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看看。”张东城开门要离开的时候,张母开口,告诉张东城,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不用留面子了,这都要杀人了。
张东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到了那屋,张东城看到阿民已经醒了,村长、阿民的父母、翠儿,张父,还有别的村民,他们都在,张东城进屋的第一句话是:“阿民留下,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
别说阿民的父母不同意,就是别人也担心,倒是阿民他知道张东城横竖都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他主动让别人出去,今天就是张东城将自己给打死,他也认了。
一帮人出去了,阿民没有迎来张东城的暴打,也没有看到一个激动的张东城,他所见的张东城没有动怒,却是冷冷的,开口声音沉重:“和他们说了你干的好事了吗?”
阿民听到张东城一问,就知道这人已经知道了,他摇头:“我刚醒,什么也没说,东城,这种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你女朋友也很丢脸不是吗?”
他小声的对张东城说道,反正自己也没有得手,为了窦巧巧不丢脸,希望张东城能当这件不存在。
“不存在?”张东城被阿民这种异想天开的说法给弄笑了,有些事情,他说不存在就不存在了?
阿民摇头:“不不不,不是不存在,而是……”
他也说不明白了,缓了一会儿,他告诉张东城,他是希望张东城能告诉所有人,他是来偷东西的。
这个说法,让张东城点点头,阿民笑了:“那就好,东城那我先走了?”
阿民这就想要离开了,然而张东城挡在门口:“往哪走,窦巧巧是因为你受伤了,还缝了针,这些你都不管了?”
“我一定会赔钱的,这个你放心。”
张东城冷笑一声,他看阿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突然,张东城出手了,他抓着阿民的胳膊,用力的一拧,‘咔嚓’一声,阿民的胳膊断了。
阿民开始惨叫,张东城将人提到了自己的面前,冷冷的说道:“我不要钱,我想要了你的命!”
“啊!爸妈,救命啊!”阿民开始大喊大叫,阿民的父母进来以后,还是护着自己的儿子,看阿民的胳膊折了,还嚷嚷着要张东城赔钱。
张东城没和他们说话,而是问阿民:“我打你,你是不是活该呢?”
“我活该。”阿民不敢忤逆张东城,一直喊着自己活该,他不应该听翠儿的安排来偷东西,更不应该伤人。
一句话把翠儿也说了进去,翠儿摇头:“阿民,你别胡说八道,明明是你……”
“翠儿,难道你想过河拆桥吗?别再那里胡说八道。”
翠儿恶狠狠的瞪着阿民,是她高估了阿民对自己的忠心。
这时,张东城管自己的父亲要坏掉的镯子,还将窦巧巧去医院的开销证明拿出来,医院的开销就是小一千块钱,这个倒是没有什么,让人在意的是那个镯子的价格是多少!
村长紧张的搓搓手,看了一眼张父,这个问题就让张父来问了:“儿子,这个镯子大概多少钱,村长和阿民的爸妈给你赔。”
张父是故意这样说的,为的就是告诉他们,这镯子他们一定是要赔的。
张东城要开口了,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少说也有几千万了。”
“啥?扯淡吧?”阿民的妈妈第一个就不相信,她以为这镯子十几万、二十几万撑死了。
别人不相信张东城也不着急,他拿起镯子,给大家介绍一下这镯子的来历,是民国,一个叫皇圃先生的传下来的物件。
皇圃先生,凡是上过学的人都认识,阿民妈妈掐着腰,就是不相信:“你说是就是吗?那我还说自己是神仙转世呢!”
“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找人鉴定,还有,皇圃先生的弟弟,还在人世,那位老先生还是我的朋友,你们大可问问他,这镯子是不是他哥哥的东西。”
这下子所有人都震惊了,张东城竟然认识这样的人物,就是张父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能接触到这样背景。
“都请回吧,让我们也休息一下。”
张东城主动让这些人离开,在村长和阿民父母几人离开时,他不忘提醒;“别想着跑,若是跑了,我直接报警。”
外人们都离开了,现在就剩下张东城和张父俩人了,张父跟张东城说道:“你就是把他们那几个人,挖了眼睛、心肝也卖不了一个镯子的钱,整不好,他们拿绳子吊死自己怎么办?”
“爸,我自有打算,你不用管了。”张东城做什么之前,早就在心中有了打算,不会贸然干什么的。
张东城去看窦巧巧了,张父跟着去,此时的窦巧巧已经醒了,胳膊上的伤口是那么狰狞,看的张父都不忍看第二遍。
张母问道:“解决了?”
“我肯定会让他们付出来代价的。”张东城坐在窦巧巧的身边,正好窦巧巧一往后倚靠,就能到张东城的怀中。
屋里不断有人来看望,他们都心疼窦巧巧,大过年的伤成这样,还坏了价值连城的首饰,不管这件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他们都是向着张东城一家的。
其实,张母说的一句话,已经概括了这事件的核心责任:“翠儿和阿民,就是两个熊孩子,害了我们,害了家长。”
没错,事件的源头就是那两位,替他们承担责任的却是家长,而张东城却不这么想,翠儿和阿民已经不是孩子了,凭什么他们的错要家长承担。
这次,张东城要收拾的只有翠儿、阿民,和其余人无关,既然是他们的错,就应该让他们来弥补。
晚上的时候,只有村长一个人来了,他抓了一只鸡来看望窦巧巧。
窦巧巧的伤疤就在明面上,村长见了赶紧低头:“对不起,孩子受苦了,喝点东西补补吧。”
“给我吧。”张母将鸡接过来,发现村长正在张望,她明白村长要找的人是谁:“东城去买盐了,一会儿就回来。”
“那我去外面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