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风波也就此过去,林晨这些日子没事便在家修炼,一直等待马宽的二审开庭。
而,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林晨就再也没遇见那个神奇的长发女孩。
杨冷珍的店铺也蒸蒸日上,“黄茅药酒”也并未受到那么大的打击,仅仅是象征性的给他们做了检查。
至于那些药物资料,则是被“黄茅药酒”集团找了个什么“任何药物治疗,都需要一定时间”的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随后,社会舆论和视线全都转移到了什么“黑百合”出轨事件上,一时间“一阳指”的新闻铺天盖地,完全掩盖了“黄茅药酒”
在别墅待了段时间,林晨也把剩下的二百五十万给了张黄。
念着也有些日子没有回家,林晨这天便找了个时间坐上了回家的公车。
距离他十八岁生日还有一段时间,不然的话,林晨早就想买辆车了。
路上,林晨想着给妹妹林菀买了点儿零食,又买了把吉他。
背着个大包,林晨高高兴兴的朝家里奔去。
三个学生模样的社会青年骑着个助力车正小区门口,林晨淡淡瞥了眼,没有然后径直朝家里赶去。
然而刚走到小区大门前,便看见林茜急急忙忙冲了出来。
“林茜?”林晨惊疑的叫了声。
“哥!”林茜也十分惊讶的叫了声。
“这么晚了,你去哪?”林晨问了句。
“我这儿给你带了礼物呢?你不回家拆开看看?”
林茜满脸嫌弃的朝林晨看了眼,淡淡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礼物等我回家再看。”
林晨微微叹了口气,看来就算自己考上全国状元也没有在妹妹心里提高多少印象。
这感觉就像,小的时候画了一头大象,得意洋洋的去拿给大人看,却被大人评价成是帽子一般失落。
说完,林茜便上了其中一个梳着锅盖头,如同“钢铁硬汉鹿韩”般发型的混子的助力车。
几人极为嚣张的朝林晨看了眼,随着助力车的一声轰鸣咆哮,林茜消失在林晨的视线里。
林晨终于明白那天柳嫣然哥哥,柳磊的心情了,没想到现在却轮到他。
林晨心中也是百感交集,看着自己的妹妹跟几个混子走了,就像小时候珍贵的遥控汽车被人抢走了一般。
况且,这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林晨越想越气,林茜怎么能和这样的混子在一起……
林晨心中满是担心,万一这几个混子带林茜去什么地方?他摇摇头,不敢往下想。
他连忙回到家,把吉他还有别的东西全都放好。
“由衣,定位我妹妹的位置。”
“好!”由衣应了一声。
没过两分钟,她便又传来一个信息……
“主人,定位成功,您妹妹这个时候正在路上。”
“速度非常快,足足有七十码。”
“妈的,还飙车?”林晨狠狠咬牙,这特么要是万一出了啥事故?林晨万万接受不了。
“主人,他们停了。”由衣再度发来信息。
“在哪?”林晨急忙问道。
“在万紫千红酒吧!”由衣答道。
林晨一听更为恼火了,“特么,我一个高中生,高考考完了都没去过酒吧的人,一个初中生竟然去酒吧?”
“不行,我特么必须得跟去看看。”
说完,林晨便打个车连忙往万紫千红酒吧赶去。
他生怕自己晚了一步,不懂事的妹妹会被那几个混子欺负。
好在酒吧离家不远,不过十分钟林晨便到了酒吧。
长这么大,林晨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地方,在之前他还对酒吧钓妹子的传说十分好奇,想着哪天去酒吧也能简单因分手需要放纵寻找安慰的失足少女。
不过今天,林晨担心妹妹还来不及,哪里对这事儿还抱有那么多期望。
走进酒吧,放纵、震耳欲聋的重金属因为瞬间盖过了林晨所有感官。
这个城市的人们,最原始的欲望,跟着音乐肆意摇摆的身体,还有滚滚红尘扑面而来。
舞台上衣着暴露的舞女尽情展现她们美丽动人的身姿,企图今晚能钓到一个愿意为她们支付一笔不少费用的有钱男人。
里面的声音太过嘈杂,人流拥挤。
林晨找了一会儿,仍旧没有找人他妹妹林茜的身影。
就在这时,舞台上舞女忽然退了下去,只见四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抱着吉他走上了舞台。
这几人皆是涂了厚厚的烟熏妆,画着浓重的眼影,穿着的是无袖摇滚风格的皮衣。
几人一出场,酒吧顿时沸腾了。
“光蛇乐队……光蛇乐队!”
“我们爱你!”
“啊啊啊!”
林晨抬眼一看,这不正是那天崔净源邀请到学校进行表演的那个乐队么?
下面这么一尖叫,林晨立马发现了林茜的声音,侧头一望。
只见林茜正和那几个男孩子坐在一块儿,桌上摆着几瓶百威。
一共四个男人,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儿。
这两个女孩儿无一不是画着浓妆,穿着露肩装,露脐装……
正如林晨那个年代的杀马特,非主流一般,这是他们这个年代特有的流行风俗。
并不是说有多深恶痛绝,这些孩子不过是想吸引人们的目光,把自己表现的特立独行一些。
只是,林晨实在难以接受自己的妹妹竟然和这些人混迹在一起。
他快步上前,朝林茜走去。
林茜一看是林晨来了,顿时脸色一变,就像被兔子被抓住了尾巴一般。
林晨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逆反心理比较强盛,直接训诫一顿,怕是反而还以产生不好的效果。
林晨便强行忍住心中的不耐,走到林茜面前,沉着脸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玩?”
林茜偏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抱怨说:“哎呀!哥……我又不小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好不容易放假我出来玩儿下又怎么了?”
“再说我就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又不是什么外人都是同学。”
“你就不要老是管着好不好?”
林晨深吸了口气,强压着心中的不耐,问:“那你怎么能在这儿玩?”
“在这儿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