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痛苦就是他的兴奋剂,将她完全控制在手掌心的征服感无与伦比。
“放心,我不会杀了他,更不可能给你们一起殉情的机会,我要你们俩都活着,比起死别,生离才更加痛苦吧?”
疯狂的恶魔在狂笑,唯一能听见声音的耳膜轰轰作响,商颜贴着她的小脸,亲着摸着还不忘继续诛心,这种事情他太熟练了。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我想要的,哪怕你成了一具尸体,也必须死在我的怀里!”
卿纯抖成了筛子,不是因为对商颜的恐惧,而是对容温接下来的命运悲痛。
“不要,我听话………我不跑了,求求你放过他………商颜,求…………”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商颜斜视着她哭红的脸只剩下无尽的残忍。
“别对我假惺惺的,我不会再相信你嘴里的任何一个字,卿纯,你只能怪你自己,是你害了容温,是你亲手毁了他!”
靠近她的人,因为她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卿纯一次接一次得被打击被折磨,她坚强了无数次又绝望了无数次,但这一次她真的熬不下去了。
“你要我怎么做才会放过他?”
商颜轻笑,冰冷的宝石戒指划过她的脸颊,留下微红的印记,一下秒便抵住了她的喉管。
瞬间的窒息逼迫卿纯仰起头颅,手机的视频还在播放,泪水滑落唇角,溅在男人的指缝很快消失不见。
“卿纯,你很聪明,选的男人也有那么点能耐,只可惜整个京城还是商家做主,还是我商颜做主!”
绝对的权势带来绝对的自负,商颜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养成的性格都在告诉他,这世界就该以他为尊。
“还在等什么,沉九,阉了他!”
商颜一声令下,视频里的男人拿起了刀,寒光刺眼卿纯终于放弃了全部的挣扎。
“我已经成年,可以继承我妈留下的遗产,去公证好了,我自愿全部转让给你。”
她的代价足够让商颜心动,只是他却没感觉到任何的开心,反而更加不甘。
“遗产,你觉得这点就够让我放过他?”
卿纯撇过视线,盯着那双贪得无厌的黑瞳憎恨到了极点。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密室吗?就在东山,只有我知道开启的密码,那里面还有上亿的钻石,是妈妈为我攒下的嫁妆。”
“哦?还有嫁妆?”
商颜不为所动,他不愿意相信卿纯嘴里的任何一个字。
力气用得更大了,商颜的愤怒并没有因为她的主动交易减少。
“商颜,这是我全部的身家和退路,遗产和密室我全都给你,只要你肯放过容温!”
她还想交易,却不知道商颜早就不关心她的遗产,只对她掏心掏肺甚至断绝自己全部后路来保护容温的行为愤怒到了极点。
“卿纯,看来你真的爱他啊!不过可惜,我不需要你的财产,只想让容温变成太监!沉九,动手!”
“不要!沉九,不可以!”
卿纯彻底疯了,她猛地挣扎抢过商颜的手机,两个人在床上扭打起来,黑色的手机摔到地上,屏幕碎成了渣。
“贱人!”
商颜身强力壮,高大的身体制服一个瘦弱的少女轻轻松松。可她不肯就范,就像东山那次的暴力一样,两个人互相伤害。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男人脸颊生疼,卿纯瘦鸡一样的身子也能伤到他是真的离谱。商颜回过头,舔了舔出血的嘴角眼神阴毒煞人。
“商颜!你敢伤害他,我就死在这里!今天死不了就明天死,绝对不会苟活!”
她烈得可怕,满目憎恨,用最恶毒的眼神死死得盯着他彻底癫狂。
她恨极了,而他也恨极了,商颜憎恨自己对她出现了不该有的爱,就因为爱,他被卿纯完全拿捏。
他突然冷笑,因为怒火不断起伏的胸口也慢慢平静下来,“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不可能24小时看着我,只要我找到机会就一定会寻死!”
