤到发软。
“该你了,跪下来。”
她的腿还软着,只感觉到脖子一松肩膀被男人按了下去,她来不及多想乖乖跪到冰凉的地砖上张开了小嘴儿。
卿纯以为自己怀了孕商颜就会放过他,她还是太天真,商颜总有能让她取悦他的手段。
“含进去,快点。”
不大的小嘴儿塞满了肉茎,男人低着头低声粗喘,他动作不算粗暴但也够这只可怜的小母猫好受的,这小嘴儿浅得很,堪堪只入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
若是他在用力一点也是可以干进喉管的,但卿纯今天很听话,商颜并不想惩罚她,今天只是玩玩情趣罢了。
“我不插进里面去,舔吧,让我舒服点。”
樱红的小嘴唇儿费力地抿了抿,她必须收紧牙关靠着柔软湿润的口腔来伺候他,若是又惹了他不开心,怕是今天又要被严惩。
艰难吞咽的小嘴儿又湿又暖,用力吮吸裹紧的感觉让男人酥爽得眯起了双眼,怀了孕也没关系,他总能在她身上找到快感。
“唔………嗯………再吞深一点。”
商颜爽上头了,生理的本能让他止不住得想更加激烈得欺负她,卿纯动作温吞,面前的男人可不会放过她,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一寸一寸得往里插。
卿纯难受得眼泪直流,这种东西插在下面就够让她受罪的,一想到往后几个月都要插她的小嘴儿,就害怕得只想哭。
“你不主动,我就自己来了。”
“呜呜………”
卿纯呜咽着拒绝,为了不受苦她只能费尽力气主动讨好他,不多时,浴室里传来了男人快慰的粗喘低吼…………
都不知道吞吐了多久,卿纯的嘴都麻木了,跪在地上累得浑身冒汗,可身前的男人正享受着,丝毫没有想射出来的意思,她实在是累只能仰起头抬眼默默得央求他。
她的眼神又媚又怜,让商颜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求,他喜欢她的这种眼神,带着臣服的乞求,满足他心底最强烈的征服欲。
“累了?”
“嗯。”
“想结束?”
“嗯。”
“那就要更卖力一点,今天你可以用手,但代价是要让我射在你脸上。”
卿纯连连点头,终于吐出了肉龙改用小手帮他撸动。果然手上的速度和力道更大,她才动了一会儿就听到男人的低吟,他似乎有点撑不住了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很是享受。
“哦………嗯………张嘴,快点,张开!”
商颜语气急切,带着粗重的喘声用手指掐住了她的下颚强行抬了起来。
卿纯张开小嘴儿,又将那条粉软的小舌头伸了出来,迷起的双眼迷离魅惑,这副淫荡下贱的表情让男人更加性起,炙热硬挺的龙根射意勃发,他低骂了一声骚货将肉棍压在了柔软的小舌头上,浓稠的白浆瞬间喷射出来,不止射满了她的小嘴儿,还溅了她一脸。
“嘶………啊………”
射精的快感强烈到令人上瘾,商颜的腿都忍不住抖起来,他一边扯着卿纯的头发一边将肉茎里多余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卿纯乖乖跪着,吐着舌头张着小嘴儿向他展示着自己最淫荡的模样,原本粉嫩的小舌头都快被乳白色的精液淹没,更多的便顺着她的舌尖滴落在丰满的雪乳上。
“咽下去。”
卿纯收起了舌头,闭上小嘴儿时多余的精液又顺着唇角溢了出来。为了让他满意,卿纯忍着恶心硬生生咽了好几口后再一次张开了嘴巴向他展示自己的乖巧。
她全咽进去了,又主动用手指抹去唇角的残余伸进自己的嘴里舔舐干净。
“小淫猫今天这么乖,是有什么想求我的吗?”
卿纯点了点头,吮着指尖娇声求道:“想上学,纯儿可以上学吗?”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个贪婪的女人,如果换作别的女人被折磨到这种地步哪里还敢跟他提要求,可偏偏就是这个卿纯最贪心。
“我之前让你上过学,还请了最好的家教老师辅导雅思,可是你做了什么呢?”
卿纯的眼泪说来就来,红彤彤的倒像只小兔子了。
她不死心往前跪爬了几步,又捧起他的手掌贴在脸颊上哀求:“纯儿再也不跑了,纯儿会乖乖听话好好养胎的,让我读书吧,纯儿想读书,求求你了颜哥哥,求求你………”
她清醒得很,一直都知道只有努力读书提升自己才有出路,没有资本的美貌会被剥削,而没有智慧的美貌只会被剥削到一无所有。
笨女人,只会更惨。
“起来吧,洗干净上床。”
“那纯儿可以读书吗?”
“我现在心情刚好一点,别惹我生气。”
卿纯不敢再说,乖乖起身开了水龙头冲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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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卿纯窝在商颜的怀里显得有些小鸟依人,商颜搂着她侧躺在床上,那只温暖的大掌一直在抚摸她还未隆起的小腹,他太在乎这个孩子了。
“之前让你想名字,想到了吗?”
“没有………我没想到。”
“很难吗?”
