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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钥突然被人托住手,惊了一跳,想要拿回手,但看到服务生极其的谦卑,甚至是单膝跪在地毯上,对方低垂着眼,非常轻柔地给黎钥擦手,黎钥眸光微颤,还是停了下来。
  谢谢。手指被擦拭地异常干净,一点血液的痕迹都没有了。
  黎钥同服务生道谢。
  服务生微笑,标准的职业微笑,可若是仔细看,是完全看得出来,他的笑容里面有着一丝可怕的贪婪。服务生转身离开,那两个湿毛巾,擦拭过黎钥手的湿毛巾他拿着,往后面走,一到人群看不到的地方他就猛地抓起其中一条,第一条,那条上面,白色的毛巾上都是鲜红的血液,血液浸染着,服务生把毛巾给小心翼翼但也极其疯狂地摊开,随后整张脸埋了上去,深深地嗅着血液的芬芳。
  美丽的天使,她的身体是无限芬芳的,她的血液也如熟透的浆果一样,不断地散发着甜腻,引诱着别人。
  黎钥接过另外一个服务生的水杯,仰头喝了两口温水,稍微润泽了一下喉咙。
  服务生目光垂着,正深深盯着黎钥滚动的漂亮喉骨,那截纤柔的脖子,亲吻上去一定异常的美妙。
  服务生转过身往其他地方走,去检查桌子上面的物品,另外一些服务生虽然很嫉妒,己没找到那个机会主动凑上去,但嫉妒归嫉妒,还是知道己的职责,开始到各的岗位上,舞会即将开始,他们又己需要做的事。
  黎钥端着水杯,那边刚刚出来的入口再次打开,从里面陆陆续续出来数名穿着华丽礼服的女伴们。
  每个人身高都不太一样,体型也显得不同,不过性转给女人后,身形上也有一些改变。
  不会有人直接变得像金刚芭比那样突兀,就算是那个肌肉男,她出来后,黎钥看到时也眸光闪了闪。
  虽然是个恶劣的人,但外形看着居然还不错。
  那些人几乎也一眼就发现了黎钥的存在,有人走了过来,因为和叶声是同伴。
  看叶声那表情,也差不多知道这人被黎钥给吸引上了。
  这些游戏,全都是死亡游戏,在享乐之前,还是先顾着身安危比较好。
  舞会马上开始,宴会大厅里突然有音乐声流泻出来。
  寻着钢琴声,大家往右边一看,就看到那里原本是空着的白色钢琴,此时坐了一个人。
  那个人正专心弹奏着钢琴,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
  玩家们盯着人看了一会,也是在这时游戏通关规则出现,一般来说,规则都会是在副本里面才会告知给玩家。
  这次也没有太例外。
  舞会将前后举行三天时间,三天里,只要到最后都有男伴一起,那么就算是通关。
  怎么听都是再简单不过的规则,而且这次时间比起以前那些副本来说,简直是太短了,只有三天。
  有的人倒下睡一觉,都能睡三天。
  玩家们,互相对视中,都看到对方脸上有相同的表情,那就是比较轻松愉快的神色。
  三天而已,眨眨眼就就过去了。
  看来这轮游戏会比较简单。
  这样一来的话,是不是己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
  那个个子最高的玩家,他眼瞳一暗,锐利的目光就定在了一张天使昳丽的容颜上。
  那个人似乎还没察觉到危险一样,在轻声和旁边的玩家说话。
  嘴角浅浅的笑。
  哭起来的时候更加美丽。
  眼泪之前没有流下来,那么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让这个人在他面前狠狠哭出来。
  哭得求饶,哭得绝望,痛苦地哀求他。
  光是想到那一幕,那一身漆黑短裙被狠狠扯开,然后纯白的身体在己怀里,被己给肆意凶狠地摧毁着,玩家当时就心跳就加速了,乃至兴.奋和激動了起来。
  不过他现在也是女人,就算激動,也和过去有点不同。