卿纯不是在开玩笑,商颜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决绝。
没想到,他先松口了。
“好,既然你想交易,那我们就来谈谈这笔交易。”
沉九站在刑室的角落举着手机,只是视频信号断了,他叫停了行刑的人,端来一杯冷水泼在了容温的脸上。
冷水的刺激让他恢复了些许意识,睁开模糊的双眼他看到了沉九的脸。
“纯儿…………”
就算到了这种地步,他还能喊出卿纯的名字。沉九盯着容温,这个唯一得到卿纯真心的男人,嫉妒油然而生无法抑制。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碰了少爷的女人,你会被毁掉一切。”
“呵呵呵………走狗!”
沉九咬牙,“而且也会毁掉卿纯小姐,如果没有你,她早就认命得留在少爷身边了!又怎么会遭受那么多折磨,为什么要害她!”
“我没害她………是你们这群畜牲在毁灭她………纯儿是自由的,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互相尊重互相爱慕,而你们………咳咳咳…………”
沉九停不下去了,又是一杯水泼过去,“来人,把他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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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卿纯呆滞又无力,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蜡,商颜谈妥了交易还是让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去换容温。
无所谓了,反正这辈子她都逃不掉,这些财产属不属于她都没什么关系。
商颜允诺她,明天他就会放容温走,而她也必须发誓这辈子不能离开商颜。
由生到死,一辈子都在他的手掌心里。
盘子里的食物吃光了,卿纯抬起已经不再发抖的手臂终于感觉到了一些力气。商颜说了,吃完了还得去洗干净,他晚点还会过来。
卿纯懂他的意思,用热水冲刷自己,低头看着小腹上的淫纹笑了又哭。
她懒得穿睡衣或者裹浴巾了,就这么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当房门再次被打开时,她连动都不想动。
商颜没换衣服,手里却拿着一条戴过的领带,进门后一言不发抓起她的两条细嫩手腕反绑在了床头。
“我不会反抗的,没必要绑着我。”
商颜只瞥了她一样继续绑死,这张床不大,原本就是单人床,但现在非得睡两个人。
商颜站在床边,当着卿纯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衣物,衬衫,裤子,皮带落地的声音清脆独特。他也脱光了自己,裸着的后背露出了曾经杖责的伤疤。
抬起她的双腿之前,商颜问了一句话,“吃饱了吗?”
卿纯疑惑,盯着他的眼睛回答:“嗯,很饱。”
离开他的这一年里,卿纯白胖了许多,掌心的触感更加细腻柔软。她成年了,熟得更快了。
紫色的淫纹还留在那里,那上面的几道抓痕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抓的还是容温抓的。
商颜能够想象得到,容温看到这个专属印记的时候有多崩溃,但其实最崩溃的成了他。
他转动手腕,将腕心上的纹身也露了出来,这一对纹身根本洗不掉,只要存在一天,他们就牢牢捆绑在一起。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激怒我呢?每一次,都要逼迫我对你用最狠毒的手段?”
