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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人说视频里的江小鱼帅裂苍穹,恨不得嫁给江小鱼生猴子,总之网上的言论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江小鱼占的两条热搜评论在短短的时间过十万以上,这个数字还在以疯狂的速度上涨。
  还有许多人艾特江小鱼问是不是有特异功能,有人把江小鱼往期的视频全部剪辑在一起:
  一根纱巾吊在几千米高空,徒手制疯马,带着司机从快要坠河的大巴车后尾破窗而逃,一杯奶茶让失力的产妇重回力气,一人霸气独揍李治群之子。
  ——徒手治疯马的视频当初江小鱼使障眼法并没有被人认出来,但发出来的视频时间久了,障眼法也就失效,再看视频时里面的人就清晰了。
  也不知是谁翻到这个视频,才发现这个人是江小鱼。
  这些视频加起来看,不得不让人认为江小鱼有特异功能,或者身怀高深武功,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看得江小鱼乍舌。
  苏锦、南音、阮惜寒三人中,除了苏锦爱刷微博有微博app外,南音和阮惜寒手机上连微博也没下。
  不过苏锦因为工作忙,每天也没什么时间刷,有心而无力。
  这会儿在江小鱼的提醒下,苏锦赶紧登录微博去看,南音和阮惜寒也凑过去,翻了翻评论后,三个女人一致对江小鱼比个了大拇指。
  她们只知道江小鱼救车祸母子的事,江小鱼说得也很简单,她们倒也没有太代入。
  但文字不同,文字最能让人代入当时的场景。
  如果第一条热搜让三个嫂子感动的话,第二个就气愤了。
  南音和苏锦都不认识什么李治群,但作为部队里高官的阮惜寒,自然知道李治群是谁。
  她冷哼一声:“小鱼儿。你打的这个黄毛是李治群最小的儿子李天泽,老来子,李家的人宠爱的很,有求必应,结果教成这么一副鬼样子。他二哥是我手下的兵。”
  最后一句才是阮惜寒说的重点。
  “刚刚吃饭的时候怎么没说这件事呢。”
  苏锦怒道,虽然江小鱼出手打了小黄毛,但小黄毛在视频里也骂了江小鱼,骂的话还那么不好听,苏锦听了自然生气。
  江小鱼摆手:“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给他们下了一个咒。”
  江小鱼此刻的笑容非常凉,凉的很有味道。
  三个嫂子不知为毛,齐齐打了个寒颤。
  苏锦一时之间被江小鱼说的这个‘咒’给掳去心神,气也顾不得生了,好奇的问江小鱼:“是什么咒?对方会怎样?”
  江小鱼瞥了一眼南音和阮惜寒的肚子,伸出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这么邪恶的事可不能让我未来的侄子侄女听到。总之你们放心,谁要是敢不长眼睛的欺负我,等着哭爹喊娘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阮惜寒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作为嫂子,家人受了委屈,自然得给家人出气。
  不过她倒也没当着江小鱼面做什么,打定主意等会儿回房就给李治群的二儿子打个电话,好好的说道说道。
  四人在这里边聊天边包红包,气氛和谐。
  却不知书房里,傅老爷子和傅家几个儿子谈论的正是江小鱼打小黄毛的事。
  刘海在场,将当时的场景一五一十的复述。
  傅老爷子听完后,冷哼一声:“难怪李宗克那老头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
  李宗克,李治群的爹,小黄毛李天泽的爷爷。
  傅景义说:“爸,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在场几个儿子中,如果真要说和政界沾点边的也就傅景义了。
  傅景诚是医生,医界的。
  傅景行还没回来,但他是傅氏产业的掌门,商界的。
  傅景川是闲人,闲界的。
  傅景生是演员,演艺界的。
  只有傅景义是部队的,军界的,军界和政界自然沾边,这事交给他处理也合适。
  傅景生和傅景义捶了捶手:“谢谢四哥。”
  “我们是一家人。”傅景义拍了拍傅景生的肩膀。
  接着又商量明天婚礼的事。
  傅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嘱傅景川:“把嬉皮笑脸都给我收回去,老大不小的人了,婚姻不是儿戏。我们傅家的男人,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明白了吗?”
  傅景川一改往日的纨绔,脸上是少有的郑重:“我知道的,爸。”
  “等会儿带着音音去见见你妈,让你妈也高兴高兴。”
  “好!”
