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辺几乎条件反射朝后一退,司茵扑了个空。
司茵撞在墙上,疼得眼泪哗哗。她揉着额头,回过头去看“时穆”,娇滴滴地语气,“老狐狸,你嫌弃我!”
“??”罗辺反应过来,他和司茵,被下药了。司茵的意识已经被药物左右,而他的意识也快变得不清楚。
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看得他真想上去啃一口。
罗辺就快忍不住,可女孩却不停地想往他身上扑。罗辺侧身一躲,又顺手往司茵脸上甩了一个清脆的巴掌,“老板,你清醒点,我是罗辺。”
司茵愣在原地,捂着火辣辣地脸颊,泪眼汪汪看他:“老狐狸,你……打我。”
就这一巴掌,司茵的心彻底伤透,也彻底激怒了趴在一旁睡觉的黑背。
黑背一磨牙,朝罗辺扑上去,一口咬住男人大腿。
司茵虽然意识不清楚,但潜意识还是下了指令,让黑背撒口。
黑背犹豫片刻,最终松口,继续趴着。它真是越来越不懂人类了……
罗辺的腿部被咬破,血液渗透他的长裤。烈犬这一咬,他模糊的思维瞬间清醒。
——
另一边。
时穆在回来路上,遇见莫东。对方蓄意挑衅,将他堵在正厅。
莫东明显吞不下这口气,“时穆,你处处跟我作对,挡我财路,就不怕哪天遭报应?”
“报应?”时穆冷眼看他,“你指什么?”
莫东向前跨一步,贴近他,声音压得很低:“时穆,我们明明可以是合作关系,为什么要针锋相对?你跟我合作,能获得更多赚钱的机会。”
“不必,”时穆双手插进西装裤兜,垂眼看他时,眼神里带着一种藐视,“我这人喜欢钱,但只跟合眼缘的人合作。”
莫东的笑容里掐着一丝狡诈的诡异,“合眼缘?时先生觉得,我合眼缘吗?”
时穆坦然说:“您这种——”他刻意一顿,唇角一勾,“矮且丑,品行不端又奸诈的人,非常不合我的眼缘。”
这里没有外人,他说话毫不客气。
两人面对面讲话,满脸堆笑。远处看,以为两人在谈笑风生,关系不错,实际却恰恰相反。
莫东脸上笑意更浓,眼睛都眯成一条月牙,语气依然保持谦和,“也是。时先生眼高于顶,又怎么看得起我们?”
莫东收到一条短讯,迅速扫完内容。他收起手机,不动声色地去看时穆,“也罢,既然合作谈不拢,那咱们以后还是保持正当竞争关系。我就不打扰时先生了,希望咱们能有机会坐在一起吃饭喝酒。”
时穆冷眼扫过他的头顶,“我倒不希望有这种机会。”
莫东依然保持微笑,侧身给时穆让路。
时穆回去路上,他听见有服务员讨论司茵。
“那个女训犬师是肖先生朋友带来的女伴吧?”
“是啊,怎么了?”
“真他妈劲爆。我刚才看见那女人跟保镖一起进了休息间,现在都没出来,里面动静还不小。啧啧啧……”
时穆皱眉,走向休息间,拿房卡去刷门锁,显示刷卡成功,却拧不开门把。
门被反锁。
时穆皱眉,敲门:“司茵。”‘
里面无人回应,他敲门的声音又重了些,“司茵?”
依然无人回应。
想到刚才回来时听见的对话,时穆眉头不由皱狠,用脚踹门,怒火中烧:“开门!”
里面传来犬吠。黑背贴着门对他叫,声音中气十足。
时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什么状况。服务生过来问他:“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门锁怎么打不开?”时穆将卡片递给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卡片,试刷,的确打不开。她取出管理卡,再去去刷感应锁,依然无反应。服务生一脸抱歉看他:“不好意思先生,门锁好像坏了,我马上叫人过来维修。”
服务生取出对讲机,正准备呼叫,被时穆打断:“里面的人进去多久了?”
“啊?”服务生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大概……四十分钟了。”
如果是平常时候,时穆一定不会多想半分。可为什么偏偏这么巧,门锁在这种时候损坏,莫东偏偏又在这种时候与他当面周旋?
仔细一想,漏洞百出。
他盯着那扇门,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如果两人真的只是被关在里面,为什么不与外面通电话?又问什么在他敲门时,无人回应,只有犬吠?
