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朝舞台走去,随着音乐灯光扭动身体,一步步走进红爷。
红爷伸出食指勾起林晨下巴,妩媚的舌头轻轻滑过鲜红的嘴唇。
她在林晨周边扭动,突然指变爪朝林晨颈脖刺来。
林晨并不慌张,身子一扭,右手掐住她的手掌,她却无法寸进分毫。
两人看似在台上跳舞,可实际上却凶险无比,林晨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丢了小命。
但林晨学的招式可都是市井小混混的阴狠路子,加上他现在右手恢复,红爷动不了林晨分毫,还反倒被林晨吃了不少豆腐。
见此,红爷暂时也放弃了,起身回到台下,翘起二郎腿要了杯朗姆酒喝了起来。
林晨毫不客气的坐在她身边,笑着说:“看不出来,鼎鼎大名的红爷竟然是个热辣美女。”
红玉轻笑一声,“这大名鼎鼎的水爷居然还只是个小毛孩?水爷今天来这我这儿有什么事?”
“买几个仆人回家玩玩。”林晨淡淡说道。
红玉勾勾手指,一双诱人的大长腿架在林晨肩上,“只要水爷陪我一晚上,别说仆人、就算把我弄回家都没问题!”
林晨对她不得不警惕些,“红爷身份高贵,我怕我晚上玩着玩着就被红爷给吃了。”
红玉妩媚一笑,舔舔嘴唇,“怎么吃?”
林晨双手一托,直接将红玉抱起,双手毫不留情的揉捏她。
红玉她玩男人可以,可她不允许男人玩她。
她挣扎的从林晨身上下来,转为一脸严肃,“跟我来。”
林晨看了眼老黄,让老黄自己待着。
随后便跟着红玉到了舞厅的里间,这边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穿过一条走廊,林晨来到了红玉的库房,说是库房其实就是放那些奴隶的地方。
这边有一个个大笼子,笼子里边儿都是人,有男有女。
甚至还有类似阿雅那种的猫人,狐人……
里边儿大多是些女人,这些女人都赤身裸体,看见红玉进来基本都是畏畏缩缩,极为惧怕她。
“水爷看看,喜欢哪样的,尽管挑。”
林晨扫视一圈,眉头紧紧皱起,他不知道这红玉是从哪弄来的这么多人。
“水爷看看个,这是我从别人那买来的一只猫人。”红玉将笼子打开,把一个长着两只猫耳的女人拉了出来。
还大大方方的将女人各种摆弄,只为了让林晨的看着更清楚。
“我看看吧!”
“看吧,在我这儿,您要啥样的都有。”红玉笑道。
“当然,我这儿价格可不便宜,不过水爷要是答应让我玩一夜,别说这些奴隶、就算是我都可以送给水爷。”
林晨摆摆手,对这没有什么兴趣,这女人阴险的很,谁知道和她在床上的时候她会干出些什么事。
他接着看了起来,这里边儿的奴隶怕是比他裕英府的人都要多,其中甚至还有练气四级的奴隶。
林晨不知道这样的奴隶她是怎么训化的……
他看这些人就像浏览商品一样,有的十分怯懦的看着林晨,怕被买走,或者说是怕被一个不好的主人买走。
有的则无比渴望看着林晨,希望赌一把,能被好人买走,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忽然,林晨眼睛一亮,瞅见角落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孩。
“英子?”
女孩抬头,泪眼呆呆的看着林晨,颤抖着叫了声:“阿,阿水哥?”
林晨二话不说,一剑把笼子劈开,把英子救了出来。
英子身上满是清淤色的伤痕,头发散乱,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身上都没穿衣服。
林晨连忙脱下外套,给她套上。
英子直接扑在林晨怀里哇哇大哭,“水……阿水哥!”
“死了……都死了,我大哥,石儿哥,李婶,都死了。”英子嚎啕大哭,眼泪打湿了林晨的衣襟。
“怎么回事?”林晨阴沉着脸,看着她。
英子缓缓转头,看向红玉,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这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林晨怒火中烧:“红玉!”
红玉也是脸色一变,怒骂道:“艹!该死的钟燕,竟然敢算计老娘?”
“今天你就去死吧!”林晨抽出长剑,眯着眼横剑一斩,一道凌厉剑气劈去。
红玉怪叫一声,抽出一条火红长鞭,长鞭一卷,卷起道道风刃将林晨的剑气阻绝在外。
强大的灵气波动将周围钢筋制造的笼子直接切断,甚至还波及到了不少里面的奴隶。
“阿水哥,她把整个渔村的人都杀了,就……就剩我了。”
“曹尼玛!老子弄死你。”林晨双腿一蹬,速跑鞋疾行符开启。
“震慑!”骤然发动。
红玉忽然变的呆愣,林晨的剑转瞬即逝,眨眼间便到了她脑袋处。
然而就在此刻,红玉身上忽然出现一道血红色的灵气护罩。
林晨一剑劈下,竟然收到护罩阻隔,未能将红玉一剑砍死。
红玉反应过来,尖叫一声,长鞭一挥,转身便逃。
杀了渔村一村子的人,要不是今天在这里遇见了英子,林晨还不知道渔村变成什么样了。
他岂能让红玉就这样逃掉?
“寂灭!”汹涌的灵气尽数灌注进林晨手臂,长剑狠狠挥下。
三十仗长的雷火剑气直逼红玉后背,红玉尖叫一声,猛地转身挥动长鞭格挡。
长鞭被林晨的刀气直接搅碎,就连她的手臂都被这道刀气直接斩成两截。
“轰”一声,红玉直接被刀气装碎墙壁,破墙而出。
舞厅内还在要被的舞女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呆呆的看着倒在地上还断了一臂的红玉。
红玉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她想不到林晨竟然能发出这样强大的攻击。
“裕水!艹你妈的,老娘是被人陷害的。”
“要不是钟家那小婊子,谁特么去那鸟不拉屎的渔村?”
“那你也得死!”
林晨持剑,从一刀砍碎墙壁的洞口缓缓走出,静静看着红玉。
“艹,你要是敢动红爷,老子就弄死他。”
只见门口两火辣女郎此时掐这老黄颈脖,长长的指甲几乎都要插进血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