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京都齐家那边就得知了暗杀小队全军覆没的消息。
族长得知消息后,怒不可遏,他没想到方宁二人会这么快就将暗杀小队给解决了。
“啪!”
族长气的用力拍着桌子,将自己的怒火全都发泄在其中。
桌上杯子里的水洒在的桌面上,族长越想越气。
“真是不可理喻,方宁这家伙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暗杀小队的众人给杀了!”
族长气脸都绿了,脸色异常的难看,到目前为止,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嚣张的人。
今天算是让他大开眼界,方宁二人竟会如此难对付。
族长不服气,将桌上的杯子直接捏碎,他气不过,大声怒骂那些米国人。
“一群废物,之前还信誓旦旦地的跟我保证一定能够方宁给解决,可现在呢?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回来。”
“难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不行,我不能放过他们,这件事情没完。”
族长暴怒,桌上的杯子被他捏的粉碎,可想而知他此时的心情有多郁闷。
再长的手下们还是头一次见到族长如此生气,他们低着头不敢开口,生怕自己撞在枪口上。
大厅里异常的安静,只听到族长重重的呼吸声。
这时,齐家五爷打破了安静,开了口。
“族长,依我看,咱们接下来还是小心为妙,方宁那小子的实力强劲,倘若他要是对我们进行报复,该怎么办?”
正在气头上的族长不屑一笑。
“我借他十个胆子,他倒是敢来!”
“要是真的过来了也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肯定要让他血债血还。”
“据我所知,方宁和军区那边的关系走的比较近,我们今晚如此报复,这恐怕他会借助军区的力量来对付我们。”
族长冷笑:“那有如何?虽然我们不能公开去杀了方宁,但光凭那小子的一家之言,军方没有足够多的证据,军方那边也不敢动齐家。”
“倘若方宁那小子真的敢过来的话,我们倒也是省事了。”
“他要是自己敢来的话,那无疑就是送死!”
族长饶有自信,他认定方宁不敢过来找茬,就算真的来了,也自投罗网。
而另一边,将刺杀小队解决完之后的方宁,打电话给了京都军区领导岳镇。
“方宁,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岳镇感到有些诧异,方宁这会儿我打电话给自己。
“岳首领,刚刚京都齐家派人过来打算对我下手,经过询问,我已经知道是齐家的情报找来米国战部。”
岳镇眼前一亮:“那些杀手呢?”
“已经死了。”
“这是唯一的证据,现如今这些杀手死了,就没有证据,而且只是他们口头上所说,现在死无对证。”
方宁犯了难,岳镇说的没错,早知这样,自己就不那么冲动了。
“虽然我没有足够多的证据,但齐家的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令人愤怒不已,因此我打算自己去灭了齐家。”
方宁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竟然那群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他肯定要做出还击。
“你真的确定要对齐家动手?这齐家可比你想象中要厉害的多。”
岳镇眉头紧锁,提醒道。
“我知道,正是因为这群人太嚣张了,所以我才会选择就像他们给彻底灭了,这其中我有一个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宁犹豫再三,欲言又止道。
“你都已经打算问出口了,说吧。”
“这次我想灭了齐家的这件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参与?”
听到方宁的决定,岳镇怎么可能会同意。
“你就别想了,这件事情我必须参与,我不同意你单独行动。”
岳镇拒绝方宁的提议,京都齐家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他要是单独行动的话,这恐怕到时候遇到什么意外,只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方宁就知道岳镇不会同意自己的决定,他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漠。
电话一端的方宁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岳镇倒是笑了笑,主动开口道:“小子,你就是性子太急了,你一个人去找齐家报仇,就算是换做军区司令,他也不会让你过去。”
“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决定要给你一个团,你以为我不想灭了齐家吗?”
“我比任何人都想将齐家给一网打尽,齐家敢坑害军方的人,不管有没有证据都,都不能放纵他们。”
“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去对付,正好随了我的意,这次的行动比较特殊,你别太任性了,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方宁明白了岳镇的好意,立即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是自己误会他了。
“那就多谢岳首领的帮忙了。”
“不用,只要能够将齐家得到教训,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无所谓。”
二人达成共识,他们决定到时候一同将齐家给解决。
而另一边,齐家族长刚接到探子的消息。
“族长,方宁将暗杀小队给杀了之后,就仓皇的躲回了家里,依我看,应该是怕了。”
探子如实的将情况告诉给了族长。
得知消息后的族长,顿时得意起来。
“五爷啊,我看你这次多虑了,方宁到现在连个屁都不放一个,他要是敢来我这里叫嚣,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族长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终究是自己的名声大,谁敢得罪他!
“行了,继续去监视那小子的一举一动,要是有什么情况,立即汇报。”
族长大手一挥,示意探子退下。
“是!”
探子汇报完情况离开了齐家,正当他打算继续去追踪方宁的时候,却被人拖到了一个巷子里。
探子被拖到巷子里,任由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呜……”
探子被人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老实点,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最好配合一些,要不然我让你现在就去见阎王!”
面对如此警告,那探子吓得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好任由着被人拖拽。
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穿着夜行服的黑衣人和那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