“不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要遵循什么字辈之类的,我不敢乱取。”
“无妨,你想取什么与其他人无关。”
卿纯蜷缩着身体语气更加微弱,“商颜,我们的孩子会成为私生子吗?是不是因为是私生子所以取什么名字都无所谓?他生下来会不会被人瞧不起?商颜………我好怕………”
黑暗中,卿纯哭出了眼泪,身后的男人睁开眼睛将怀里的少女抱得更紧。
“不会,我会给你名分,我们的孩子会是正大光明的商家少爷。”
“名分?你都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怎么给我名分?我知道了,你又想骗我,这些话也只是为了哄我给你生孩子罢了………呜………”
卿纯哭出了声,商颜竟有些心疼抱着她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我退了林家的婚,林若烟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我怎么不能给你名分?”
林若烟的事情卿纯一点都没听说过,她愣怔了许久才开口:“你怎么退婚了?”
“因为要和你结婚啊,让我们的孩子名正言顺地成为商家少爷。”
卿纯死活没想到商颜竟然真的要娶她为妻,又或者他只是在骗她?就为了她的遗产?
卿纯骗了太多人,她撒谎成性对商颜此时的话根本不信。
“那如果不是男孩儿,是个女孩儿呢?”
“那就是商家的大小姐,等你的身体恢复好了我们再生一个。”
“你重男轻女?”
“不是。”
“那为什么有了一个还要我生?”
“因为独身的孩子会很孤独,我希望能有个弟弟妹妹陪伴他。”
“你一定要儿子是吗?”
“希望有,如果没有也不会强求。”
“不,你就是重男轻女!”
“我没有。”
“你就有!你之前就说这一胎要儿子,不是儿子就继续生,你把我当生育机器,当下崽母猪!”
卿纯又闹了起来,在商颜的怀里直扑腾。她恨自己无权无势只能沦为男人的生育工具,就连读书的机会都得百般讨好,还不一定要的到。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我就知道,在男权社会女人就得给你们生儿子续香火,财产第一继承人只有男性!”
商颜被卿纯闹得不得安生,他没想那么多,生儿子是他个人的愿望,可卿纯太不讲理了,又哭又闹逼着他承认自己重男轻女。
“够了!”
商颜一声怒吼打断了卿纯的胡闹,她闭了嘴收了声儿被吓得又蜷缩起来。
“因为从小我的父亲对我不闻不问从不关心,所以我想有个儿子,让他得到我没得到过的父爱,这个理由够吗?”
商颜第一次对卿纯敞露心扉,他竟然说出了自己的弱点,就连卿纯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似乎后悔了,说完这句松开卿纯翻身说累。
“行了,睡觉,我累了。”
卿纯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忽得察觉到了一丝落寞,再怎么强大完美的男人都会有弱点,这样的商颜才更加真实。
“这算是秘密吗?”
卿纯问了一句,商颜没有回答也没有入睡,只是在后悔说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那我也告诉你个秘密吧,就当作是交换。其实我妈妈是雇佣兵,登记在册的那种哦!”
“我知道,查到过。”
“那你是不是好奇一个战场卖命的女人是怎么赚到百亿资产的呢?我跟你讲,我家以前随便敲一块墙都能从里面砸出金砖的,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超级富二代哦!”
她的语气不知何时欢快起来,说着自己的曾经倒像是在吹牛,不过商颜早就把她的家世翻了个底朝天。
“大麻确实赚钱,因为赚得太多而把钱埋进地里的毒贩比比皆是。”
卿纯都觉得他在讽刺自己,但转念一想他说的确实不错,她的母亲就是把多余的钱换成黄金熔在墙壁里了。
“你查得好细啊!这都知道?”
“不是什么难事,对我来说很容易。”
商颜还背对着她,语气也低低的。
“那你知不知道我妈在东山给我留了什么?”
“地产,隐藏遗产。”
“其实隐藏遗产这件事是从我大伯嘴里说出来的,他见过我妈给我立遗嘱,但那个时候我太小忘记了那份遗嘱里的内容。我八岁那年,我妈放火烧山,为了我那个出轨自杀的父亲殉情,唯独留下我一个人,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报道上说你藏在地窖。”
“那不是地窖,是一间安全室,一间用一米厚的钢板建造的密室,我记得我妈说想要从外面打开那间密室得需要至少一吨的炸药。那天,她把我锁在密室里躲过了那场大火,已经7年了,我早就忘了我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那间密室里有很多金灿灿的黄金,从我的脚底一直摞到屋顶,一整面的墙都是黄金,而另一面黑压压的摆满了抢,中间还有一个密封的柜子,放着她留给我的遗嘱原件…………”
卿纯的这个秘密一瞬间引起了商颜的注意,他猛地睁开眼睛,贪婪不经意间流露,他转过了身子脸色有些严肃。
“你当真记得有那些东西?”
卿纯摇头眼神恍惚,“说实话我也觉得不太真实,很像做梦,那个时候我太小了又因为父母双亡收到了很大的刺激,只隐约记得这些,那间密室有密码,我妈从来不让我靠近,而我出来之后就彻底忘记了。算了,就当是个玩笑,跟你交换一点小秘密。”
商颜没再追问,将卿纯身上的被子盖好后便安静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