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恨!
恨不得分分钟杀了羽阿兰!
恨不得将羽阿兰挫骨扬灰。
但,又怎么滴?
羽阿兰恍若未见他们要手撕了羽阿兰的那种神情。
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嘻嘻,可是你们还是得跪我啊,怎么滴?我爱我乐意让看不爽我的你们屈服在老子脚下,怎么滴?怎么滴啦?
不爽?你有别的选择吗?
老子耐心有限,在你们一念之间哦!
恨!
覆天盖地的恨!
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命都在羽阿兰手中捏着。
他们全部人加起来也不是拥有着大邵第一神功的羽阿兰地对手!
人性的丛林,他们敢横敢牛,那羽阿兰让这群人人间蒸发,亏的人又不是羽阿兰!
没人是大邵第一神功的对手!!!!!
他们极度不服。
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的人马,一半已经齐刷刷跪下,只剩夙曦乔与朱南两人站着,十分明显。
“姐我耐心有限,一!”
“二!”
这终于冲破朱南与夙曦乔的心理,溃不成军再也无法强自镇定!
夙曦乔与朱南呯的一声,双膝一弯都给羽阿兰跪下了。
羽阿兰勾唇笑了笑:果然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羽阿兰还是有分寸的,现在满是通缉天地独霸她的局势下,她除了夹着尾巴做人,低调小心些,哪里还敢嚣张放肆呢?
满大邵抓着天地独霸她呢。
要她此时再嚣张些,羽阿兰不敢。
不过,羽阿兰她不敢张扬,不意味着她有仇不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夙曦乔怎的说也是个王爷,羽阿兰她还不敢找他算账,那青侧妃,算哪个葱啊?有什么后台啊?
“都起来吧。”羽阿兰说得再自然不过,比坐在龙椅上受众臣朝拜的盛帝,说得还要像一个帝王,身上一种王者气散发。
所有人都站起的时候,羽阿兰眸光落到膝屈还没直的青侧妃,这红肿的美人脸梨花带雨啊。
羽阿兰说了:“之前青侧妃动手要掌妾身的嘴,妾身一委屈,还好强压住没发作,神功差点就让她激得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大开杀戒?!
青侧妃没想到羽阿兰会这样说,当场崩溃:“妾身没有,羽阿兰乱说,不要信她!”
这事情有多严重呢?
孙子兵法,谋攻中所说避实击虚的蚕食计策。
青侧妃要斗心计吗?姐,捏捏手指头能把你捏死!
权谋是吗?姐看你就像看跳梁的小丑。避实击虚,有虚就把对方的虚找出来,然后集中往虚处攻。没有,那更简单了,那就给她制造出虚的地方,有一点要注意,这虚一定要与群众与大众的利益挂勾,虚她有也好,没有也好,总之,她都得死在心机权谋之下。
谋攻!
这事情的严重性,青侧妃的虚,羽阿兰巧妙的避实击虚,激起群众的不满。
严重啊!
彻底的严重啊!这话相当于让所有人的认为了:青侧妃要她们所有人的命!要羽阿兰杀掉她们所有人,她们差点死在羽阿兰手中。
青侧妃你喊冤?搞笑了,事情这么严重,我羽阿兰会让你逃开吗?羽阿兰还是处变不惊,淡定自如的道:“是不是真的,要不是王爷问问周围赏景目击整个过程的群众,不少人都看到了。”
羽阿兰平静的陈述,刚才她被一群女人给堵住,差点被抠,所有人都是有目同暏的。
目击者可不少啊。
青侧妃,这下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说,那模样甭提多可怜了。
委屈死了。
可怜啊,一个小美人。羽阿兰外表淡定,内心摇摇头叹息,内心一副我心疼我怜惜的盯着青侧妃泪流满面的美人。
羽阿兰面色不起波澜,淡定稳如泰山:“王爷,妾身的功力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激爆成大开杀戒,可是,青侧妃姐姐还是有意上来对妾身又是打又是掌嘴又是激怒的,这不算,还有意在妾身随时会大开杀戒时,把王爷您引来这危险的地方,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太居心险恶了?”
夙曦乔眸如刀的盯着羽阿兰,见这一身白衣翩翩的羽阿兰,他总能想起他心爱的朱侧妃。
今天,羽阿兰要是执意不肯放过青侧妃,这事如何能善了呢?
无法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