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招了,说是叶珞璃收买的他。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置。"
这事儿是叶珞璃一手安排,叶晚晚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稀奇。
毕竟,叶珞璃完全有理由这么做。
她拿起手机,打给了女儿小可。
"喂,妈咪?"
"叶小可,帮我查一查叶珞璃现在的具体位置。"
"好的妈咪,一会儿把位置发你。"
小可的办事效率非常快,不出几分钟就把位置发了过来。
叶晚晚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东子和北子,对二人吩咐。
"你们一会儿去帮我办件事儿。"
"晚晚姐尽管吩咐。"
与此同时,叶珞璃得知她让人安排的意外没有伤到叶晚晚,气得咬牙切齿。
"废物!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她愤怒之极,没想到司凛寒会出现保护叶晚晚。
那个帝都最尊贵的男人,为何对叶晩晚这般在乎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啲!
后面的车忽然追了她们的尾,她几乎要闪了脖子。
紧接着,又是"卩彭"的一声撞击。
司机以为后面的车辆想要超车,便往右边靠。
但没想到,后面那辆车并未变道,仍旧跟在他们后面。
隔开一段距离后,后车突然加速。
噬!
第三次撞击过后,叶珞璃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后面那辆车是故意撞上来的,难道是狗仔吗?
她冲着司机命令:"还不快点甩掉它!"
后车,负责开车的北子一脚油门到底。
看着要超车,但是当两辆车并排时,他突然将方向盘向右打死,狠狠地用车身去撞。
车身与车身之间擦出火花,叶珞璃所在的车直接就被撞到了旁边的花坛,被逼停。
北子和东子两人趁着光线昏暗,强行撬开车门将叶珞璃从车上拖拽下来。
"啊!你们是是谁,要对我做什么!放开呜!"
两人迅速用布团塞住她的嘴,又用麻袋将她脑袋一套,就这样将她弄上了车。
司机眼睁睁看着叶珞璃被绑匪带走,吓得赶紧报警。
车内,被丢在后座的叶珞璃一个劲儿地挣扎。
她的嘴巴被塞住后,只能发出"呜呜"声。
双手被绑住了,她挣扎不开,甚是绝望。
医院。
叶晚晚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接到了北子打来的电话。
"晚晚姐,我们已经把人给绑了,就等你吩咐。"
叶晚晩的唇边泛着十足的冷意,几缕碎发衬得她整张脸越发妖冶迷人。
美丽的脸上,浮现一抹漫不经心的讥消。
明亮刺眼的走廊灯光之下,她红唇轻启。
"找个没人的地儿,废了她的左胳膊,然后再把人送去医院"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打破林中的寂静。
叶珞璃只听到"咔嚓"一声,然后自己的左胳膊就跟骨头断裂了一样疼。
剧痛令她意识清醒过来,嚎叫着。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是不是叶晚晚,是不是那贱人让你们.啊!"
她话音未落,又有人用钝器重击她的胳膊,痛得她汗涔涔。
"别.别伤害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求你们放过我."
她一改方才的嚣张跋扈,疼痛使得她只能服软。
叶珞璃的胳膊被废送进医院的时候,司凛寒早已结束了检查。
"刘医生怎么说?"车内,叶晚晚望着司凛寒的左胳膊,不无关切地问。
"没什么事儿。"
"真没事?"
见叶晚晚如此执着,司凛寒便象征性地抬了抬胳膊。
"看到没,还能动。"
"司凛寒,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即便是道谢的话,叶晚晚也还是拉不下脸来。
不过之前那情况确实很危险,如果不是司凛寒,就她那细胳膊,被那柱子一砸,铁定至少得休养大半个月。
她话音刚落,司凛寒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毫不客气地说。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这个人情该如何让你还。"
虽然胳膊被砸伤,但应酬还是得去。
司凛寒带着叶晚晚去了帝都一家赫赫有名的高级会所。
超级贵宾包厢内,已经有好些个大导演到了。
门打开,看到司凛寒出现后,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他们全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以示恭敬。
其中一个身穿红裙、面容俏丽的女人格外引人注目。
她格外主动地上前,声音娇媚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二少,晚到可是要自罚三杯的哦,这是您自个儿定下的规矩,我们可都记着呢。"
女人仿若没有看到叶晚晚似的,直接挤开她,占据司凛寒身边的位置。
叶晚晚心里抗议着,这女人的敌意有太明显了点吧。
她刚想要出手给那女人点颜色瞧瞧,忽然感觉衣角被人拽了拽。
转头一看,原来是江遥。
他甚是卑微地请求:"叶小姐,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你酒量应该可以的吧?"
"还行吧。"
听到这回答,江遥这才松了口气。
"那就好。实际上,总裁有很严重的胃病,不能饮酒,看在总裁救了你的份上,今晚你能不能帮他挡挡?"
叶晩晚对自己的酒量还是颇为自信的,于是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江遥。
"没问题,交给我吧。不过那个女人是谁?好像跟司凛寒很熟的样子。"她看了眼坐在司凛寒旁边的红衣女人,问。
此时司凛寒和那女人已经入座,在一众大佬级别的导演、监制之间如鱼得水,一看就是交际花。
江遥低声介绍说:"她是这家会所的负责人,船运大亨何福山的小女儿一一何婉琼。"
何婉琼。
这个名字,叶晚晚以前就听说过。
何家也是响当当的大家族,发家于上世纪的港口贸易。
何婉琼是何福山的私生女,自小在国外长大,深受何福山疼爱,一直没有在媒体面前露过面。
没想到,年纪轻轻就经营起会所来了。
"二少,三杯酒,一杯都不能少哦提'何婉琼已经将酒倒好,带着几分娇媚的语气,眉眼含情地望着司凛寒,
"二少是因为我来迟,三杯酒,我替他喝。"
说着,叶晚晚径直端起酒杯,咕噜咕噜几口就入了喉。
这酒很烈,她微微皱了皱眉。
紧接着,就是第二杯。
包厢内的其他人都愣愣地看着叶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