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已经了解到,受伤的是边逸阳,所以去不去医院的倒是无所谓。
他要做的,是把那些威胁到自己媳妇儿安全的人渣清扫干净。
在去警局的路上,手下就已经将那个狂热粉丝的一切信息都调了出来,发送给了司凛寒。
那家伙盯了叶晚晚不是一两天了,之前就一直在剧组外面晃悠。
而且他还专门为叶晩晚建了一个站子,上面全都是他跟踪偷拍到的照片。
不止如此,最让司凛寒愤怒的是,那家伙的社交网站上也全都是叶晚晚被处理过的照片日常,并且以他的老婆称呼,虚构出他和叶晚晚发生的一切,从相恋,到隐婚,文笔细腻,但言辞恶心。
看了这些东西,司凛寒紧握拳头,额头上青筋直冒,现在就恨不得弄死那yy他媳妇儿的家伙。
警局,那个意图伤害叶晚晚的狂热粉丝被搜查出了很多杂志照片。
警察去他家搜查,发现他家里有一堵墙上全都是叶晚晚出道以来的照片,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粉丝。
他的这种情况,已经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
还好这次是在学校,有人帮忙,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被他得手。
警察们将他们的搜查结果交给了司凛寒,好让他了解一下基本情况,从而增强防范意识。
他们之前也处理过类似的案件,那些私生饭因爱生恨做出对艺人不利的事也是常有发生。
在国外,还曾经有粉丝因为偶像结了婚,就和其同归于尽的案例。
就拿他们才抓到的这个粉丝来说,如果不是因为用刀刺伤了人,他或许只会被抓来警告教育一番,出去后肯定不会改正,对于被撒绕的艺人来说就一直是个危险分子。
司凛寒担心的是,像这样的狂热粉肯定不止一个,所以叶晚晩的安全很成问题。
江遥见总裁从警局出来后就一直阴沉着脸,小心翼翼地问:"总裁,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去医院,接夫人回家。"
"是!"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医院。
而此时,医院里,边逸阳还在手术里被抢救。
据医生说,边逸阳的伤很严重,如果刀口再偏个一公分就是回天乏术。
手术室的灯亮着,叶晚晚在外面心神不宁,还好旁边有陆远陪同,让她心里多少得了些安慰。
"姐,你放心吧,边医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嗯嗯。"叶晚晚两只手互相握着放在下巴下方,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室的方向。
当时若非她突然身体不适,绝对能够轻而易举地捲倒那个男人,那样的话,边逸阳也不会因为救她而被刺伤。
如此想来,叶晚晚非常懊悔。
她坐立难安,如芒在背。
"晚晚。"司凛寒过来的时候,看到叶晚晩的脸色很不好看,很是担心,"你怎么样?"
叶晚晚抱住司凛寒,’‘边逸阳被刺伤了,现在还在做手术。"
只有在司凛寒面前,她才能够表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这一刻,她的鼻尖酸酸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老公,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了你好久。"
她声音低软,全身透着股无力感。
"对不起,我先去了趟警局。所以来晚了。"司凛寒轻抚她的脸庞,满眼的不忍。
没想到她竟然在等他。
"有我在,会没事的。"
"可我还是担心,医生说他伤得很重。"
叶晚晚站得久了也有些吃不消,便又坐回到长椅上。司凛寒就站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给她支撑。
在司凛寒之后,得到消息的边家人也到了。
边逸阳的父母心疼儿子,听说儿子被人刺伤,顿觉天昏地暗。
"叶晚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你连累的逸阳是不是!"边母的情绪很激动,一上来就质问叶晚晚的不是。
她的儿子向来听话懂事,从小到大都没有忤逆过她的
可自从遇见了这个叶晚晚,整个人就变了。
得知叶晚晚死后,他一声不响地就飞去了国外,六年多没有跟家里人联系。
好不容易盼着儿子回来了,结果又是这个叶晚晚,她好好的儿子就躺在了手术床上。
真不知道这是造了什么孽,惹上叶晚晚这个瘟神。
边母看叶晚晚不顺眼,但边父却是对着叶晚晚身边的司凛寒颇为尊重。
虽然是晩辈,但年纪轻轻就已经名扬国内外的司凛寒,是行内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可以说,生意场上的人,没有不想跟司凛寒打好关系的。
不过现在司凛寒的心思都在叶晚晚身上。
叶晩晩担心边逸阳,连带着他也在密切关注着手术室的情况。
在医院里见到边逸阳的父母,叶晚晚还是有些愧疚的。
毕竟这次确实是她连累了边逸阳。
如果不是她,边逸阳现在还好好的,犯不着受这罪。
边母越想月觉得气愤,对着叶晚晚便是一通责骂。
"叶晩晚,我不是说过,让你离我家逸阳远远儿的吗,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偏要阴魂不散地缠着他?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因为你被送进医院抢救了,你不长记性的吗?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凭什么要为你这种女人受罪,你可真是太自私了你!"
边父担心她这番话得罪了司凛寒,便扯了扯她的衣袖,提醒她。
"行了,这不是正在抢救吗,少说几句吧。"
"我为什么要少说?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也不想想,我们的儿子因为叶晚晚这女人被毁成什么样儿了!"
陆远自然是护着自家姐姐,听到边母这般针对,便帮着叶晚晚解释。
"边医生是好心出手救人,他是见义勇为的英雄。我们学校都传开了……"
"什么狗屁英雄!我们边家不稀罕那名头,我只要我儿子好好的!"
边母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弄得边父也没法劝。
于是,为了不影响医院的秩序,更是为了不让叶晚晚受责,司凛寒便将她带到了休息室里。
一路上,叶晚晚都很安静,他从未看过她这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