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珞璃原本给叶晚晚下的药,没想到反倒是她自己中了招。
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严哲已经滚到了一块儿。
她赶紧穿上衣服离开,到了大厅,却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都格外诡异。
叶博仁怒气冲冲地朝她走来,怒不可遏地扇了她一巴掌。
"不知廉耻的东西!马上给我回家!"
"爸,你为什么打我."叶珞璃还想要装无辜,看向母亲陈养芝。
陈养芝也是一脸的无奈,示意她看向另一边。
当看到大厅里的屏幕中直播着那间休息室的画面时,叶珞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她步子一个趣想,震惊恐惧。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
难道她刚才在里面和严哲所做的那些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怪不得。
怪不得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那样诡异。
"爸,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人给害了!"
叶博仁哪里还会去听叶珞璃解释。
刚才那段时间,他简直度秒如年。
"还嫌今晚的脸丢得不够是不是!马上滚回去!"
叶珞璃不甘心地想要解释一番,但在其他人看来,做了就是做了,都被直播出来了,解释就是掩饰。
她看到人群中的司慕辰,立马跑到他跟前解释。
"司总,你相信我,视频里的人不是我,我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抓着司慕辰的胳膊,模样柔弱不堪。
司慕辰眸光清冷疏离,抽出自己的胳膊,保持着风度开口。
"叶小姐,我们非亲非故,我信不信,关系不大。"
司慕辰的冷漠,让叶珞璃格外失落。
他居然说他们没关系,那岂不是说,他其实是不想跟她扯上什么关系么。
"司总,你听我解释."
她还想要再靠近司慕辰,何婉琼直接上来推开了她。
"叶珞璃,慕辰哥哥为什么要听你解释,走远点好吗,脏死了你,赶紧回去洗洗吧。"
何婉琼的话格外刺耳,紧接着周围人对叶珞璃都是一阵鄙夷。
虽然还不至于对她指指点点,但那些目光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身上还有不少又欠爱过后的痕迹,格外鲜艳。
陈养芝赶紧过来给她披上外套。
慈善舞会的举办人史密斯邵亲自来赶人。
"叶总,你的女儿在我这里闹出这样的丑事,真的让我很失望。我看我们以后都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史密斯先生,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教女无方,你放心,我回去后一定好好管教。"
得罪了史密斯.邵,洛城娱乐又失去了一个合作方。
叶博仁气得浑身发抖,怒怒地瞪着叶珞璃。
"混账东西!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儿!让你不要来,你非要过来,丢尽了我叶家的脸,还得罪了史密斯先生,我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叶珞璃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中药。
明明被算计的人是叶晚晚,中了那种药的人也是她。
怎么会变成她跟严哲的亲热画面被直播.
暗中,宋清清已经对这种事轻车熟路。
小可开发出来的软件效果就是不错,那些技术人员删了半天都没删掉。
整个过程,高清无打码,渣男贱女本色出演啊。
她环顾四周都没有找到叶晚晚,便打给了她。
"喂,叶晚晚,你跑去哪儿了,这边好戏正上演呢!"
"我就在二楼。"
宋清清这才抬头一看,果然在二楼某处看到了叶晩晚的身影。
"不对啊,你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二楼,围栏边。
叶晚晚手里攥着手机,身后传来司凛寒那掺杂着戏谑的声音。
"连自己的亲妹妹都算计,叶晚晚,你够狠的啊。"
"你怎么还没走?"叶晚晚现在看到司凛寒,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对他的恐惧。
想到刚才他在里面对她做的那些事,眉头紧拧。
司凛寒看似慵懒随性,望着一楼大厅,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张扬。
他的手放在她腰间,令她身体微微颤栗。
"送你一份大礼如何。"
他话音刚落,一楼的大屏上,画面一转。
这次的主人公,变成了叶博仁。
视频中,叶博仁和多名女子出入酒店和会所。
开房记录全都被放在了上面,铁证如山。
此外,还有他为讨好钟文,将公司部分女艺人当作商品送出的视频录音。
受害者全都做了马赛克处理,叶博仁的脸却是高清放大图。
这下,连钟文都被拉下了水。
人群中,前一秒还被叶珞璃气得半死的叶博仁,看到有关自己的那些东西出现后,大脑瞬间就停止了运作。
他懵了!
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到底是谁拍下来的!
钟文一把揪住叶博仁的衣领,冲着他怒声质问。
"叶博仁,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干的丑事居然还要连累我,我他妈弄死你!"
这些视频要是被他家里那个母老虎看到,还不得闹翻天啊!
该死的叶博仁,说好的万无一失,骗鬼呢!
二楼。
叶晚晚占据着最佳看戏位置。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旁边的司凛寒。
"你一早就打算对付洛城娱乐,这些证据,你花了不少时间收集吧。"
司凛寒那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语气道。
"也就几天的时间。"
说着这话的同时,他放在她腰间的胳膊一紧,将她揽入怀。
"所以,喜欢么,我为你准备的大礼。"
"司凛寒,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吗。"叶晚晩试着挣扎,却挣脱不出他的"魔爪"。
"我倒是希望被别人看见,否则总会有那些不长眼的惦记。"
这话,他特指着司慕辰。
而后他俯首看向叶晩晚,"你在害羞什么,刚才在里面,我们可是什么都做了。"
想到刚才在房间里发生的事,叶晚晚面色一红。
"你别胡说!"
望着她那双因为动怒而圆睁的美目,司凛寒兴致又
起。
他那薄唇贴着她耳畔,喑哑着嗓子沉声问。
"那你说,除了最后一步,我们还有什么没做?"
他说得不错,除了最后一步,他几乎什么都对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