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阳冲上去撕扯凡凡的嘴唇,岁阳心狠手辣,将凡凡的脸给抓肿,对着他送了一个孩子的大耳刮。
不过瘾,岁阳握紧拳头在凡凡的眼眶“咚”的一拳头送上。
办公室安静三秒,接着凡凡发出爆炸哭声,他仰脸只剩下哭,不敢回打岁阳。
屋外偷看的三个孩子闻声皆跑进门,一看是脸肿来的凡凡在哭,不是岁阳,她们放心的又离开听话的被老师罚站。
虞婉茗恨铁不成钢,侄子的出身已经很糟嫌弃,她故意让侄子从四班调去六班就是为了帮她欺负岁阳,怎么又是个窝囊的,见到岁阳打都不敢打,窝囊蛋。
那就她上手了。
谁都没想到虞婉茗会和孩子置气,更没想到她竟然一巴掌打在了岁阳的脸上。
比岁阳刚才打的一巴掌还要响,岁阳的耳朵嗡嗡的,接着是发烘的热,她捂着脸大哭,“爹地,妈咪,呜哇~”
泪水从岁阳的眼角流下,孩子在家是爸妈的宝贝疙瘩,在外也没人敢打,竟然虞婉茗打了。
虞落人走过去使出浑身力气的朝虞婉茗甩了一巴掌,眼中的恨,恨不得把她杀了。
“贱人,你打我?"虞婉茗扬手回击时候,凌谨言握着拳头送了她一拳头,直接把她嘴角打出血。
陈老师震惊的看着这一幕,门口三个罚站的孩子听到岁阳的哭声也出现在办公室,本想替岁阳求情的,毕竟打人不对。
结果看到的就是,岁阳的父亲凌总,抬脚一下子踹在虞婉茗的肚子上,她的嘴角还带着血。
第一次,孩子们知道,原来电视上大人一巴掌给人打的嘴角出血是真的出血不是假的。
岁阳爹地刚才的一脚,踢得真帅气。
直接把凡凡的家长踹在背后的桌子上,疼的她半天直不起腰。
岁阳气呼呼的,她指着虞婉茗对凌谨言说:“爹地,打死她,呜呜,她打我,呜呜妈咪我耳朵嗡嗡的再响。”
虞落人抱起孩子,她看着孩子已经肿起来的脸庞,也不再圣母的去阻拦凌谨言了。
她知道,从这个男人进屋开始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凡凡将她抓伤,虞婉茗又把他的宝贝女儿给打了。丈夫的火气已经可以燎原了。
凌谨言拿起老师坐的凳子,用力的甩在虞婉茗的身上。让她胸腔肺部都是疼的,“谨,谨言。”
她真的吐血了。
凡凡已经吓傻了,同班同学的爸爸好吓人。
门口的三个孩子也吓到了,岁阳爹地妈呀,打人好帅,就是……好狠。经历这一次,凌谨言成为了女儿朋友中最严厉的形象。
任凭他以后再温柔,在女儿的同学中,提起岁阳她爸,想追岁阳的人立马将这个念头给摁下去。林林也不敢喜欢岁阳了,无形中,凌总掐灭了女儿的一朵桃花。
陈老师已经被吓傻在原地,甚至忘记去拉躺在地上的虞婉茗。
凌谨言指着地上的女人警告,“落落小时候的伤,岁阳今日的一巴掌,我会向你们所有人讨回来。”
虞婉茗看着凌谨言充满恶狠的眼神,她心发抖。这个男人好狠,之前就狠,现在更狠。
“谨言,你为什么变了?”虞婉茗的眼角流下眼泪。
虞落人,“不是他变了,是你意淫太重了。虞婉茗,今日我女儿耳朵有个好歹,我也不会放过你,还有你。”虞落人看着站在一边的凡凡。
岁阳还捂着脸在哭,虞落人手抹了一下她对凌谨言说:“老公,岁阳的脸很热,耳朵也很烘热。”
凌谨言放下一切,他去妻女身边,抱走穿校服的女儿对陈老师说:“岁阳今天下午请假,我带着她去医院看耳朵。”
陈老师只剩下机械的点头,她怕被岁阳爹地打。
今日这个见面会,太猛了。
陈老师任职多年来,第一次见。
本来是孩子们的打架,最后演变为大人之间的拳打脚踢。
门口的三个孩子也吓得站好,甜甜看着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她说:“岁阳邀请我去与墅她家做客,我不敢去。”
果果靠近甜甜问:“你爹地也是这么厉害么?”
甜甜说:“我爹地之前还很厉害,但是和岁阳爹地比起来就太温柔了。”
三个孩子背靠着墙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陈老师反应过来,立马叫了救护车。
去医院的路上,凌谨言给万轻舟打电话,“虞碗石有个孩子?”
