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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侯爷是杀红了眼吧!
  冬姨娘甚至觉得,如果让侯爷知道这事是卫月娇所为,说不定杀红了眼的侯爷同样毫不留情……
  这个场景,后来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在冬姨娘的脑海中,也越发的让她愤恨起来,明明自己才是那个陪了侯爷这么多年的人,才是辛辛苦苦照顾侯爷的人,为什么侯爷对秦心蕊的女儿那么好,对于自己生下的女儿,却这么忽视。
  她恨,不就是因为她的出身差一点吗!
  既然如此,她也可以重新给自己选一个出身……
  “娘,您说是不是那个贱丫头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这么对付我?”卫月娇这会虽然心情还不能平复下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话提醒了冬姨娘,想了想自打自己进京之后发生的事,似乎自己算计卫月舞的事,事事落空,莫不是这个贱丫头对自己起了戒心?
  “有可能,想不到这个贱丫头不但命大,而且运气还这么好,居然还能想起来。”冬姨娘冷笑道。
  当时那个丫头醒过来之后,整个人痴痴呆呆的,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所有人都说这丫头估计吓傻了,以后就永远这么一副傻愣的模样,但是想不到,过了一个星期之后,这丫头居然慢慢的恢复起来。
  但那段子意外却再也没想起来。
  之后她就被侯爷送到了她外祖家养着,这一养就是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一个就算恢复过来,也不会太聪慧的丫头而已,再加上先天不足,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冬姨娘于是就不再在意卫月舞了。
  但是想不到,现在这个丫头不但活下来,而且还有可能想起那一段往事,冬姨娘的脸色沉重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好在,自己这里也没打算让那个贱丫头给活下来……
  于大夫来的还算快,给卫月娇看过伤势之后,却表示自己这里没有什么好的药,都只是给下人们简单处理的一些药,能治好就行,至于不留疤,却是做不到的。
  看到卫月娇疼的脸色惨白,冬姨娘只得让于大夫先上药,一边又催人去找明大夫。
  待得太夫人那边的病情总算是稳住了,明大夫才匆匆的过来给卫月娇看伤。
  又重新上了一遍他带着的好药,但因为时间担误过长,而之前于大夫人的药虽然治伤行,但其目地也只在治伤,所以很有可能会留疤痕。
  不过明大夫也安慰冬姨娘说这疤留在手上,问题不会太大,待得泡破了之后,再用好药下去,说不定这疤到时候也不会大。
  但不管怎么样,这疤痕应当是留定了,就是疤的大小的问题了。
  “小姐,奴婢去打听了,那个看风水的还算有名声,据说看的还很准,算得上是铁口直断类型的,京城里很多府邸都让他去看过,但是收的费用很高,不过大的府邸也不怕他要钱多,只要他看的准。”
  清荷院里,卫月舞已重新梳洗过,金铃正在向她禀报到外面去打听的事情。
  画末拿干的帕子替她搅干乌黑的秀发。
  卫月舞沉吟了一下问道:“他不替普通人家看风水?”
  “看的,奴婢也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却发现了一件另外的事,他在大户人家口碑极好,除了要价高一点,也没其他的事,但是奴婢去问了些普通人家,却说他还好色,曾经看中了某家的媳妇,趁着帮人家看风水的时候,勾搭上了人家的年青媳妇。”
  金铃不屑的道:“而且据说还不止和一家的女子有染,这事听说还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厮给透露出的消息,不过后来这个小厮就被赶走了,据说是犯了勾结什么犯人的事。”
  卫月舞眸子沉幽,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了两下,在她嫩白的脸上洒下一片暗影。
  和大宅门、大世家的关系好,所以想处治一个身边的小厮,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其他好色、贪财的性子,应当也是看人下药的,对于大的宅门、府邸里的女主子,他不敢,不过小门小户的却不放过,可见其心性狡猾,很会审时度势。
  “小姐,奴婢跟着那个看风水的走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最后看他出了垂花门回去了!”书非方才回来的比金铃晚,所以待得金铃说完,她才禀报道。
  “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卫月舞抬起眼眸问道。
  一个出府,一个在府里,两个人几乎是一起走的,但最后还是金铃先回来,卫月舞直觉这里面有问题。
  “奴婢之前去的时候,那个看风水的还在工地上指手划脚,好象让家人们怎么建造的意思,奴婢怕冬姨娘的人发现,没有过去,听不清楚他在那边说什么,但是说了许久是真的。”书非想了想道。
  “他又去工地上指手划脚去了?”卫月舞皱了皱眉头,怎么造墙,不是应当早就设定好了的吗,既然已经动土,当然表示冬姨娘也认同了,他一个看风水的这时候又跑过去指手划脚的,到底想干什么?
  根本是于事无补的事情。
  “是的,奴婢在那里担误了许久的时间,后来那个看风水的,又让人过来处理那盆被倒掉的墨汁,似乎嫌人弄的不干净,又让人仔仔细细的处理了一会,那个地方还被人挖了个坑,之后他又让人过来填土,又弄了许久的时间。”
  书非这时候越说也越觉得不对起来,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小姐,他这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第三百七十九章 诡异,意欲何为
  拖延时间?卫月舞淡淡一笑:“接下来他去了哪里?”
  “待得这里的事情全处理完了,他就离开工地,奴婢一路跟着,看他兜兜转转,竟似乎对我们府里的路,很熟悉似的,还很悠闲的在我们家的园子里转了转,最后才转到垂花门去的。”
  因为觉得这个看风水的有可能是在拖延时间,书非仔细想了想又道:“奴婢觉得他当时在一个院子门外,转的时间最长,那里虽然种了几株梅花,但也没有好看到,如以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驻足的地步。”
  “有人出来吗?”卫月舞皱了皱柳眉,问道。
  “对了,有……有人出来的,奴婢看到有一个女子倒了一盆水出来,好象还不巧的,差点倒到他身上,然后跟他道了个歉之后,还跟他说了几句什么话,不过因为隔的远,奴婢也没听到。”
  “丫环?”卫月舞颔着问道。
  “看着不象是丫环,奴婢虽然隔着远,但是可以看到她的衣裳不是一般的丫环的衣裳,府里的丫环的衣裳就这么几种颜色,而且都很普通,那个女子的衣裳要显得艳丽的多,望过去很是妩媚漂亮的样子。”
  府里不是丫环就是主子了,但是还没有一个主子会亲自出来倒水的,但如果不是丫环,不是主子,那又是谁呢?
  “那个院子在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不是二房!”书非不太确定的道,她可以肯定那个院子她以前没有去过。
  二房现在是黄姨娘管着事,不过一个姨娘管着事,终究名不正、言不顺,特别现在二房里二位小姐都不在,只留下二老爷和大公子。
  自打大公子卫子阳回来后,黄姨娘管起来越发的不方便起来了,必竟卫子阳那么大了,她一个姨娘对于他院子里的事,却是不便伸手,而且黄姨娘现在还不得宠,得宠的是那位莫华亭送过来的采桑院的洛姨娘。
  所以,二房最近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