  只是,玩家盯着黎钥的目光还是邪恶露骨的,就算身体不可以,但还可以用别的很多东西。
  玩家裂开嘴角笑了起来,犹如蛇一般冰冷的眼神,黏着在黎钥的皮肤上,用贪婪邪恶的眼神扫视黎钥的全身。
  第164章 舞会的病美人02
  性转的玩家们都已经到了舞会现场,大家视线都朝着舞会的入口方向看过去。
  虽然说舞会的现场装修的优雅高雅,里面的配备的物品也都琳琅满目,如果放在现世玩家们必定会立刻投入进去,但这里不同,不会有人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死亡游戏空间。
  在这里上演的,全都是血腥的事件。
  稍有不慎,就会丢掉自己的小命。
  舞会开始了,入口紧闭的大门徐徐打开,几乎所有人的脖子都伸长了,朝着门外看过去。
  可当大家视线看到一片空荡时,都心惊起来,按理说他们的舞伴应该是来了,可是门外走廊没有人。
  没有任何的身影,那么就大概有一个可能了,那么他们的舞伴是不可见的鬼怪。
  也不是没有和鬼魂有过交集,但那都是在昏暗的环境着,这样等灯光通透的地方,光满照射到每个地方,什么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理论上恐惧感应该会消减一点,而且周围都是其他玩家,大家聚在一起,人员多,某种程度上可以互相帮忙。
  然而在门开了后,似乎伴随着有一个阴森森的风飘了进来。
  刺骨的冷风中,裹挟的不是血腥味,而是另外一种气息,让每个玩家都只觉得浑身都冷得发颤的气息。
  他们的舞伴已经进来了,应该说当门打开的一瞬,舞伴们都走了进来。
  而且,就在每个人的身旁,无声地凝视着他们。
  不可见的怪物们,就在大家的身旁。
  有人往身后退了一步,被周围突然凝固压抑还有沉闷的可怕气息给震慑到,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就算张开嘴巴用力呼吸,但好像四周的氧气无法进入他的喉管,然后往他的身体里面去。
  而这还不是让玩家真正恐惧的,另外发生的一件事,直接让他浑身骤然僵硬。
  有一只手揽在了他的身后,将他微微摇晃的身体给搂住了。
  不,不对,那不是一只手,那不是人类的手。
  用触手来形容,或者更加准确一点。
  冰冷的触手,没有人类会有的五指,揽在玩家的身后,然后那只触手,隔着华丽礼服,礼服的布料并不厚重,于是玩家可以感知得尤为清楚,那只触手有多么的冰冷。
  触手在玩家的身后轻轻蠕動了起来,非常缓慢,似乎像是知道玩家此时有多害怕,所以移动得非常缓慢,以便玩家可以尽快适应。
  玩家倒抽一口冷气,浑身僵硬,脖子也僵硬,他脖子咔咔地往身后转动,入目的一个可怕怪物,异形怪物,浑身都长满了眼睛的怪物,连带着搂在玩家腰间的那条触手,上面也全部都是眼睛。
  异种的身高和玩家差不多,但身体极为的纤细,像是从上到下就只有一条,它的底下也只有一条,悄无声息地站在地上,浑身覆满的眼睛,因为玩家的回头,它的舞会女伴的回头,所有的眼睛,每一只长在身体上的眼睛,似乎都顿时惊讶还有惊喜起来。
  它的舞伴很害怕,眼瞳都完全睁圆了。
  但他没有尖叫或者惊恐跑开,他只是有点害怕它而已。
  不是立刻就厌恶它,这让浑身都是眼睛的异种顿时就浑身都激动起来,每一只眼睛也跟着颤抖,激动地颤抖。
  那条触手,全是眼睛的触手,从玩家后面移到了玩家身前,然后顺着玩家的腹部,往上面移动,玩家无法动弹,好像全身,不只是身体外面,连带着身体的没给地方,每寸皮肤,似乎都被眼球怪物给凝视着,他不敢有丝毫的移动,两只眼睛,闪烁着,被无数双灰暗的眼球这样兴奋地盯着,玩家的眼睛晃动,太多眼球了,全都看着他,而他两只眼已经不知道该和那只眼睛对视上了。
  玩家最初微微张着,那条触手已经移动到了玩家的下巴上,看起来就像是要往玩家的嘴巴里面钻。
  钻进去做什么?
