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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安家虽然是安正邦当家,但安老太太说话够分量。
  对那个老太太来说,有个曾孙子什么都不是问题,如果没有,什么问题都有……
  亏得她还带她玩游戏,下副本。
  没良心的!
  她叹一口气,双臂环住安北城的脖子,斜斜凝视他,玩笑的口气说:“安北城,其实陆止长得吧,比我有女人味,关键还温顺、听话、又懂事,还有陆家做靠山。我这个冒牌的,啥也没有,是个正常人都知道,应该选她了,你为什么要选我?”
  安北城正经脸,仰头看她。
  “谁让我上了你……”看苏小南拉下脸,他才漫不经心地补充,“的贼船呢?”
  去!苏小南脸稍稍一热,不高兴地大眼珠子回瞪他。
  “原来就因为这个啊?好简单粗暴直白的理由。这么看来,我们家安公子还是很纯洁很厚道的男人嘛。睡了哪个女人,就要对哪个女人负责到底,是这个意思?”
  “那当然。”安北城略傲娇:“谁让朕二十多年来,就只睡了这么一个雌性呢?”
  “这么说,陛下还睡过雄性?”
  “……你这脑子,都想了些什么?”
  看着他英俊的面孔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苏小南揶揄地挑了挑眉头,心尖尖上都是甜的。想到他居然只有过她一个女人,像被蜜蜂撞了一下腰,哪还有见鬼的艰涩?整个人都舒展了,她放松下来,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语气也软下不少,愈发与他插科打诨,玩笑到底。
  “那么请问陛下,要不要臣妾为你准备后宫佳丽三千,慢慢临幸呢?”
  “不必劳烦了!”安北城抿唇,无可奈何地叹息,“一个佳丽都没有,后宫都快烧起来了。真要来个佳丽三千,朕还活不活得了命?”
  “放心吧啊!”苏小南半开玩笑半认真:“除了把你阉掉,我又不会做别的什么事。”
  “……果然贤后!”
  “臣妾愧不敢当,都是托陛下的福……”
  安北城视线睨她脸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那还不赶紧来侍候朕?”
  侍候?怎么个侍候法?
  捶肩、敲背,还是推拿?
  苏小南怔一瞬,跟他眼神对视几秒就明白了。
  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怎么个侍候法?
  眯了眯眼,苏小南突然觉得从窗户斜透进办公室那一缕缕暖黄的夕阳暖昧起来,缩在安北城怀里的身体也莫名紧绷,不太自在地挪动一下,她想离他远一点,可他铁钳似的双臂束得太紧,哪里挣脱得了?
  “安北城,你不会真……”
  剩下的话还没有问完,她的身体突地离地而起。
  她条件反射地啊一声,发现安北城站起来,转个身就把她放在了办公桌上,不给她半点喘气和询问的时间,直接用行动证明了安公子超越常人的洪荒之力……
  “你不肯侍候朕,那就朕来侍候你好了。”
  “哈哈哈,痒,别闹……”办公室里没有开暖气,他的手指有些凉,游在身上带着一种麻麻的通电感,游到哪里都激起她一层细密的小鸡皮,忍不住哆嗦着,将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本能地逃避着侵犯。
  “大白天的……”
  “晚上是夫妻,白天就不是了?”
  “白天是战友。”
  “那就来战。”
  安北城并不停手,她身体越后仰躲闪,他越前倾逼压,几乎贴着她,却又不完全贴紧她,只紧绷的身体亢奋相抵,轻啃她的脸颊,脖子,耳朵,大手游移着,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粗嘎。
  “老实点,别动……”
  “你就不怕有人进来!”
  她可没有忘记这办公室是刷脸就开的。
  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突然闯进来,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我锁定了。”
  “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安北城低笑一声,分开她紧合的膝盖,将自己置于中间,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那温存亲昵的感觉,让苏小南像沐浴在阳光中,浑身虚软乏力,呼吸却跟他一样粗急起来。窗帘未拉,这办公室有全景天窗,也就是说,天花板透光,到处都亮堂堂的,在这样的境况下,看着自个儿不剩几片布的绫乱样子,她不由红着脸。
  “安北城,别在这儿,咱回房再……”
  “还能说话。看来朕侍候得不好。”
  说着,他微微托起她,将她最后一件遮羞裤扯到膝盖,看她身上一片泛着蜜泽的肌肤,目光热了热,猛地低头就将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处美好衔入,这孟浪的动作,让苏小南浑身绷紧着条件反射地一夹。
  “这么急?”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带着某种邪恶的力道,将她揉捏出不同的形状,享受地看她在手间渐渐变得妖娆的样子……
  “安,安北城。”
  苏小南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清洁溜溜,这厮却穿得整整齐齐。
  这不摆明了欺负人么?