“不是我逼你,商颜,是你这个人本来就虚伪狠啊…………”
没等她说完,撕裂的疼痛即可击溃了卿纯的冷静,她本能地颤抖挣扎,两条纤细的长腿被死死地压在床上,紧接着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凌虐。
被捆住的双手开始用力挣扎,细嫩的手腕没多久被磨破了皮。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一点点润滑,只有粗暴的插入和凶狠地抽出。
一次接一次,一下接一下,直捣黄龙的迅猛凶狠弄得卿纯六神无主,只顾可怜地呻吟哭泣。
他没想温柔待她,哪怕她如此乖巧顺从。
“商………商颜………”
她的声音被撞得细碎,两条颤抖的长腿又被抬起架在男人的腰上。大片的雪肤逐渐染上了绯红,娟娟如雪的晶莹肌肤下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商颜半跪在床上,始终不改居高临下的姿态,尽收眼底的吻痕刺痛了他的双眼,一想到卿纯也是这样被容温压在床上狠狠干过,他就妒恨到发狂。
精壮的窄腰蛮劲十足,勃胀的巨龙被一次次送进最深处,顶撞着她最柔嫩的花心,又在这美妙销魂的花肉里蛮横得搅出花汁儿。
“嗯啊!嗯嗯…………”
硬邦邦的肉柱炙热滚烫,花径被填塞得满满当当,撑开的媚肉又酸又痒,来回抽动间挤出了更多的汁水,盈满的感觉让卿纯分外恐慌。
她想排斥他,因为疼,因为屈辱,可这副身体早就被这个男人调教得淫荡,就这么一会儿她就被操出了快感,淫液很快湿了原本干燥疼痛的交合处。
可湿了又如何呢?商颜并没觉得今天应该是一个让她舒服的夜晚。
他恨,他怨,他妒。
“你很舒服吗?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舒服,卿纯,你不配,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只配当作发泄的工具!”
“啊啊!不要!不要!”
商颜抱起卿纯的屁股,一个猛冲直直地撞开了深处的宫口,本就狭窄的穴道被刺激的一瞬间拼命挤压排斥起了男人的肉棍。
听着她原本的呻吟变成了哭喊,商颜大笑着呼吸急促,眸中的狂色越发强烈,他疯了一样狠狠地捣弄进去。
要她疼,要她哭,虐待她,折磨她,让她付出代价!
“贱人!贱人!操得你够爽吗?还是说我一个男人不够,再给你找十个慢慢轮你呢!容温哪里比得上我?你非得和他上床?还是说你就是想找男人操你啊,贱人!”
疯子,这个变态完全变成了疯子。
被捆住的手腕已经磨出了血,正如她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只是她今天明明很顺从,他却还要用最暴力的手段强奸她。
还在同一张床上。
她哭得很可怜,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更没有去辱骂激怒他。
“我会听话………不要这样,商颜………我听话………啊啊…………”
耳畔皆是她凄惨的哭求,商颜有过心软,但一想到她背叛他的点点滴滴,这份心软又深深得变成了憎恨。
“是你骗我!是你骗我!我当真以为你愿意接受我给我生个孩子!卿纯,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全都是你的错!”
就着淫水的抽动缓和了一点点生疼,但凶猛粗暴的抽插还是让她痛苦到面目狰狞。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残暴,这一次她甚至觉得商颜就想活活操死她。
暴胀的青筋重重碾磨过嫩润的媚肉,体内的巨龙像是慢慢苏醒了一般,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大,炙热硬挺得一次又一次破开少女稚嫩的小宫口。
那疼,能让卿纯永生难忘。
卿纯彻底放弃了,在无法躲过的凌虐里彻底放弃反抗,瘫软的身子没了一点反应,她呆呆得看起了天花板,只剩下可怜的哭声。
她以为自己坦然顺从商颜就会放过她,甚至就想着满足了他之后或许就不会再被虐待,但她想得太简单了。
发现卿纯顺从,商颜停下了动作,他趴下身子掰过卿纯满是泪痕的小脸更加冷酷无情。
“反抗我。”
“…………”
“我说,用你最大的力气,反抗我。”
他在命令,像是不满意这场单方面的强暴,还要她用最激烈的反抗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征服欲。
卿纯眨了眨眼睛,挤出的泪水浸湿了耳廓,除了绝望就是无助。
“你今天怎么答应我的?为了容温,你愿意一辈子听我的话。我刚刚让你吃了那么多饭,现在难道还没力气吗?”
原来那顿饭就是为了这个,卿纯茫然得看着他,那双异色的眸子泪光闪闪,终究还是哭笑了出来。
“松开我。”
商颜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领带,那上面已经沾染了血,足够了。解除了束缚,卿纯有了更多的力气,她开始反抗。
抬起的双腿想猛踢他,可才抬起来就被商颜抓住,用蛮力重新掰开,像是在刻意展示力量的强大,让卿纯用这种弱小的反抗来满足他强烈的征服欲。
“不够,继续!”
