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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有些低沉。
  一听就知道是谁。
  “不行,要陪我妈。”苏回倾随手将耳机戴上,语气漫不经心的。
  她匆匆从野训上赶回来,就是为了要陪苏若华的。
  要不然,也不会再白天说了,第二天再去找他。
  关于他怎么认识她的,他到现在还一句没说。
  “过来,有更好玩的。”这一边,坐在驾驶座上的喻时锦伸手敲着方向盘,慢条斯理的。
  目光在触及到边上放着的一张白纸时,手指微顿。
  低着眉眼,将他过分冷冽的侧脸衬得有些清俊。
  苏回倾脚步顿了顿,她给了苏智等人一个眼神,然后站到了窗边,很平静的两个字:“你说。”
  她不觉得喻时锦是那么无聊的人。
  除非有很重要的事。
  现在天已经差不多黑了。
  喻时锦微微抬着眸,漆黑的眼眸微深,只一句话:“无名岛苏家大小姐,今天正式继承长虹剑。”
  ------题外话------
  第一更,虽然晚了点但是今天还是四更哈。
  这个椅子天天坐着屁股好疼,跟朋友一说,她竟然没说是我屁股长得不好,花坚信是椅子的错,泥萌有什么坐着不疼的电脑椅给花花推荐一个⊙v⊙
  第183拿回属于她的东西(二更)
  等在一边的苏智,忽然发现周边的空气骤冷。
  他拉了拉衣服,嘀咕了一声国际中心的天气太奇怪了。
  大夏天的,竟然这么冷。
  “好,你等我。”这时候,苏回倾已经已经掐断了手机。
  她低着眸,没有人能看到。
  那双几乎是染了血的眸底。
  “堂叔,我有点事,明天再回来。”苏回倾很慢很慢地将耳机从耳边取下。
  声音平静到可怕。
  此时的喻时锦已经下了车,正靠在车门上,深邃的目光看着来往的行人。
  身侧的黑车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
  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没有表情的。
  他看着对面的方向,那双清寂的眸子有些恍惚。
  不知道把这件事告诉她是不是时候。
  喻时锦淡漠的弹了弹烟灰,周围的人来人往,华灯初上,在他清隽如画的面容之下,一切都仿佛褪了色。
  这里就在苏氏新址的对面。
  从她下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但是喻时锦站在这里二十分钟了,却没有等到人。
  知道苏若华一行人下来吃饭,苏智一眼就看到了喻时锦,在青市的时候,他听谢正渊说过,“喻先生,您在这里干嘛?”
  喻时锦侧了眸,一眼扫过去,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他吐了一道烟圈,朝苏若华这些人问了好,才薄凉的一句,“苏回倾她人呢?”
  这时候,连苏智都能感觉到此时的喻时锦过分的危险。
  “刚刚她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苏智这么说着。
  离开了?
  “很好。”喻时锦低着眸。
  眼底席卷着疯狂的怒气。
  他踩灭了烟头,直接驱车离开。
  “老大,老城主在等你回去,还有独孤家跟叶家的人都在,”大头的电话适时的打来,“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大头,召集所有的人,上无名岛。”喻时锦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一字一句,冷静到可怕。
  那边的大头有些愣住。
  隔着电话,他都能感觉喻少那种狠意,上无名岛?这是怎么了?
  大头一边思索着,一边立马联系了其他一区的人。
  这些没有一个喻家的人。
  全都是,喻时锦的势力。
  那辆黑色的车在国际中心超速疾驰着,红灯一个接着一个的闯,可却没有一个人敢拦住,就连交警,在看到那朵炫丽的紫金花之后,都是抖了一下身体,没敢发传单。
  而车中的喻时锦,眉眼太过的黑。
  也过分的凉。
  那张冷峻的脸上,还有一股不自觉的嘲意。
  她让他等她,他等了。
  可她却一个人离开了。
  这么多年过去。
  还是那样,她一句话,他就信。
  可再一次,被她骗了。
  他很慢很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那个名字,“苏,回,倾。”
  那声音,是真的寒。
  **
  再一次踏入无名岛,苏回倾发现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平静很多。
  她抬了抬眸。
  看向上面三个磅礴的大字——无名岛!
  “什么人?”看门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踪迹。
  苏回倾头也没回,一个抬手,就是两根泛着冷光的银针甩过去。
  砰!
  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依旧没有回头,就这么一步跨上第一步台阶。
  身上背负的使命,她不会忘。
  ——记得你的责任吗?
  ——记得,誓死守护无名岛。
  ——倾倾,你听好,你是无名岛的岛主,是整个国际中心的规则,整个国际中心的守护神。
  ——吾王,我们将尽忠职守,生死于斯。
  ……
  苏回倾回忆完最后一句。
  脚也刚好,跨上最后一道台阶。
  她慢慢抬头,看向巫师殿。
  此时的巫师殿人很多,很热闹,似乎在为什么事做准备。
  “你?”桃灼拿着手机从另一边赶来,她想找大巫师,可一偏头,就看见了苏回倾,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回倾已经脱了军训服的外套,只剩了一件白色t恤。
  她慢慢的抬眸,看向桃灼,笑了下,“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月光下,这笑容,显得很是邪气。
  在桃灼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挥掌,一根银针就这么朝她射过去。
  苏回倾面色不变地继续抬脚。
  冷色调的月光下。
  那面容都犹如冰雪。
  什么都可以不顾,什么都可以放弃。
  退让了那么多,忍让了那么久。
  在听到喻时锦的那句话时,她还是没有忍住。
  什么都可以让,唯有长虹,她誓死不会放弃。
  甚至于一听到,她就有一种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大殿前所有人都在摆香准备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