  可画面的反向冲击感,让她情不自禁嗯咛着,勒紧他的脖子。
  “不要,不要这样逗我,讨厌死了。”
  “嗯,这样?哪样?”他目光幽沉,似乎受到某种不可描述的鼓励,松了松腰间皮带,蓄势待发地在他身上蹭着,听她猫儿似的哼哼,却不肯满足她,轻送轻磨,直到她忍不住主动要他,他才终于不再虐她也虐自己,将全部的自己给她……
  “啊!”
  “嗯。小南……”
  他闷哑的声音带着微醺的醇厚,让她不由一颤。
  这是苏小南第一次听他不带姓的叫自己名字。
  不是陆止,不是苏小南,也不是苏小南同志,而是略有亲昵意味的“小南”。
  她微眯着眼,下巴微抬着,看依旧衣冠整齐的男人,想着自己竟然就这样与他结合,一颗心狂跳不已,“你坏得很!以前还以为你多正经多冷漠呢,结果……全是骗人的假象。你这货,内里坏透了。”
  “这货坏透了,关我什么事?”他唇角挽出一抹笑,“这货坏透了,就让这货好好侍候你,娘娘……”
  娘娘?
  苏小南听着这怪异又亲昵的称呼,耳朵热了热,身体摇摆着像海上遭遇风浪的小船,受不住风雨的袭击,颠簸着,颠簸着,不得不紧紧抓他胳膊,不知是难受还是快活地小声吼她。
  “王八蛋!哪有娘娘遭这种罪的,信不信,本,本宫……”
  “换个称呼!”安北城低头轻蹭他的眉眼,“换个称呼,我就饶了你,不然——有你受的!”
  “安北城……”
  “再换!”他似乎不满意,重重惩罚她,力道又快又重。
  “啊?那……北,北城?”苏小南生怕被他撞飞出去,急巴巴去掉姓唤他名。然而,安公子对此仍不满意,大手猛地摁住她的后腰,喘着重气……
  “叫老公!”
  “……”苏小南双眼一瞪。
  “叫!”
  “……”
  “叫我!”
  带着命令的语气,他双目微灼,“叫不叫?”
  “啊!叫叫叫!”
  苏小南尖叫着,怕了他了,媚媚地低唤一声。
  “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
  ☆、第299章,讲和
  第299章,讲和
  苏小南想:人的喜好,其实根本在于潜意识的本能。
  骨子里刻着的想法,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却始终存在着,在关键时候影响着人的决定。
  在没有遇到特别喜欢的东西之前,也许对于可以将就的东西,也不会排斥。一旦遇到真正喜欢的,就会知道——哦,就是他了。从此,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取代。
  比如爱情——
  在少年时代的荣城,在大学时代的锦城,或许有那么一刹那,她对陆启、甚至对于霍天奇,都曾有过悸动,但这种东西并没有衍生出不可取代的爱情。不管是陆启,还是霍天奇,一旦离开了,她不会不会回头,甚至恐怖的发现,她不会有太有多的痛苦。
  曾有一度,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冷情的女人。
  明面上开朗热情,实则对人有着天生的疏离,不愿意被人靠着太近,不愿意被人侵犯私人空间,尤其身体……
  但安北城不同。
  说不上哪里不同,可她知道他是不一样的。
  就像阴晦的心灵上,突然透入的一丝阳光,从他出现在她生命中那一刻起,她心里那一片从来不会为外人敞开的地方,被他一次次肆意进驻,不留情面的占领,都不需要她的理智来做出判断,潜意识就满心喜欢地全盘接纳了他的一切,好的,坏的,容不得她反抗……她的情感,她的身体,统统不肯排斥他。
  在这间没有开暖气的办公室里,腊月幽凉的空气充斥其间。他们互视着,拥抱,接吻,以最原始的方式膜拜着彼此的身体,却依旧觉得不够,怎么样都不够。与所有相爱的情侣一样,恨不得将两个人打碎、融和,重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安北城。”
  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
  她没有再叫老公,还是习惯这样连名带姓唤他。
  “嗯。”
  这次他没有计较。
  “安北城。”
  “嗯。”
  “安北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