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盟议事大殿!
药盟的高层尽数到场,就连平日里很少见到的那些炼丹大师都来了,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拿出去,都会在学院中激起大片呼声。
炼药大师很少见,很稀罕,可此时,这里却汇聚了整整数十人,这些人多为老者,是有几个年轻人。
平日里这些人那个不是呼风唤雨的存在,可是今日去在这里一个个吵得不可开胶。
药雨柔高坐首位,眸子半闭,等着两方人的讨论。
就在刚才,她已经把融灵丹的事情和秦轩索要七彩墨玉莲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再说的过程中,她不免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下。
只说秦轩不要三成融灵丹的利益,只要一株七彩墨玉莲。
随后,大殿中便有了两种声音,一个是以药盟左长老为首的一些人答应秦轩的要求,在他们看来七彩墨玉莲每三年就会长出一株,如今已经有九株了,即便送出去一株,对于药盟也没有多大影响。
可是融灵丹实在是太过逆天,如果能够大量炼制,到时候,药盟的实力将会成倍的增长。
而相反以右长老为首的人则认为七彩墨玉莲是药盟的图腾圣物,决不能送出,否则不利于药盟的气运。
就这样双方争执不休。
“右长老,我还是那句话,我同意用七彩墨玉莲兑换那三成的融灵丹利益”这时,药雨柔,坐直身子,一股淡淡的皇者威压散发开来,使得对面的红衣老者脸色微微一变。
“我也赞成”左长劳是药雨柔的人,自然站在她的一边,见到药雨柔表态,左长劳也随身附和。
“哼”
红衣右长老脸色微变,冷哼一声,道“此事我不同意,大家都知道,七彩墨玉莲对我们药盟的重要性,老夫不在多说,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红衣老者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大殿,随着老者的离开,议事大殿中的气氛变得为妙起来,一个个都把目光看向了药雨柔,谁都知道,在药盟除了药雨柔外,右长老不论在炼丹方面还是实力方面都可排在第二位。
平时药雨柔对于药盟内部的事务基本不怎么理会,都是右长老和左长老一手处理,所以在药盟,威信远没有两位长老的高。
这一切药雨柔都看在眼中,叹了口气,道:“既然有长老离去,那就算是默许”说着,药雨柔站起身,扫视了下方众人一眼,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开启灵池,取七彩墨玉莲!”
下方众人闻言,都沉默不语,可是药雨柔却毫不理会,带着左长老来到了药盟峰顶,这里是一片雾气朦胧的山峦,看不清楚里面,药雨柔美目一顿,开口道:“既然来了,那就请现身一见吧!”
此时躲在药盟峰顶一处巨石之后的秦轩感觉浑身一紧,有种做贼被抓的那种感觉,心中暗骂一声倒霉,可是很快他就停住了将要站起的身躯,目光看向了远处虚空中。
“嗤!”
随着一阵破风声响起,红衣老者在山巅浮现,老者脸色阴霾,目光泛着冷光“盟主好大的威风,居然不顾我药盟百年传承,将图腾圣物相送于人,真是好大的魄力!”
山顶就只有他们几个人,如果这一幕被药盟其他人看见,定然会大吃一惊,堂堂药盟盟主居然公然被有长老斥责,传出去,定然会引起一阵轰动。
“右浑,公然质疑盟主的决议,你好大的胆子!”
左长劳身躯一动来到了右浑面前,浑身灵气翻滚,气势涛涛,星王八段的气势就像长风卷云一样,向着右浑碾压了过去。
药雨柔这时脸色也变得冷漠了起来,翻手间拿出了一把长剑,剑光闪烁着凛然的寒意,淡淡的杀意毫不掩饰的释放了出来。
右长老脸色微变,被两个强者气息所慑,他不得不后退几步,只是心中的怒火却是不减反增,狞笑道“很好,既然盟主和左长老这般对待老夫,还望日后两位不要后悔!”
左长老向前一步,目光冷冽无比,喝道“离开这里!”
“哼,左玄,我记住了!”
有长老衣袖一展,化为一道红光,离去了。
秦轩收敛全身气息,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为药雨柔感到惋惜,身为九星武皇强者,居然连一个手下长老都驾驭不住,药盟的前景果真堪忧。
药雨柔看着转身离去的右浑,眸子中闪过一丝杀意,旋即,杀意一闪而没,这才重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聚灵迷雾大阵,玉手一动,前方的大阵荡起一圈涟漪,从上面出现了一道门户。
“走!”药雨柔一个闪身飞了进去。
左长老看了一眼后方的山岭,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回过头一步踏了进去。
“哼,药雨柔,左玄,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就在二人进去的一瞬间,在那大阵光门前一道人影浮现了出来,此人正是刚刚离开的有长老,可是他此时表现出来的修为却再也不是八星武皇,而是九星武皇。
右浑双臂一荡,一圈诡异的波动扩散了出来,无声无息间和那大阵融合在了一起。
“爆阵术!”
远处的秦轩见到右浑的动作,脸上肌肉难以抑制的跳动了起来,爆阵术是一门古老的阵纹流派,用特殊手段可以短时间内掌控住阵法,从而引爆阵法的根基。
这般手段,即便是在神界,也是很高明的存在。
而眼前,这座聚灵迷雾大阵至少是一座玄阶阵法,一旦爆开,那……秦轩几乎可以看到,药盟峰顶被一夷为平地的恐怖场面。
“不行,必须阻止他”这是秦轩心中第一个念头,像七彩墨玉莲这种宝贝,世存不多,能遇见就是大造化,而尽如果被这右浑毁掉,下次遇见不知又要道何年何月了。
可是很快他就停住了自己的想法,想到自己实力目前才是七星武皇巅峰,若要和九星武皇作战无异于火中取栗。
“不行,太危险了”秦轩一瞬间脑海中流淌过了许多手段,可最后他还是尽数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