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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武侠仙侠 > 我的前任是上神 > 第707节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柳一着蛇信子,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正是因为可能会有危险,他才更要陪在这条傻鱼的身边。
  流锦咯咯笑着俯身在他身侧放下一只手,柳一默契的顺着她的胳膊游走,盘在她手腕处。流锦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没关系的,让柳一跟着去吧,他很厉害的。”
  玄涯微微挑了一边眉毛,不置可否。
  瞳慕望了两只小妖一眼,“那便走吧,劳烦姑娘带路。”
  将近年关,宫廷中的每一处院落都满是喜庆的颜色,红色灯笼高高挂在每一处檐角,映衬着漫天银白,朱阁绮户,碧瓦朱轩,倒算得上一幅美景。
  几人隐了身形匆匆前行,视宫城内森严的守卫如无物,也无暇欣赏美景,只是出了流锦修行的那处花园之后,瞳慕明显的感觉到了整个空气里,一股魔气肆虐。
  魔气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虽然浅浅淡淡的,但是整个王宫都在这股魔气的笼罩之下,可见这魔气散发出来的人,已经成了气候,不容小觑。
  而且越靠近沈翎的寝殿,那股魔气便越发浓厚。
  玄涯与瞳慕比肩行在流锦身后两步,他自然感觉到了这股气息,“看来让柳一忌惮害怕的,正是这个人了。”
  没有得到回应,侧头一看,瞳慕双眉蹙的死紧,薄唇紧抿,似是蕴含了一层薄怒,他正待开口问他怎么了,瞳慕却已经开口问道:“流锦,你们口中的那位大妖怪,究竟是什么人?”
  流锦顿了步子,转过半个身子,小脸上有些苦恼,“那个大妖怪,是三年前突然化魔的,只是除了我们这些能够察觉到妖魔之气的灵物能够感知到他成魔了以外,这宫中的人都未曾知晓,只当他还是个人。”
  “是人?”
  “对,他曾经是个人,便是大将军——云志。”
  瞳慕双拳猛然收紧,果然是他!
  第六百四十三章离魂之症
  擎白烨几乎彻夜不歇的守在沈翎寝殿,沈翎身边的小婢女轮班照料着,轩辕佑从被传唤入宫,也未曾停下半步。
  他一直伏在桌旁查阅着一堆从御书房和他自己的藏书中挑选出来的古籍,医术典籍与一些乱七八糟的他觉得可能能找到线索的书都拿来了,翻阅了一本又一本,莫说擎白烨,连他自己的心情,都有些急躁不安起来。
  沈翎如此昏迷下去,虽说短时间内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可是她心生死志,没有求生之意,困于过往的年月不愿意面对如今,这般想下去,迟早会将生命消耗殆尽。
  可是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唤醒沈翎,不管是循循善诱的劝导,还是金针渡穴的方法,都没有让沈翎醒过来。
  她便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容色安详恬静,可是这一睡,却不愿醒了。
  这般昏睡,流食都喂不进,或许是她自己抗拒着,不想吃任何东西,只能喂服参汤吊着。
  贴身的婢女青儿守在榻边,暗自垂泪。
  擎白烨已经从最初的满屋乱走安静下来,静静坐在另一张桌边,浑身往外冒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眉头紧锁,焦急与担忧与怒气,在他如铸的脸庞上交织杂糅,显得整个人有些阴翳。眉眼沉沉,紧紧盯着榻上的那个人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找到了!”
  一声兴奋的轻喝自一旁传来,擎白烨猛然起身窜过去,“先生找到办法了?”
  轩辕佑从桌上堆得如山的古籍中抬起头来,面上却没有多少喜色,擎白烨看着他的神情,心中不禁一凉。
  轩辕佑叹了口气,指着一本摊开的古籍道:“匪夷所思。”
  他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没见过,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本古籍上记载了这样一例病症,亦是病人长梦不醒,沉湎梦境中的过去,古籍上称之为‘离魂’,要想让病人醒转,须得进入昔日光景,将流连那时境况的病人魂魄带回来。”
  轩辕佑越说,眉头蹙的越紧。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等事情,实在让他这个多年的书生有些觉得不靠谱。
  可是他今日翻了数十本医术典籍和旁门杂论,只有这一本上记载了这样的病症,擎白烨闪身过来,一把抽了他手中的书,一目十行的扫了正翻开着的这一页一遍,果然与轩辕佑转述的一般无二。
  也分外贴合沈翎如今的病情。
  擎白烨指着榻上犹自昏迷的沈翎道:“这是说,翎丫头三魂七魄离了体?”
  轩辕佑抿紧了唇,抬手捋着颌下长须,紧蹙着眉头一言不发。
  “轩辕先生,若是当真如此,我们怎么才能办到将她的魂魄带回来?”
  “在下才疏学浅,实在不知。”
  无怪乎轩辕佑,这方世界,连修炼的精怪都少之又少,更遑论是修行的人了。
  擎白烨抬手合上书,书封上古纂写着三个大字“诡病论”,已经不知道是从什么年代传下来的了。
  擎白烨又随手翻了两页,发现其中记载的病例果然奇诡,都不是人力所能救治的。
  “不论如何,既然有了方向,总比无头苍蝇一般要好得多!”
  轩辕佑听他这么说,不禁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道:“可是我们,根本没有那般异能,怎么救公主?”
  “我们能救。”
  “谁!”
  陌生的声音自殿外响起,擎白烨瞬间警惕起来,能够穿过重重守卫来到这里,而且就在五十步之内自己竟然未能发现,对方的身手怕是不容小觑。
  当然,如果这时候擎白烨就知道来的根本不是人的话,大抵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荒唐至极。
  他若是能够察觉到,才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