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赟冷哼一声,“你就是太天真了!”
静姝虽然在小寒那受了一肚子气,可是冷静下来,其实小寒并没有什么过错,他只是偶然撞见了他们的事,如果能让他永远闭嘴,又不害他的性命,倒也算是个办法,想了想,她建议道:“若赟,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让小寒再也不能开口?否则他要是突然毙命,依照水樱的脾气,她一定会追查这害他之人,我害怕……”
“静姝,你可还记得当今皇后身边有个全身瘫痪的婢女,原本舌头都被人剪了,可是后来还能开口说话,这慕容白的医术高明,慕容初尽得他的真传,他对水樱又是痴心一片,她若是去求他,你说,他会不会给小寒治疗?到时候,是割你的舌头还是我的舌头还给他?”
静姝浑身一颤,反射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若赟,你是怎么打算的?小寒一个大活人要是平白无故的死了,以霍水缨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我们怎么样才能置身事外?”
若赟羽眉微微上挑,笑道:“自然不能让小寒这么简单的死,我已经想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
若赟不答反问道:“你说霍水缨对小寒的感情如何?”
“那还用说,她最疼的就是小寒了!”
“如果,有人杀了小寒,她会怎么样?”
静姝嘴角微扯,“不就是我们吗?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让我们偿命都有可能!”
“你说,如果我们将此事栽赃给慕容初,如何?”
静姝闻言,堪堪地打了个抖,“你要嫁祸给太子殿下?”
“嗯,上次刺杀失败,我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呢。”
静姝还是有些害怕,她小声道:“但是有颜不是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吗?”
“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吗?既能解决了小寒,还能让霍水缨与慕容初交恶!这比让人杀了他更有趣,你不觉得吗?”
“他是太子殿下,霍水缨她敢动手吗?”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如果她知道是慕容初动手,一定不会饶了他,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若赟,你与东宫的徐有颜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不是慕容初的人吗?为何会要他的命?”
这点,静姝一直想不通,听说那个徐有颜与太子一起长大,她的父亲曾经是皇后的手下,但是因为叛变,最后死于非命,可是徐有颜却是活了下来,还能在东宫侍奉太子,按理说她应该感恩戴德了,她为何要与若赟一起要太子殿下的命呢?
她还在想着,感觉一股力道袭来,下一瞬已经落在了一个温软的怀中。
若赟一张俊脸已经微愠,“静姝,你才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做这一切只不过是想将来给你一个好前程罢了,至于徐有颜,只是我与她的目的相同而已!我对她们,只是利用而已!”
见若赟已然生气,况且他已经策划好一切,她就算反对也无济于事,静姝笑着问道:“若赟,有什么要我配合你的吗?”
若赟揽紧了她的细腰,在她粉嫩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你啊,床上好好配合我就是了!”
昨儿才被小寒发现他们之间的事,现在还是大白日的,静姝娇羞道:“若赟,我们最近收敛一点吧。”
“怕什么?谁想做第二个小寒,尽管来!”
若赟冷冷说完,也不管静姝愿不愿意,将她抱入帐中就是一番云雨。
晌午时分,霍水缨摆了一个小宴邀请了小寒,静姝,若赟一起。
自从霍水缨上山学艺,许久不曾这般相聚了,一恍然,大家都已不再是当年的模样。
犹记得在杂耍班相遇那时,大家都还是青涩的少年,她也没有想过,她会和若赟相恋。
“来,干杯!愿我们永远在一起!”
霍水缨举杯,一饮而尽。
小寒看着霍水缨,又看看若赟和静姝,心里五味陈杂。
“水樱,你少喝点!”在她的面前,他一直都是温柔的好似春风一般。
霍水缨的脸上全身幸福之态,“我就喝一点!”
目光瞥到一旁的小寒,霍水缨问道:“小寒,你今儿怎么了?怪怪的!”
小寒虽然没有双腿,为人却很是活泼,每次几人小酌,都是他一人说个不停,可今日却是相当的安静。
“没事!”小寒淡淡地摇了摇头。
“你心里有事,怎么,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水樱,你想多了,没事。”
“没事?你老实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小寒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否认,“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不早说!”霍水缨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看他脸色煞白,估计病的不轻,“我送你回房!”
说罢,霍水缨已站了起来,推着小寒就走,“若赟,麻烦你照顾静姝了,我先送小寒回房!”
“水樱,我还好,不用回去。”
“好个什么,乖乖听话,小心耽误了!”霍水缨不管他的反馈,便是推着他离开。
“若赟,小寒不会告诉水樱吧?”
见他们两人离去,静姝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若赟面色如常,没有什么反应,“不会,他要是说,刚才就说了!”
见他这么说,静姝才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小寒说话一向算数,他既然答应给他们时间,就不会主动告诉水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