  难道是要到他的身体里,然后窥视一下的內脏,他的五脏六腑吗?
  这太恐怖了,玩家突然找回点身体的控制力,在触手已经触到了玩家的绷紧的嘴唇时,玩家猛地闭上了嘴巴。
  太多眼睛注视他,玩家身体摇晃,直接站立不稳,然后异种的身体就靠了上来,从后面用身体接住了玩家。
  玩家全身每一处都紧绷了,他的身体可以完全清晰感知到,每一只眼睛,贴着他身体皮肤的每一只眼睛是怎么转动的,它们很激动,激动地紧紧贴着玩家的皮肤,玩家手臂抬了起来,他看向了周围其他的玩家,喉咙底一阵焦灼地疼痛,他想要向其他玩家求救,可当他的视线从眼球异种的身上挪到,挪到别人身上时,那一刻玩家竟是突然就笑了。
  在无限恐惧,生命受到死亡胁迫中,玩家直接笑了。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这样啊,原来大家都是同样的情况。
  而且,某种程度上,对比起来,反而他这里的异种,好像,好像似乎看起来还要温和一些。
  毕竟只是无数双眼睛而已,眼睛不会张开变成嘴巴,眼睛不会长出锋利的牙齿,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血肉都给撕下来。
  眼球挺好的,比起其他人的舞伴异种来说,简直称得上温和。
  玩家在那一刻,对比其他人更加诡异扭曲的舞伴后,他不断这样安慰自己。
  直接跳到嗓子眼的心脏,也在那之后缓缓往下回落了一点。
  有个玩家,在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对方各自极其高,似乎比自己高整整两个头,导致玩家不得不仰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只是在看清自己的舞伴后,玩家惊骇地啊了一声。
  那一声虽然虽然尖锐,可是相当的微弱,因为玩家在那一刻,除了恐惧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的。
  这个高两个头的巨高一种,身形是人类形态的,但是它身上的皮肤,它的眼睛,它的一切一切,都完全和人类没有关联。
  皮肤是那种粘稠的好像是胶状的柔软东西,褐色的外表,有两条腿,但那两条腿异常得长,从上到下,宽度是完全一样的。
  没有脚,像是树桩一样就直立在地上。
  看起来脚底并不宽阔,而它身高有非常高,头好像快抵到天花板了,看起来脚腕就显得纤细,无法支撑这样的身高和体重,然而怪物却站得非常稳。
  它伸出了它的手,从脸上。
  那不能称之为一张脸,一个头颅的形态,但头颅的中间,是多个圆形的锯齿状物体,一个圆形锯齿环绕着另外一个,玩家猛地抬头,对上异种的锯齿脸庞,锯齿尖锐的牙齿对准着中间圆。
  然后缓缓地转动起来,速度不快,足够玩家看到清楚锯齿们是怎样旋转的,玩家眼瞳惊惧地闪烁着,他想要往身后退,扭曲的怪物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原本是隐身的,霎时就出现了,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玩家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他瞳孔一点点放大,就在他的目光下,锯齿怪物的锯齿中间一条金属条伸了出来。
  是金属,泛着冰冷的光。
  那条金属,仔细看全是由尖锐的锯齿组成,像是下一刻那些锯齿就会炸裂开,然后每颗锯齿,就会刺进玩家的身体里。