时穆眼眶猩红,飞起一脚踹在门板上。
服务员吓坏,抱住他的胳膊阻止:“先生,我已经叫了维修人员,您稍安勿躁。”
“滚开。”时穆将手一甩,服务员被甩开,连连往后退。
男人又是飞起一脚,砰地一声踹在门板上,仿佛连整面墙都跟着一阵颤动。
几脚下去,门框松动,似乎连整面墙都跟着摇摇欲坠。
“哐啷”一声,门被踹开。
几乎是同时,里面的黑背冲出来,往时穆身上扑,被时穆一拳打开。
服务员看着地上被一拳打懵逼的黑背,又看着那个被黑气团团笼罩,往里走的男人,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可能是活在梦里。
黑背从地上爬起来,晃晃脑袋,往里走,跟在时穆身后,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认出他,放弃攻击。
休息间内一片狼藉。
罗辺额头被撞破,腿部血流如注,他瘫在地上深深喘息。看见时穆,终于露出一抹微笑:“时院长……”
司茵被捆在椅子上,嘴里被塞着一团布,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
她盯着躺在地上的罗辺,满眼怨恨,横不得拿眼神将他凌迟。
时穆见两人没出什么事,放下心,替司茵取下塞嘴的棉布。
没想到司茵醉酒一般,一边晃着小脑袋,一边望着罗辺大骂:“老狐狸老禽兽!骗子骗子男人都是骗子……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是假的!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连司豪都不敢打我的脸,你居然打我的脸!”
罗辺喘口气,告诉时穆:“她体内的药性大概比我足,将我当成了您。”
时穆掐住小姑娘的下巴,往右一偏,赫然看见一只红手印。
他冷眼看罗辺:“你做的?”
罗辺被他看得心虚:“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当时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朝我扑上来,还叫我老狐狸,我情急之下……”
发了情的母狗?时穆的眸子骤降一个温度。
时穆找人送了罗辺去看游艇上的医生,另外替他安排了一间房休息。而他则带司茵去开了另一间房。
黑背紧跟司茵,谁带也不走,时穆赶也赶不走,只好由它跟着。
他扶着司茵回房,迅速将门关上,把黑背阻隔在门外。黑背吃了个冷冷地门板,只能蹲在外面守候。
时穆刚把门给关上,小姑娘牛皮糖似的粘上来。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仰着脸,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她撅着嘴,一脸委屈望着他,“你打我,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这水汪汪的眼睛以及发颤的声音,差点让男人的心融化成一滩水。
时穆用手捧着她的脸,正打算安慰她,却感觉腰间有双小爪子游离,摸摸索索,“咔哒”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女孩已经将他的皮带从腰间抽出。
司茵将皮带往空中一扬,往后连退几步。她严眉肃目,翘着兰花指抬手一指时穆:“老狐狸,你居然敢打我!”
说罢,她手中的皮鞭一扬一落,“啪”地一声打在了时穆的身上。
时穆疼得一皱眉。
他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搁置在柜子上,录制“发疯”的司茵。
司茵再次扬起皮鞭,兰花指定定对着时穆,威胁道:“脱!”
“??”
“脱衣服!”
男人下意识抱紧了胸。
司茵见他没动作,一皮鞭又甩过去,疼得时穆只能闷哼。旗袍一排纽扣,被她暴力一扯、一拽,精美的纽扣哗啦啦落一地。
女孩的锁骨以及丰润的春光乍现。
司茵拿皮鞭继续指他:“脱!”
时穆坚决不。
司茵气得眼泪汪汪:“你不脱,我脱!”
果然女中豪杰,说脱立刻就脱,衣服扒到肩,时穆终于抬手制止:“我脱。”
然后在女流氓的强迫下,脱掉西装,衬衣,上身彻底暴露在她跟前,一片赤裸,被她一览无遗。
司茵伸手过来,小手触在他腹肌上,轻轻抚摸。就在时穆以为小姑娘要对他主动温柔时,她却抬手一扬皮鞭,又一记狠地落在他的裸背上。
这一道极狠,肌肤上直接留下一条血印。
时穆疼得闷哼,这一记皮鞭甩下,也彻底激起他的兽欲,一个反扑擒住司茵双手,将她摁在墙上。
他稍一用力,女孩吃痛,手中皮鞭掉落。
他俯身咬住女孩的裸露的肩,轻轻舔,吸允。耳边是小姑娘的哭声,“老禽兽老禽兽,你打了我还咬我,我恨你我恨你!”
“………………”今夜的司茵宛如变了一个人,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姑娘。
与以往的少年老成完全不同。
小姑娘不服输,也一口咬在他的肩部,下口很重,在他肩部留下一排红色齿印,疼得他一阵闷哼。
时穆非但没推开她,反而抱得更紧。
她将女孩抱起来,放在鞋柜上,将她压在墙上亲。
他手上也不老实,分开她一双细嫩的白腿,手掌裹着她的膝盖,一路游走往上,探进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