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会儿他在作死,还是在装怂!”慕容秋雨好奇的感慨出声。
凌潇潇打了个响指,贼声笑道:“嘿嘿,想要知道他作死还是装怂,咱们偷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闻言,慕容秋雨惊悚的看向凌潇潇,“现在……去偷看?这不太好吧!万一人家两只在做那种事情……”
凌潇潇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这是个秘密,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慕容秋雨被凌潇潇勾搭的内心蠢蠢欲动,以她和凌潇潇的武功,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的偷听墙根儿,那绝对是易如反掌,毫无压力滴!
只不过,总觉得这样不太好……
“哎呀,别犹豫了,快走吧!这一天天闲的都蛋疼了,好不容易遇到点儿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轻易放过呢?走走走!”凌潇潇拉起慕容秋雨,根本不容她拒绝。
慕容秋雨承认,自己内心的邪恶因子在爆发。所以,最终她禁不住凌潇潇的诱惑,跟她一起去……看好戏了!
两个女人,身轻如燕,片刻间已经纵身飞上丞相寝宫屋顶。
“……”凌潇潇朝慕容秋雨打了个手势,然后轻轻的掀开一块儿琉璃瓦。
她招招手,示意慕容秋雨凑上前看。两个人脑门儿对着脑门儿,四目灼灼的朝寝宫内张望。
却见,光天化日之下,床幔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里面的好春光。凌潇潇暗暗咬牙,觉得扫兴!
慕容秋雨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免得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长了针眼。毕竟,她现在可是怀着孩子,要以身作则呢。
虽说看不到床幔内的景象,但是慕容秋雨和凌潇潇都是聪明人。她们从季广和燕流云的对话之中,能够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床幔内,不时的传出季广低低的商量声,“流云宝宝,我求你了,你把我放开吧。”
燕流云笑的很邪恶,很无良,“哈哈!放了你?我要是把你放开了,你还会任由我摆布吗?”
“……”季广一时语噎,没吭声。
“你看,说不出话了吧?所以,我就该绑着你才对,不然你怎么能乖呢?”燕流云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凌潇潇和慕容秋雨双双领悟,原来,季广已经被燕流云绑了。
“捆绑什么的,最有爱啦,哈哈!”凌潇潇低声在慕容秋雨耳畔解释。
慕容秋雨捂着嘴,无声的闷笑。
床幔内,季广仍然在不停的磨嘴皮子打商量。
突然——
“嗷嗷!”季广低声哀嚎起来,好像被咬了尾巴的疯狗。
凌潇潇和慕容秋雨双双狐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好奇间,她们听到燕流云笑着说:“啊哈!这个果然好玩儿!”
季广苦逼呵呵的哀求道:“流云宝宝,咱不玩儿这个行吗?这个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即视感,他说什么不好,偏偏嘴贱的说出这个滚烫的馊玩意儿。
房檐上,凌潇潇和慕容秋雨对床幔内两个人口中的‘好玩儿的’很好奇,迫切想知道这两只在玩什么。
很快,她们又听到了季广隐忍的嗷嗷叫声,伴随着燕流云的坏笑声,简直就是在刺激她们的猎奇心,令她们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阵隐忍的低叫声后,季广终于忍无可忍,暴跳如雷了。
他声音愤恨的对燕流云警告道:“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下去,别怪我跟你不客气了!”
闻言,燕流云语气很讶异,“这话说的,好像你有跟我不客气的资本似的!”
“噗!”房檐之上,凌潇潇险些笑喷了。这个燕流云,是个无限潜力股,毒舌功夫不比季广逊色。
季广听到燕流云这满含‘侮辱’和‘嘲讽’的语气,气的浑身哆嗦,语气也更显激动了。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以为,我是束手就擒的男人吗?你以为,我会任由你这样欺凌摆布?”季广一声接一声的质问。
燕流云声音慵懒的笑,“哈?听你这语气,倒是我眼拙了。难道,你还藏着什么绝招儿?”
季广语气坚定的哼道:“那还用说吗?这年头,没一个半个绝招的人,哪敢出来混?”
听得这话,房檐上的凌潇潇和慕容秋雨展开低声的激烈讨论。
慕容秋雨语气质疑的低问道:“季广还有绝招?真没看出来啊!”
她失忆了,当然不敢确定季广这话是真是假。
凌潇潇理性的思考一番,然后果断摇头,“没可能!相信我,这家伙就是猴子派来的逗比,说话做事永远是你想象不到的奇葩程度。”
慕容秋雨挑眉,“这样?那,你说他的绝招是什么?”
凌潇潇耸肩,伸出两根手指,“这逗比只有三个绝招儿,一个是毒舌,一个是认怂,还有一个是破釜沉舟。
前两个,他刚刚都用过了,效果不咋样儿,燕流云没买账。估摸着,他接下来就要变身,展开破釜沉舟绝招儿了!”
说话间,就听床幔内传出燕流云狐疑的询问声,“嘿!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奇起来了。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所谓的绝招!”
季广故作阴沉的冷声问道:“你确定吗?别怪我不提醒你,我这个绝招儿,杀伤力可是十分强悍的。你若现在放开我,我可以选择既往不咎!”
燕流云一锤定音,“别废话了!我确定,非常确定!不看看你这传说中杀伤力十分强悍的绝招儿,我真不甘心呐!快使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于是乎,在燕流云和房顶上另外两个女人的无比期盼之下,季广终于牛掰闪闪的亮出了他所谓的……杀伤力十分强悍的……绝招儿!
但听他怒声嘶吼道:“燕流云,你要是再敢用蜡油烫我,我就咬舌自尽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