  玩家嘴角抽搐,他身体往后面仰,退了两步,后余光注意到身后还有别的异种,那是其他玩家的舞伴,那个异种浑身在流淌着暗黄的液体,一直在往地上流,但流下去后,却没有将地面给弄脏,似乎立刻又回到了身体里。
  那个异种,导致玩家不敢再继续退。
  然后眼前的锯齿链条就伸到了玩家的身旁,玩家全身无法控制,只有一双眼睛可以动一样,他眼珠子往右手边转动,跟着看到了那个可怕的锯齿链条缠在了他的手腕上,将他的右手给缠住了。
  玩家猛地抬起手,就要甩开那条触手,突然间他所有表情都僵住了。
  眼瞳更是在眼眶里不停地闪烁,好像马上眼球就会迸裂出来,然后跌落到地上,跌碎了一样。
  一张放开的锯齿脸就这么逼近,直接凑到了玩家眼前。
  他们之间还剩几厘米。
  不,几厘米都没有了,他们的脸颊已经触上了。
  锯齿的转动速度稍微缓了一点,没有之前那么快,玩家的鼻尖,他脸往后微扬着,于是鼻尖就成为当时最前面的一部分了,鼻尖触到了那些锯齿。
  而且直接就触到了锯齿的中间位置。
  锯齿转动,似乎发出了细微的心脏都为之剧颤的声响。
  玩家手指弯曲,每根手指都像是在那一刻痉挛了一样,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控制。
  浑身在那一刻骤然失力,所有的力量和勇气在这一个全都消失了。
  玩家惊惧的眼瞳深处只有眼前这一个怪物的存在,只有它脸颊上在不停转动的齿轮。
  锯齿扩大了,玩家看到锯齿突然往外面扩大,异种的脸也随之给撑大。
  要继续扩大,然后将他的脸给呑进去,一点点嚼碎他的脸吗?
  玩家惊恐中,突然手臂抬起来,然后突然一把抓住了缠在手腕上的铁链,抓着那根铁链就急速往异种的脖子上缠,就算自己要死,也要在死之前用力挣扎。
  玩家裂开嘴角,笑容在那一刻显得疯狂起来。
  下一秒,异种的锯齿脸离开了玩家,它站了回去,缠在脖子上的链条收紧,玩家抓着链条两段,试图这样去勒断异种的脖子,虽然知道不可行,可还是想要试一试。
  然后玩家突然痛呼了一声,猛地拿开手,他的两只手,掌心里流出了鲜血。
  那种疼极其钻心,疼得玩家眉头深深拧起,眼眶里有点泪水冒了出来。
  他猛地抬眼死死等着锯齿怪,怪物脸上的一根链条眨眼里变成了两条。
  然后两个链条朝玩家移动过来,将玩家的左右手手腕给缠住,同时举了起来。
  窗户边一台钢琴,钢琴边坐着有一名演奏者,那名演奏者完全地沉浸在音乐中,在刚刚进来的舞伴们身影先后出现后,之前缓慢的音乐开始有了变化,逐渐地激烈起来。
  玩家双手被链条给缠住,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可是身体却在之后移动了起来,被眼前的锯齿怪给带动着,随着激情的音乐移动,也可以说舞动了起来。
  玩家是会跳舞的,这种交际舞他会跳,可是在锯齿怪的怀里,对方不只是缠住了玩家的双手,还用链条把玩家的身体给缠了两圈,让玩家完全成为它的囊中之物,玩家余光看向别的人,有人已经被吓瘫了,瘫坐在地上,但随后让外形更加诡异的怪物给抓了起来,抓到怀里,跟着音乐跳起舞。
  他们的舞伴都是异种啊?
  原来会这些恐怖冰冷残忍的怪物吗?
  还以为这轮游戏,舞会副本会比较简单。
  只有三天时间,以为一睁眼一闭眼,就会快速结束。
  原来都是他们想得太简单了,和这些可能随时会吃了他们的怪物跳舞,能够坚持三天吗?
  虽然规则没有详细说,但那一刻玩家突然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