抬起的娇臀被商颜强有力的胯骨撞得发麻弹动,湿漉漉的玉腿紧绷,夹着他的腰承受着更加凶狠的野蛮冲撞。
有了卿纯的反抗,商颜更觉兴奋,酥麻的快感热痒的肉欲渐入骨中,健壮的身体泛起了层层薄汗。
她还在挣扎,很好得配合着他,无用的踢踹,大声的尖叫,还有毫无章法的挣扎,更让他觉得完全掌控了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紫红色的肉柱翻撅抽插着艳丽如花的媚肉,汩汩黏腻的淫液花汁儿般往外冒,商颜垂眸欣赏着挺入的画面,只见那被强迫撑开的小花口可怜极了,被操得红肿可怜,绷得极紧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更别提那紫色淫纹下时刻被顶起的形状。
她动得越厉害,他操得就更狠,把那可怜的薄肚皮顶得起起伏伏。
恨在凶猛畅快的交媾中慢慢分解,商颜仰起头,享受起久违的快感。
一年了,他一整年都没找过女人,他忍了整整一年!
“啊啊啊!好疼,不要进去,不要!”
粗硕的肉棍填充着幽深狭窄的花径,肆无忌惮地在深处捣弄娇小的子宫,他刚刚已经破开了宫口一次,接来下来只会更加容易。
不需要理会她凄惨的尖叫,如果反抗就立刻压制,就像现在,她拽着床头的栏杆想逃跑时,商颜正好扯住她的长发用力一拽就能迫使她松开双手护住自己的头。
“容温有操进去过最里面吗?他还不知道吧,你这种骚货就喜欢被这么干,越用力越好!”
被强迫提起的头颅动弹不得,除了哭卿纯已经没有其他力气再去反抗,商颜玩腻了一个姿势用另一只手一抬,将卿纯翻趴下去。
他没松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的头按到了枕头上,随后骑在她的身上继续冲刺。
后入的姿势更深,商颜最凌虐的爱好除了深喉就是宫交,不管身下的女孩儿求得有多凄惨,他只想完全发泄出来。
把那些爱,那些恨,统统发泄出来。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又被换了个姿势,同样是后入,这次商颜在她下面,依靠重力将她的肉臀狠狠顶上去再重重抛下来。
每一下都能要她的命,哭得更惨了。
蜜汁儿混着鲜血淌下来不少,卿纯趴在枕头上泪水已经淌干了,身后的男人还捧着她的屁股套弄自己的巨龙。身体被撞得花枝乱颤,她闭着嘴巴只发出几声难耐的呜咽,疼和麻是她唯一能感觉到的。
她无法沉沦于这种暴力的奸淫,尊严被碾碎的屈辱不允许她接受这种对待。
来来回回,还是一样,她的命好像从没有变过。
“啊哈……啊哈………真舒服………插进去,真紧!”
宫口那么小,能插进去已是艰难,更别谈享受那里面的绝对紧致,每插一次都能要了商颜的命。
他挺动着腰肢,恨与爱的交织就着绝妙的肉欲让他欲罢不能。
“怎么不哭了?享受起来了?我不容许你享受,反抗我!”
商颜再一次扯住了卿纯的头发,她尖叫着护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直起身子挣脱了他想跑下床。
商颜冷笑,更觉得好玩。她的脚才刚沾地,整具身体就突然一轻重新回到了床上。
铁床嘎吱嘎吱得响,小纯猫逃跑失败,张牙舞爪得打起了男人。
乱拳打死老师傅,就算她只会胡乱踢踹还是让商颜无从下手,他烦了便抬起手掌,狠狠一巴掌扇到她眼冒金星倒了下去。
接下来,便是地狱的下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