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雯雯感觉自己踩雷了,她吓得都不敢说话了,好一会儿见窦巧巧的面色好一点了,她才敢开始说话:“巧巧姐,既然是这样,那你就不要去上课了。”
窦巧巧因为看不到陆菲菲的身影了,所以她转身,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晚了,都开始计划上了,怪我大意啊,看到她被打我就以为她真是可怜的女人。”
“他老公打她?”田雯雯微微摇摇头:“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他老公人真的超级温柔的,巧巧姐,咱们说的是一个老公吗?”
想起陆菲菲那样的样子,说不定在一段时间里就换老公了。
所以田雯雯不确定他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忽然间,窦巧巧想到了什么,她给张东城打了电话,询问上一次看到陆菲菲老公发传单是在什么地方?
张东城那边还不想告诉窦巧巧,因为他不知道窦巧巧想要干什么,无奈窦巧巧实在是太凶了,张东城不得不说,但是有一点张东城非常强烈的要求:“老板娘,不管你要干什么,一定要等我去。”
窦巧巧也同意了,于是窦巧巧带着田雯雯赶往目的地的时候,张东城也在往那边走,三人碰面了,就开始一直等着,若是陆菲菲的老公要上班,一定就会来这里的。
在等待的时候,张东城又听田雯雯说了一遍有关陆菲菲的事情,听得张东城眉头紧锁:“没想到啊,那以前你看到的温柔老公和我们看到的暴力老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田雯雯摇摇头:“不确定,要看了才能知道,话说你们有没有弄错地方?咱们已经快等一个小时了,我都饿了!”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窦巧巧看附近就有餐厅:“去这家吧,找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边吃,一边盯着。”
三人去吃点东西,一边吃,一边盯着这里,还真让给等到了。
两个女人没动,张东城去了,当陆菲菲的老公看到张东城的时候,本来放在工作中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了回来:“你来干什么?”
戒备的后退:“我现在正在工作,无冤无仇的,你别过来。”
“放心不打人。”张东城也不会砸了谁的饭碗,好好的和人家说一说他们想要了解一下陆菲菲的情况,男人看了张东城一会儿:“你不是陆菲菲的新男友?”
“当然不是,我女人在那里呢。”张东城指了指窦巧巧的方向,男人明白,原来是自己误会这一点了,其实和他说说陆菲菲的事情也不是不行,这个可以洗去自己家暴男的坏名声,但是现在这时间不行。
“给我一个小时吧,我要把传单发完。”
“我帮你。”
张东城开始帮着发传单,这样可以节省一些时间,对面两个女人现在已经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陆菲菲原来的老公。
田雯雯记性不错,她肯定的点点头:“就是他,但是你们说他家暴?”
“我们是亲眼看到的。”窦巧巧喝了一口水,等着张东城将传单帮着发完,带着男人过来了。
男人先做了自我介绍,他叫安达,是陆菲菲现在的老公,窦巧巧看着他,询问着今天的他看着和那天的不太一样了。
安达无奈的摇头,他知道所有人一定会以为他是家暴男,他也承认,自己是打女人了,但是陆菲菲是真的该打,打死那个女人,安达都不解恨。
既已是知道了陆菲菲人品,大家愿意听一听安达的故事,安达先说起陆菲菲的事情。
比如陆菲菲原来就是个瑜伽老师,在几年前她就不检点,因为混乱的男女关系,被人家老婆打的到处乱跑,自己是因为陆菲菲救过自己一命,才选择和她在一起的,因为当时的他相信陆菲菲一定是心里善良,只是表达的不正确而已,才会和别人老公在一起。
后来,他明白自己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的离谱,当初陆菲菲救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有钱而已,可是他们已经结婚了,陆菲菲也怀孕了,所以他还想挽救一下自己的婚姻,就当是为了孩子。
终于田雯雯说的那个地方,是陆菲菲第四个工作的地方了,当时她勾引别人老公的时候,本身已经怀孕,所以自己才会苦口佛心的留下她、护着她,可是后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维护竟然让陆菲菲大胆起来。
她居然挺着肚子谎称那是人家的孩子,成功的逼迫人家离婚,陆菲菲还要和自己离婚,他没同意,还去那个男人面前揭发了陆菲菲的谎言,说那孩子是自己的。
后来,男人不要陆菲菲了,陆菲菲也不和自己谈论离婚的事情了。
安达揉揉自己的眉头:“这个女人即便是结婚了,即便是怀孕了,她还是在物色更好的男人,她当初就是以为我太好欺负了,所以才会有胆子用我的孩子,去冒充人家孩子的。”
大家明白了,原来安达温柔的性子,就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开始变得暴力的。
安达接着说,本来是打算等陆菲菲生了孩子以后,两人和平的分开,他要孩子,给陆菲菲钱,找陆菲菲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是同意的。
可后期,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陆菲菲竟然引产了,将一个成了形的孩子弄死在腹中,等他出差回来,发现孩子没有了,在质问下,陆菲菲才说了这件事情。
而且还有一个秘密给安达吓了一跳,陆菲菲已经签字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上面的条件是让安达净身出户,他自然是不同意,陆菲菲却逼他,用各种的手段逼他。
比如领别的男人回家,花费他的积蓄,闹得安达公司都经营不下去了,其实他本人也非常同意离婚的,但是条件绝对不是陆菲菲协议上写的那样,他找了律师写了一份离婚的协议,财产平均分,则是安达最大的让步了。
然而,陆菲菲不同意,最后陆菲菲就选择跑,安达就找,在离开之前,陆菲菲还把家里洗劫一空,将值钱的东西纷纷拿走,就连安达母亲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