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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她完全闻不到任何异味。
  要么是她感受错误,要么是有人发现她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而对花坛做了手脚。
  可距离她早上发现这处花坛有问题到现在她重新站在这里,也才过了两个多小时而已。
  她记得早上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大概是十点过一点,当时在姜豆走后,她之所以不再去花坛观看,是因为那会儿正值下课时间,人多,她要在那儿继续研究,有点怪异。
  这会儿中午时分,学生们吃了饭都回宿舍休息,不会有太多学生在校园内游荡。
  所以江小鱼才挑这个时间点来。
  比起早上那会儿,这儿简直少了八成的人。
  可正是因为这短短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不可能有人光明正大的对这花坛里的泥土动手脚。
  除非,动手脚的人不是普通人。
  要依照往前,江小鱼绝对不会管这事,但是现在她功德太少了,能做一件好事赚一点功德就赚一点。
  天山派有祖训,天山派弟子的功德不得低于一个值,如果低了,会受到天道的惩罚,这是天山派祖师开派的时候向天道发过誓的。
  眼见着这一年都快过了,江小鱼的功德量还没达到那个值,她自然得想办法赚功德了。
  这也是为什么最近她会这么热心的原因。
  之前她从不为功德着急,可那次她出事,苏北辰把她功德花光,她成了个光杆司令,不急不行。
  综上所述,这事儿她得管。
  问题是,怎么管。
  学校好像也没传出谁失踪,谁死亡的消息。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不知道,江小鱼决定去打听一下。
  首要问的就是俩基友。
  想明白这一点,江小鱼起身往宿舍走。
  至于那个非普通人,不用她去找他,对方会露面的。
  *
  在江小鱼离开的时候,对着花坛的思远楼第五层一个窗户的窗帘微微动了动。
  里面的人放下望远镜,她刚刚将江小鱼的所有动作收入眼底,一张漂亮的脸变得煞白。
  哆嗦的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响了两声后接起,她颤着声音说:“老师,江小鱼好像发现什么了。”
  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她哽咽着说:“我马上过来。”
  在教室里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深深吸口气,抑制住不停颤抖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跑出教室。
  她跑出去的时候撞到一个人,对方手里的书掉被撞在地上。
  “对,对不起。”
  她道歉,在看清对方的模样时,一愣,脱口而出:“姜豆。”
  姜豆正弯腰去捡书,听到声音,抬头,半晌:“谢婉。”
  在看清谢婉的模样时,姜豆皱了皱俊秀的眉:“谢婉,你刚刚哭了。”
  谢婉慌乱的抬手抹了抹脸:“我,我刚刚沙子进眼睛了。”
  姜豆平静的直述:“你看起来既紧张又害怕,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婉身体一僵,掩饰性的低头:“没有。”迅速替姜豆把书本捡起,然后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人已经迅速蹿离原地。
  姜豆拿着书本,若有所思看着谢婉消失的背影。
  手机响起,姜豆拿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微微皱眉,点了接听键,对面传来一个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女声;“是姜豆吗?我是朱淘淘。”
  “我是,有什么事吗?”他平静的朝他的目的地走去。
  此刻,宿舍里,朱淘淘推着白可可过来骚扰的手,然后不好意思的对着手机道:“想来想去,我觉得光是一句对不起挺抱歉的哈,要不,晚上我请你吃晚饭?”
  “不用了。”
  朱淘淘:“不用不好意思,就这么说定了哈,下午放学我在学校水吧等你哈。”说完也不等姜豆拒绝,兀自挂了电话。
  白可可朝朱淘淘比个大拇指:“可以啊朱淘淘,你这速度。”
  朱淘淘一甩高高的马尾:“怎么滴?你羡慕啊。”
  白可可怒翻一个白眼给她:“这姜豆哪儿吸引你了?你怎么就对他一见钟情了呢。”
  朱淘淘一本正经的纠正她:“错,不是一见钟情,是二见钟情。”
  白可可:“你啥时候和他二见了?”
  朱淘淘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她:“早上我不是去追他道歉吗?那不就是二见嘛!”
  白可可:“……”
  她又转向陶洁:“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陶洁一脸迟疑,刚要说话,门打开,江小鱼的声音响起:“什么对不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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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饲养213:春天到了(三更)
  一见到她,白可可吱的一声滑着凳子飘移到江小鱼面前,满脸惊叹:“江小鱼同志,你造吗?朱淘淘的春天来了!”
  江小鱼关门,眼睛一亮,两只眼睛,一只闪烁着‘八’,一只闪烁着‘卦’:“怎么肥事?”
