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黄爷,还有别的仙家,它们不管是有多高的道行,也不能除去自己身上的气息,人就是凡胎,和它们仙家接触了,自然问题就来了,最典型的就是人身体虚弱。
张东城就是如此的。
虚弱的人意志力就不是很坚定,张东城刚才要烧了对别人来说最重要的保险就能说明这些了。
像是张东城这样的还是好的,还有的直接疯了,吓死了的也有!
总是,凡人一般是不接触它们的好。
“黄爷,找我还有事情呢!”张东城对自己的父亲说道。
张父皱眉了,他道:“这,我也没法子了,它找你有什么事情?你可是答应人家什么要求了?或者你得罪人家了?”
张父很担心张东城是因为别的事情招惹他们了,黄爷子孙多,且是五仙当中最记仇的一个,要是得罪了它们,不死也要扒层皮的。
所以我们这里人,一般最忌讳的就是它黄爷了。
当听到张东城说没有得罪他们的时候,张父终于放心了,他道了一句:“那就好,不是要害你,就是万幸了。”
两人说说话,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多了,张东城肚子饿了,张父做饭太难吃,张东城又不愿意对付吃一口,没招了,张父就领着张东城去市里找饭吃了。
父子两个吃饱了,回家的时候,又买了点吃的,当做晚上的夜宵,等他们回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两人坐在炕上看电视的时,张父提醒张东城道:“明天研究研究保险的事情,然后给三号村解决一下吧。”
“好,我记得这件事情呢!”张东城也不会真的记仇,想着第二天睡醒以后就去办这件事情。
夜晚,张东城回屋睡觉了,在梦中,张东城看着一个少年向自己走来,身上穿的衣服就是黄爷那天讨封的时候穿的,可是呢,张东城看到的人就不是那个人了。
“是我。”少年仿佛是听到了张东城疑惑的心声一样,他开口给张东城解决了疑惑。
“天下万物形形色、色,虚虚实实,我在你的梦境中,可以是老人,可以是女人,张东城你可知我找你来是有什么事情?”
和黄爷打交道,张东城也是万分的谨慎,他摇头,说自己不知道,这时黄爷笑了:“嘿嘿嘿,不知道,我告诉你啊!”
黄爷告诉了张东城,自己来就是让张东城明白,那天害张东城的人,其实是一个自行修炼的伪道士,黄爷为了张东城可以说是得罪人了。
“虽然这道士不是正经的,但是我也出了力气,万一以后那道士成了鬼,报复自己,我就得不偿失了?”
“黄爷的意思是?”张东城隐隐感觉黄爷是另有目地的。
黄爷却说话非常的圆滑,他道:“原本我也是能成仙,和它抗衡的,但是……”突然间,黄爷面目狰狞,他指着张东城说道:“是你坏了我的修行!是你!”
“啊!”张东城惊呼一声,他的声音正巧被外屋烧火的张父听到,张父拿着柴火就进来了:“儿子你做噩梦了?”
张东城见外面天已经亮了,他对张父把刚才的梦说了,张父立马询问:“那黄爷讨封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它的?”
“我说它像是大好人。”
“坏了。”张父一句坏了,张东城就明白过来是自己说错了,张父告诉张东城的也是这个,不过却和张东城想的有点不一样,张东城也不是说错了,而是选错了。
荒野讨封,人要是说他像人,那他就要再等一百年才能再讨封,说他像神,那才是修成正果,若是倒霉,碰到这人说了别的,那才是坏了全身的修行,永远没有修炼的可能了。
“那我怎么办?黄爷难道是要报复我不成?”张东城暗想,要是被报复,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然而张父的话,让张东城放心了:“不会报复你什么,它顶多就是吓唬你。”
张父招呼张东城穿衣服,早饭以后,就拉着张东城去三号村的祠堂给上香,有这五位最有资历的仙家在,别的晚辈也不敢害人。
回家的路上,张东城又被张父推着去家里拿上保险,去市里把事情给搞定。
坐上了客车,张父道:“办完事你就离开吧,仙家不过山海关,你出了山海关,就啥事也没有了。”
张东城想了想,开口对张父说道:“爸,你也跟我去吧,去看看我生活的地方,然后和我妈妈一起回来了。”
“也行。”张父从来不说,可是心里也非常惦记自己儿子生活的地方是怎么样的。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张父坐在那里就听到自己的电话响了,电话是张母打来的,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内容全是张母夸张东城这边好。
还夸了窦巧巧很贴心,领着自己去了好多景点走一走,听他这么一说,张父更有兴趣了。
保险的事情非常的顺利,从开始到上面下来检查,最后补偿村民钱,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
三号村的村民对张东城是非常感谢的,那几个和张东城有点冲突的,还请了张东城吃饭。
事情都忙完了,张东城和张父也准备动身了。
在他们离开家的前一天,张父又带着张东城来到祠堂,拜一拜五仙。
主要呢,就是希望仙家们看在张东城最近为乡亲们忙事情,一片善心的份上,不管张东城是否做错了什么事情,都请大人有大量,饶过他。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穿着衣服的黄爷从一个角落里出现,它跑来看看张东城,看了十几秒钟,过来拉起张东城的手,张口就咬了一口。
咬的不疼很轻,咬的时候还磨了磨,张父想出声来着,就见张东城摇摇头,张父便没有再开口,没一会儿他便自行离开了。
这一离开,张东城没什么反应,张父反应很大,他长叹一口气:“呼,儿子他没把你咬坏吧?”
“没事。”张东城低头看看自己沾着口水的手:“黄爷就是解解气,没有真的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