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更相信系统最后灵魂波检测得出的结果。
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顺便在意识里翻了一下系统现在的进度条。
仍然停留在之前的二级，距离升级还差那么一点点的进度条。
而开启灵魂波识别需要到5级。
脑壳痛……
她要去哪里唰贡献值呢？
东锦霄的神色缓和下来，算是接受了她这个说法，“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是从来都最不会拿自己冒险的人，既然他敢出现在宫外，还敢跟你和秦追见面，那就说明他现在是可以出现在人前的。”
“这是……什么意思？”洛云染有点理解无能。
“简单来说，就是他的禁令应该是解了，只不过我还不知道罢了。”以他们那位父皇的作风，十有八九是给东锦霖偷偷安排了什么任务。
比如说让东锦霖暗中调查个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所以对外才依旧掩人耳目地让人以为东锦霖还在“养病”中。
而自己这个双胞胎兄弟实在是个不得多得的挡箭牌，就算东锦霖万一不慎在外面被人碰上了，直接假装是六殿下而不是七殿下，就没问题了。
那对父子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算计得这么精，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东西，明明对自己是很厌恶的。
洛云染不了解皇帝是什么脾性，但听东锦霄说得这么肯定，也便释然了，“这么说来，七殿下最近还是可能随时出现在帝京的各个角落，我得赶紧去给国公府报个信，最好再跟秦少爷订个暗号什么的，免得他认错了人，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泄露天机。”
不得不说东锦霖这次的伪装比上一次成功多了，连她都没有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换成秦追就更不行了。
这点着实让人很担心。
东锦霄颔首，“的确，秦追那个人看着聪明相，实则脑子笨得很，我这就派人去给他传个信，这事你不用管了。”
洛云染：“……”
不知道秦追要是听到了自家表弟对自己这个评价作何感想。
她虽然跟秦追接触不多，但是印象中秦追好像还是挺出名的，还是什么帝京几杰其中之一来着。
“孩子呢？我那边不方便，让人带去摘星楼了，送回来了吗？”洛云染问。
其实她去如意馆跟秦追见面，是有带孩子过去的。
之前她故意甩锅给秦追，就是为了激怒老板娘，好趁机被赶出如意馆，然后顺水推舟地就让秦追和等在外面的孩子见上一面。
不然他们这两个明显不相融的阵营的人亲切友好地见面，然后相亲相爱地写手离开如意馆，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
一定会引起如意馆老板娘的注意，到时候这事传到惠王那边就不知道惠王会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给他们制造麻烦了。
结果原本一切都很顺利，眼看着就要被赶出去了，东锦霖出现，用银子给摆平了。
无法，他们只能一起在如意馆坐下来进行一顿“愉快友好”的进餐。
“放心，”东锦霄把自己面前那盘比较热的菜和洛云染面前的挪了个位置，道，“那小子已经送回来了，我刚才见过，这会在刘叔刘婶的房间里由他们照看着呢。”
洛云染放心下来，又低头巴拉了两口饭菜。
东锦霄也不说话，就在对面看着她吃。
洛云染很快吃完，抬头，“是不是出事了？”
东锦霄微微一愣，“为什么这样问？”
“总觉得你今天整个人都不太对，”洛云染狐疑地观察着他。
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有事，原本说耽搁一会随后就到，结果根本就没有去如意馆。
还有她刚才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也心不在焉的。
洛云染还没有见过他这样，这不是东锦霄正常的状态。
东锦霄垂下眼帘，下颌线条紧绷，什么也没说，但是周身的气氛就很压抑。
洛云染叹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
东锦霄的身子微微一僵。
就听洛云染说，“如果你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可以不用说出来，但是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开口，就算我实际帮不上什么，但找个人分享一下，心里会好受很多。”
指甲在桌面上划过，东锦霄的手紧握成拳。
抬头，“暂时还不想说，因为事情还没有确定，说不定不像我预想的那么糟糕。”
“哦，那就不用说了。”洛云染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而后忽然脑子一抽，问了句，“你知道小豆子吗？”
东锦霄疑惑地蹙了蹙眉，“……那是谁？”
洛云染摆手，“没事，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我今天在路上看到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差点认错，我以为我跟殿下提过呢，看来是我记错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问起这个了，明明并不相信东锦霖说的，更不觉这个和自己相处了四年之久的少年是个那么心狠手辣的人。
洛云染放下筷子，已经不想再吃什么了。
东锦霄把两人的碗筷归整到一起，撇了撇嘴，“你的朋友从来都不跟我说，上次你讲了一大堆，什么宫女什么太监还有什么侍卫的，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在外面人缘那么好。”
洛云染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是，谁让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东锦霄摇了摇头，低低念叨了一句，“害群之马。”
就起身去叫刘婶了。
结果东锦霄刚一开门，就和正站在门口的刘叔撞上了。
刘叔慌忙后退半步，朝东锦霄一拱手，“王爷！宫里头刚来的消息，说惠王殿下请您晚上一起去逛灯市。”
东锦霄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洛云染。
洛云染顿时不自然地僵了一下，难道是先前在如意馆的时候露了什么马脚？
她觉得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也不排除万一有什么没顾及到的地方。
东锦霄看她这反应，遂转回去对刘叔点了下头，“好，我知道了。”
不管惠王是什么心思，在这里猜是猜到明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那不如变被动为主动，就应了惠王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