  白可可拉着她立刻说:“你造不,刚刚朱淘淘打听到姜豆的电话,然后立马给他打电话,约他今晚上吃饭了。”
  江小鱼的重点是:“姜豆答应了?”
  白可可一拍大腿:“没有!”然后学着朱淘淘的语气把朱淘淘刚刚那段话活灵活现的说出来,末了道,“你说,姜豆会不会赴约?”
  朱淘淘正扑在白可可身上撕她,闻言,转头和白可可一相看向江小鱼。
  江小鱼嘴角抽搐:“我怎么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我又不是姜豆肚子里的蛔虫!”
  然后摸着下巴笑得那叫一个坏:“朱淘淘,跟我们说说呗,你怎么就对姜豆一见,哦不,二见钟情了呢?”
  “我记得之前上课和吃饭的时候你没有透露出丝毫对他钟情的意味啊。”
  朱淘淘松开箍住白可可的手,嘿嘿笑:“那不是还没拿到姜豆的联系方式么。”
  “这么说,你是真要去追姜豆了?”江小鱼把自己凳子搬过来坐下。
  朱淘淘:“当然,我的桃花就只在我高中的时候开过,现在我看到了新桃花,自然得把这朵桃花摘下来!”
  白可可斜她一眼:“不要提你高中那朵桃花。”尼玛,她怕她忍不住爆粗。
  朱淘淘神色不易察觉的一黯,强自嘟囔:“好歹也是一朵桃花嘛。”
  江小鱼敏锐从两人间的对话嗅出可以八卦的东西,站起来一屁股坐到白可可身上:“白美女,快,说一说朱淘淘高中的那朵桃花呗。”
  朱淘淘大声制止:“不准!”
  白可可不鸟她,滔滔不绝的把朱淘淘高中那朵桃花说了出来。
  大意就是那会儿朱淘淘少不更事,喜欢上班上一男孩儿,男孩儿家里没有钱,明明不喜欢朱淘淘,偏偏又不拒绝朱淘淘对他的好,整个一贱男渣男。
  白可可那会儿把这一切看在眼底,恨铁不成钢的在私下教育过好几朱淘淘,可朱淘淘那会儿正值叛逆期,一颗心扑在贱男身上,总觉得那男的脾气差是有个性,动不动打架叫有魄力,嘴里脏话连篇叫口才好……
  总之,脑补高中时期的朱淘淘,整个一丫二傻货。
  后来那渣男有次喝多了酒,想要侵犯朱淘淘,被白可可一瓶子砸脑袋上,在医院里躺好多天,他妈也是个极品,还跑到学校闹,让朱淘淘赔她儿子精神损失费,让白可可赔她儿子住院受伤费。
  这事儿被朱淘淘亲哥知道了,带着一帮兄弟在医院找了渣男的麻烦,事后,渣男被转学,朱淘淘青春时期经历的这朵桃花就这样以惨痛的教训收工。
  那晚要不是白可可,朱淘淘只怕就真得被渣男得手。
  俗话说得好,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白痴,朱淘淘那会儿谈个恋爱,聪明的脑瓜子瞬间成了豆腐渣。
  以至于她归于当年的那场恋爱为黑历史,一直没有将过程详细说过。
  这次,白可可之所以将这事儿说出来,也存了警告的意味在里面,找男人,眼珠子放亮点。
  江小鱼听完,歪着头打量朱淘淘,半晌,吐出四个字:“看不出啊。”
  朱淘淘梗着脖子:“谁还没有过青春啊。”
  江小鱼悲愤砸凳子:尼玛,她的青春期怎么就没遇到过桃花呢?!
  陶洁弱弱的插一句:“我们好像偏题了。”
  朱淘淘赶紧顺着陶洁的话说:“就是就是,现在我们在讨论我这一朵桃花,提问:我该如何拿下这朵桃花?”
  白可可给意见:“拿出你死不要脸的本质来。”
  朱淘淘怒:“谁死不要脸呢!”
  江小鱼打圆场:“可可的意思是让你拿出坚持不懈的精神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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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淘淘转头去问陶洁:“是吗?”
  陶洁在另外两人威胁的目光赶紧点头。
  朱淘淘:“江小鱼,你是过来人,来来来,提供点方法。”
  江小鱼:“什么叫我是过来人?”
  朱淘淘:“你现在和男神在一起,难道不是过来人?快说,你是怎么追到男神的。”
  江小鱼冷哼:“你的对象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