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心,这就是秦轩给这个青年的定义,在加上刚见面就对秦轩很不待见,所以以后见面肯定不会很愉快。默默的在心里给青年打上了敌人的标签。
“呵呵,好吧,看在我这善良学妹的份上,我就烦过你吧,不过,你最好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哼!”
青年冷哼一声,大手一挥,衣袖飘飞之余,露出了一只瘦削的手掌。
“嗯?”
青年的手掌一出现,秦轩目光跳了一下,此时一枚月白色的戒指随着青年那露出长袖的手而出现在了秦轩的目光中。
“不简单!”看看戒指的刹那间,秦轩对眼前这一对男女的身份愈发的感兴趣了,能过如次随意的赐予子嗣这般高级空间戒指的势力。其实力一定很强悍,只怕和那大漠佣兵团相比,即便不足以媲美,但也相差不远。
白芒一闪,一把黑色长刀出现在青年的手中,青年望了一眼满眼诧异的秦轩,嘴角微微上翘了,眼中一丝不屑闪过。
“你最好以后别惹我,否则……”
瞥了瞥了嘴,青年冷笑一声,持刀右手猛地一动,化作一道黑影,极速射向秦轩,由于高速,衣服与空气的摩擦,传出微微的气爆声。
望着极速向自己射来的黑影,秦轩脸色如常,目光微微一动,就像一汪清泉一样,平静,古井无波……
轰!
滚滚刀罡扑面而来,秦轩目光始终淡然。
下一刻,长刀停在了秦轩头顶不足一指的地方,终究没能落下。
“学长,你干什么?”墨灵皱了皱眉,呵斥道。
青年人嘴角限期,头也不回的道“学妹有所不知,我再给他教受做人的道理,免得以后出门就被人杀了。”
“所以……”青年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冷,那长刀猛然翻转,刀背狠狠地直袭秦轩的脸面而来。
“找死!”
秦轩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周身灵力翻涌,形成了一只闪烁着银芒的灵力巨手,对着飞向自己的黑影,猛地一拍,咔嚓,灵力巨手被黑影撞得粉碎,长刀微微受阻,速度减缓,秦轩一招手,一股强烈的吸力从手心喷薄而出。
背后的狭刀猛地飞出,下一刻秦轩的身躯不退反进,浑身灵气沸腾,狭刀带着强大的气机斩了出去。
轰!
空气震荡,风暴骤然出现,两人一触即退,只留下中间那一个黑漆漆的大坑。
“哼!”
望着秦轩这一手,青年微微簇簇眉头,刚才自己可还是用了三星武君强者的五成力量,可是即便是五成力量,也不是眼前这一个小小的一星武君所能承受的,可,眼前的情况却是,秦轩居然和自己打了一个不上不下,这让青年很是费解。
和青年人对攻了一击之后,秦轩冲着女孩笑了笑,道:
“多谢姑娘,刚才替我求情,在下秦轩。”
秦轩理了理衣服后,没有在看那不远处的青年,踏步而出,对着女孩微微抱拳道。
“我叫墨灵,是墨韵的妹妹。”
女孩望着眼前这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秦轩,睫毛轻轻抖了抖,虽隔着面纱但是,秦轩还是可以感觉到女孩的局促,女孩的双眼好似那天上的明月似的清澈明亮,只是此时却充满了羞涩。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句后,女孩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不敢与秦轩对视。
秦轩和几人聊了一会儿后,青年催促起来。
“小子,我和墨灵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记住,以后做事,看着点,别招惹那些你得罪不起的人,嘿,,否则你会很惨!”
青年脸上泛着冷笑,看着秦轩,冷声道,“学妹,我们的事情不容拖延,去的晚了,那可就错过时间了,到时候,一切都完了。”
听了青年的话,女孩此时也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也是变得有些严肃,点了点头对着秦轩说道:
“秦公子,我们的确是有一件急事要去办,我们就此别过吧,你一个人闯荡着妖兽山脉,一定要小心。”
墨灵语气温和,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说完这些话后,墨灵神秘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咯咯一笑,蛮腰轻扭,飞快的离开了,几个闪烁消失在了秦轩的视野。
墨灵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鬼使神差的说出那样的话,在看见秦轩的那一刻,墨灵就感觉秦轩有几分面善,好似两人认识很久了一般。
看着墨灵那离开的背影,秦轩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失落,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舍。
“小子,劝你一句,别打什么小心思,否则你会死的,相信我的话”
青年好似看出了秦轩的心思一般,开口打断了秦轩的沉思。秦轩眉头皱了皱,直接转身,没有作答。
望着秦轩那离开的背影,青年嘴角微微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自语道“自讨苦吃而已,如果在不知进退,你一定会后悔的,苍梧学院的那帮家伙估计很乐意找你切磋的!”
青年冷笑一声,丝毫也没有把秦轩能的实力放在心上似的,身形一动,消失在了原地,直追墨灵而去。
与那名叫做墨灵的女孩分离后,秦轩一路向着妖兽山脉的外围走去,只是速度却慢如龟爬,在其间由于太乙尊者那明锐的感觉,秦轩几乎是一路大战过来的,只是那些大战的妖兽都是武君之下的而已,所起到的作用不是很大。
用太乙尊者的话说就是只有经过杀戮才可以成为强者,期间小老虎也被秦轩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现在正在天上飞着紧紧的跟着秦轩,对这个甩不掉的牛皮糖,秦轩也是懒得理会,反正以它的本事还能出事了不成?
随着这几天与妖兽的大战秦轩体内的灵力越发的凝练了,丹田气海中那一条灵气真龙此时也是变得粗状了起来与凝实了起来,以前那由于提升过快,造成灵力有点虚浮的问题也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是夜!
妖兽山脉中部,一座不起眼的山洞里,一名少年盘膝而坐,少年莫约十七八岁,面色有点儿稚嫩,刀眉斜挑,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顺着脸颊滴落,浸湿了衣服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