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阴拨通了穆景墨的电话,声音很冷,他说:“我被人暗算了,应该是祁家的人下的手。”
听到江阴这么说,穆景墨一怔,他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江阴:“医院。”
穆景墨以为江阴受了伤才去医院,他连忙从床上下来,“哪家医院?我立刻过去,你现在有没有事,伤的怎么样?齐宣呢?齐宣没在你身旁?”
江阴:“你不用过来,对方没有得手。”
穆景墨:“没有得手?没有得手你怎么会在医院?”
听到这个问题,江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道,“我在医院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穆景墨没弄明白江阴的话,“所以,你现在到底有没有事?”
“我没有受伤。”江阴说,“但是我怀疑是祁家的人,在我的酒里放了不干净的东西。”
穆景墨:“祁家的人?”
江阴说道:“祁心柔,祁烁,又或者是祁蔓臻。”
穆景墨听到这几个名字,有些吃惊,“你认识他们?不过祁烁跟祁蔓臻没有理由害你,而且,他们也并不知道你的存在。”
江阴:“不管他们知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很蹊跷,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穆景墨:“什么事。”
江阴说道:“照理说,斗神斩的人想要对我动手,不应该选择在酒里放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应该放别的东西才对,真是有点奇怪了,斗神斩的人,什么时候连杀人这件事,都做的这么不专业了?”
········
另外一边,齐宣将祁蔓臻送回酒吧门口,祁蔓臻的车还在酒吧门口呢。
祁蔓臻跟齐宣说了句谢谢。
齐宣:“我再说一遍,以后最好不要不出现在我的主人面前。”
祁蔓臻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喊那位先生主人?”
齐宣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奇害死猫,你知道吗?上次那个这么好奇我主人的事情的女人,已经被我的主人亲手解决掉了。”
其实齐宣这是在故意吓祁蔓臻。
乔若兰确实对江阴的一切东西都充满了好奇,但是,乔若兰不算是被江阴亲手解决的。
乔若兰只能算是自己作死的。
不过齐宣倒是真的吓到了祁蔓臻了,她连忙一脸真诚的保证,说道:“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出现在那位先生面前了。”
想了想又说,“以后也绝对不会出现在穆少面前了。”
因为光从外表上来看,她根本分不清哪个是江阴,哪个是穆景墨,索性就全部都不见。
那不就能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了吗?
齐宣点点头:“你走吧,今天的事情,一定要记住,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祁蔓臻连忙点头:“是是是,您放心,今天我一直都在酒吧什么人都没见过,也哪里都没出现过。”
齐宣笑了笑:“没想到你这么董事。”
说完,他摆了摆手,示意祁蔓臻可以上车了。
祁蔓臻一直到上了自己的车,这才真正的感切到自己还活着。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机,找到了之前拍的江阴的照片,看着照片低声道,“真是奇怪了,明明长了一张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可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算了,不管他是谁,反正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赶紧删除保命吧。”
一边说着,祁蔓臻直接将照片删除了。
删除照片后,祁蔓臻启动了车子,一脚油门下去,直接朝祁家庄园的方向飞驰而去。
只是让祁蔓臻没想到的是,回到祁家,刚从车上下来,管家就带着几个人迎了上来。
祁蔓臻除了嚣张跋扈的性子,在祁家被所有的人诟病以外,其实在祁家,根本就是一个小透明的存在。
看到管家带着几个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还在想,难不成管家这是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半夜才回家,所以过来迎接她来了?
可是以往她也不是没有半夜才回家的经历,也没见管家来迎接她啊。
最终还是证明,果然还是她想多了。
祁蔓臻一下车,就看到管家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或者说很差。
他朝祁蔓臻微微颔首,十分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蔓臻小姐,请跟我们来一趟。”
祁蔓臻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一脸疑惑的问道:“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依旧公事公办的样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朝身后的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的保镖微微颔首,“蔓臻小姐,请吧。”
祁蔓臻哪里会看不出,如果她不走,这些人会直接将她打晕了抬走。
祁蔓臻:“好,你们带路吧。”
管家见她这么配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还没有得出最终的结论,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一定是祁蔓臻做的。
管家:“蔓臻小姐,请跟我来。”
让祁蔓臻疑惑的是,管家觉将她带进了祁烁的房间。
更让她奇怪的是,此刻祁烁的房间内站满了人。
连祁昱骁都在里面。
祁昱骁坐在祁烁的床头,脸色凝重。
而祁烁则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祁蔓臻:“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祁蔓臻的声音,祁烁的私人秘书一个箭步窜到祁蔓臻的面前,伸手指着祁蔓臻说道:“你居然还有脸问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就是再怎么么不喜欢烁少爷,你也不能这么暗害他吧?烁少爷,他原本就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害她?
你怎么这么狠毒?不管怎么说,你跟烁少爷总归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在吧?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祁蔓臻满脸的问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今天晚上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先是差点被一个长得跟穆景墨完全一模一样,但是却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欺负,然后好不容易从那个男人手掌心逃离吧,现在又被冤枉说害了祁烁。
这时候,坐在祁烁的床头的祁昱骁发话了,他说:“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妄下结论,先听听蔓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