万轻舟点燃一支烟,眯着眼,慵懒的说:“私生子,我看和凌家没多大关系就没告诉你,怎么了?”
“他抓伤我老婆了。”
“……谨言,你别告诉我你准备让我派人再去把一个孩子打一顿。”昨天晚上,万轻舟都睡着了忽然接到凌谨言的电话,他说:“虞家的虞碗石,给我往死里打。”
结果,今天对他说虞碗石的私生子。
凌谨言:“不必,他,我女儿会替落落教训。我打这个电话是,让你把虞碗石的一只手给废了。”
“靠,兄弟,有点狠吧,人家是搞设计的。”
凌谨言:“那就废他右手,”
万轻舟:“卧槽,兄弟你是真狠啊。为啥?”
凌谨言说:“子债父偿。”
“……”原来自古以来的一句话还可以这样说。
那就废了吧。
这又不是要人命的勾当,万轻舟挂了地那话又对着那边的人打过去,对她们吩咐道:“右手废了,一人账户转十万。”
医院,警方正在调查虞碗石为什么会被突然出现的一群人给打的头破血流时,下午警察又去医院了。
虞家人沉浸在一片骂声中,连祖宗上的仇人都想出来都没想到是谁会下这么狠的手,手可是虞碗石的吃饭工具啊,虽然虞碗石什么都不会。
同一时间,上国g市,医院也给家里打去电话,虞婉茗也住院了。
虞老夫人在病房哭着说:“造了什么孽啊。”
虞夫人也在病床哭儿子,“你说说你在外都惹了什么事情啊。”
虞碗石的父亲退出屋子,他有些心惊,莫非是他赌场欠钱人家把注意打到他儿子身上了?他给赌场的负责人打电话,“你们问我要钱,为什么要伤我儿子!”
“虞先生,我们还没下手对付你儿子呢,是不是电话打得早了?”
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不过这件事还是让异国的罗爷知道了,管家说:“虞碗石不知道被谁给打了,还把右手的手筋给挑了,不是我们做的。”
罗爷:“知道了,下午吧。”
他独自时,罗爷在疑惑莫非是女婿?
罗爷的女婿也在医院,不过不是他受伤,是他的女儿。
“岁阳,听爹地话,一声就检查一下你的耳朵,你打针。”
岁阳惊恐的看着一声手中的注射器,“不是啊爹地,呜呜,她拿针扎我耳朵。”
“只是滴药水。”
岁阳哭着不滴,哄不好了,虞落人说:“谨言,你摁着她,反正又不真打针。”
凌谨言手使劲儿摁着女儿的头,警告她:“不许动,再动真就给你扎针了。”
岁阳哭着鼻涕泡就出来了,她咳嗽,吐沫星子喷在凌谨言的烟灰色衬衣上。“爹地,呜呜,你把我脑浆都挤出来了。”
医生将药水滴进去,用仪器检查了孩子的耳朵,“以后大人可千万不要再打孩子了,孩子小,打巴掌鼓膜会容易穿孔。”
虞落人紧张起来,“医生那我女儿现在是什么情况?股膜穿孔么?严不严重,能不能治好?”
“现在还不是。”医生坐在位置处,为岁阳开了一瓶药,“先预防着。如果你们再打孩子,到我这里,我就直接报警了。”
岁阳哭够了,她坐在父亲的腿上对医生说:“阿姨,不是我爹地妈咪打的,她们可疼爱我了。是一个坏人,我和同学打架,然后同学的姑妈就打了我一巴掌。我妈咪气的也打她了,你看我妈咪的手,还是被那个坏小孩儿给抓的。”
医生有些怀疑,她看向虞落人的手,果然有几条孩子指甲被挠才会有的痕迹。“哦,不是你们打孩子啊。”她还以为孩子在家收到了家暴。
岁阳自己说:“我爹地妈咪超级宠我,才不舍得打我呢,都是那个坏人,坏人的家人也是坏的,欺负我妈咪,哼!”
医生说道;“现在的幼儿园都这么乱么?”
虞落人尴尬的笑笑,“那家也算是我们的死对头了。”
抱着孩子去买药,接着直接去了公司。
岁阳问:“爹地,我能吃汉堡包么?”
凌谨言说:“三天后再吃。”
岁阳噘嘴,“好吧,你替我记得。”
去公司的路上,虞落人扭脸看那个折腾人的女儿,“谨言,你说我们一家怎么总是忘医院跑?我都怀疑岁阳是被什么人给害的了。”
凌谨言说:“虞婉茗故意让孩子去六班欺负岁阳,但是没想到被岁阳给欺负了。”
后座的女娃,刚才耳朵不适,现在缓和了一会儿,不适已经散了些,只有脸肿着。看的夫妻俩心中只有心疼。
去公司,凌谨言抱着女儿直接去办公室。徐助理看到孩子,关切的问道:“岁阳,你脸怎么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