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真把她丢给了别的女人?
他居然真的松手?
靳翰钦没有看她,目光坦然的道:“也好,那就你送吧。”
哭的眼红鼻肿的许韵,忽然间眼睛又红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心脏更是揪痛的稀吧烂。
她挣扎的从女人手上站了起来,站的笔直僵硬。
屁股痛算什么?
现在她心更痛,痛的她都快要窒息。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靳翰钦,蠕了蠕唇,猛的将满腔的痛和怒火,层层压了下去,她抬头看天,倒咽着眼泪,再死死的捏着拳,用力的压喉根。
这一刹那,女人惊蛰的瞪大了眼,抿紧唇握拳捂住了嘴。
而靳翰钦在看到许韵惊讶,眼红,落泪,最后再笔直僵硬的站着时,他的心就痛了,像搬起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在脚尖一样痛。
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的无法形容。
下意识的,他想伸手,重新将人抱回来,可这一秒,抬头望天倒咽泪水的许韵,却低头了,她直直的望向他……
他拧眉,赶紧又将手又收了回去。
男人强烈的自尊,让他拉不下这个脸。
第626章弄巧成拙
“很好,我懂你的意思了,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接下来,我知道要怎么做,会让你满意的。”
这句话,她说的断断续续,也说的支离破碎,言语中的含义,让靳翰钦脸色大变,那女人也尴尬的偏过头。
女人在心里狂喊,这他玛的都什么事啊?
靳翰钦刚刚明明以行动在说,要她配合他,一起开个玩笑的啊,怎么突然之间画风就变了,搞的好像要分手一样,我靠!
她可没想辣手催花,断人姻缘。
话说完,许韵就觉得,自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无力,也像是睁着眼睛,一脚从黄泉路,走向了人间,她紧握着拳头,反复告诉自己,平静,平静,那怕心底的火山在流岩桨,烧的她体无完肤,她也不要再生气了。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这个男人,不会再因为你的眼泪,而心痛心碎,那就证明,这个男人已经不再爱你,既然如此,她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这一趟,她来的真够刻骨铭心,就像四年前,他在车上向她表白一样刻骨铭心。
许韵转身,僵着身体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想去找乔征,让乔征送她离开。
靳翰钦身体也僵了,什么叫弄巧成拙,说的就是现在。
顿时,无边无际的心火,蹭的一下烧了起来,瞬间就把他烧的一踏糊涂。
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如果有人向他表白,她也会信任他的?
草,刚刚才说过的话,就经不起考验么!!!
“握草,这可不关我事,靳翰钦你他玛的还愣着干嘛?赶紧追啊。”女人急了,顿时悔的肠子都发青,心想,她就是脑袋进了水,才会配合靳翰钦开这种玩笑。
什么叫羊肉没吃着,反沾一身骚,说的就是她,她丫的就是一傻缺。
靳翰钦脸黑如墨,深吸了口气,抬脚就追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
许韵咬着下唇,视若罔闻,到处寻找乔征。
“许韵!那是个玩笑,你给我站住。”他后悔的呵斥。
玩笑?用这种玩笑,来故意伤她的心?
去他玛的!
黄小珗跟她表白,她脸红,那是无心之举,一个无心,一个故意,这算什么?她眼巴巴的跑来又算什么?
是她犯溅吗?
许韵心更痛了,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和她会搞成这样?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这人心是肉长的,这样伤这样痛,能经得起几回?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就如同常人那句,一次不忠,百次不忠,他拿这种玩笑开了先河,以后还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终有一天,也像上一世的陈宇那样,假戏真做,跟她玩劈腿么?
人生漫漫,人在前行,人心也在前行,谁能保证,不论走多远,都保持着初心。
人是会变的。
眼泪越流越凶,相比起嚎啕大哭,真正撕心裂肺的,正是这种无声的啜泣。
她看到了乔征,他正蹲在车前,陪着阿吉换车胎,另一辆冲散的车,也来了,两辆陆地巡洋舰,并排的停在营地外围。
她加快脚步走了上去:“乔哥,能现在送我去喀什机场吗?”
她说的哽咽,一抽一抽,乔征心头一跳,猛的抬头,正要问为什么,就看到紧跟而来的靳翰钦。
嗬,火气很大啊,满脸的铁青,好像要杀人,我靠,还没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