  *
  江小鱼和傅景生已经回房了,傅老爷子忽然敲门,对着江小鱼好生一顿安慰,生怕她受了小黄毛的委屈。
  江小鱼再三保证没受委屈,傅老爷子这才离开。
  江小鱼趴在傅景生怀里,感慨良多,忽然就道:“傅景生,能做傅家人真好。”
  傅景生轻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嗯了一声:“能做傅家最小的儿子,也是我最大的荣幸。”
  江小鱼突然抬头:“傅景生。你说,你作为傅家最小的儿子,都这么受哥哥们的宠爱,害得我也搭你的风。”
  “你说,你要是生下来是个女儿,那不得被宠成个小公主。”
  傅景生轻叹:“如果我的双胞胎妹妹还在的话。”
  呃,江小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刚要解释,傅景生的唇便压了下来:“傻瓜,现在在我心中的小公主只有一个。”
  那就是你。
  第二天江小鱼一大早就起来,坐车陪南音到酒店,到了酒店南音才开始化妆换衣服。
  南音比傅景川小两岁,已经三十二了,但她身上的气质却总是能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或许她不是最漂亮的,不是最健康的,不是最勇敢的,也不是最年轻的,可看到她,脑海里只会剩下‘保护’两个字。
  这是一个羸弱的女人,她过往的经历,她的性格,她的一切一切都让人心里止不住的怜惜她。
  当她穿上洁白的婚纱时,这个女人却瞬间成为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充斥着一道火光,。
  着镜子里的自己,南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这么美。
  难怪人人常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瞬间,就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
  南忘拉着南音的手,说:“妈妈好漂亮。”
  今日的小少年南忘穿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装,脖子前还打了领结,他脸上的表情比以前多了一些,这样乍眼一看,就像一个小大人了。
  卷卷穿了漂亮的公主裙,今天她和南忘分别是花童花男。
  不过卷卷这是头一次穿裙子,浑身不自在,特别想脱掉,但当南忘也对她说她很漂亮时,卷卷忽然就不想脱啦。
  今天她就当一回小公主又怎样?
  时间过得很快,傅景川来接人,都是一家人,没怎么闹,接上南音就走。
  傅景川第一眼看到南音时,整个人都呆了,闹了南音一个大红脸。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外人知道今天是傅家三子结婚的大喜事。
  当婚车从街道上驶过时,人们只会瞧上一眼,并想,哦,又看到一队婚车了。
  然而,就在离傅宅还有一公里的柏油道路上,有个人站在路中央,拦住了车队。
  主婚车是傅景生开的,旁边坐的是江小鱼,后座坐的是傅景川和南音,以及卷卷和南忘。
  这条通往傅宅的柏油道路并不宽阔,前方的终点便是傅宅,周围也只有傅宅一户人家。
  因此突然出现一个人在路中央,车只好停了。
  ——前面再过五百米,有个分岔点,往左开是死路,往右开就是傅宅。不过那里设了关卡,傅景义派的兵守在那里,只有通过关卡,才能进入傅宅的领地。
  路中间的人,是个男人,衣衫褴褛,头发如草般杂乱的揉在一起,他脚下穿着一双胶鞋,鞋头坏了,露出几个漆黑的指甲头。手里拿了个白酒瓶,瓶里还剩下半瓶酒。
  此人面目阴冷,裸露的脖子和脸颊上均有疤痕,眼角有皱纹,看上去上了年纪,概有四五十了。
  这个男人在看到主婚车停下来时,干裂的唇咧开,露出一口又黑又黄的牙齿,突然仰天大叫,叫完过就是大笑。
  他伸出一只漆黑的手,手指甲里全是黑泥,指着主婚车,怒吼:
  “南音,贱婆娘,老子知道你在车上,你他妈的给我滚下来!”
  饲养448:那些不能触碰记忆(二更)
  南音因被座椅挡着,是以车停下来时,并没有看到车前站的人长什么样。
  刚刚她又有点晕车,因此车窗玻璃打开了指长的缝隙,方便新鲜空气涌入进来。
  因此,便方便了此人怒吼的声音传进车里。
  听到这个声音,南音红润的脸色在刹那之间变得雪白,甚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死死抓住傅景川的手,用力的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手掐进傅景川手里。
  同一时刻,一直乖乖坐在南音身边的南忘也在瞬间尖叫起来,就像当初他发病一样。
  ——他已经一年没有发过病了。
  南音听到南忘的尖叫,松开抓住傅景川的手,猛的推开紧紧抱住她的傅景生,转身把南忘抱在怀里,额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冒出,嘴里溢出不成句的词语。
  “音音!”
  傅景川企图去抱南音和南忘,南音一手抱住南忘,一手狂乱的挥舞,她似乎陷入在某个魔怔里面,嘴里喃喃:“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南忘在不停的尖叫,卷卷伸手去拉南忘的手:“忘忘哥哥,你别吓我!”
  所有的变故均在车外那个男人声音响起时出现。
  这个时候,江小鱼大概已经能猜出这个邋遢恶心的像乞丐的男人是谁。
  他——极有可能是南忘的亲生父亲。
  江小鱼唰的推开门朝乞丐男走去,然而她刚走两步,一对穿得非常破烂的中年夫妇冲出来,看模样,不会比乞丐男年纪大。
  那披头散发的女人扯着声音大嚎:“南音,你这个赔钱货,你带着实刚去哪了?啊!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丢下你爸爸妈妈,丢下你丈夫,结果倒好,跑到大城市来,傍了个有钱人!我呸!你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你怎么不去死!给我滚下来!我要好好和你掰扯掰扯,我教你的那些礼仪廉耻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