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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啊。”和筱白咬他的脖颈。
  陆良鋭的手放在她小背心里,揉着,“怎么还疼?要不去医院看看。”
  “快来例假了,都这样。”和筱白气弱地说。
  陆良鋭帮她按摩了会儿,整理好她的衣服,亲了亲她的侧脸,“走吧。”
  “陆良鋭。”和筱白拉住他,他们贴得很近,他什么反应她感觉最清楚,“你想不想要?旁边有酒店。”
  陆良鋭点头,狠狠地,“想,我他妈的快炸了,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咱们马上去酒店。。”
  和筱白狡黠地笑着摇头,她把他拉回来,眼睛看着他,手放在他裤腰里,挑衅地又是等待着他。
  陆良鋭握住她的手,拿出来,“你现在还不是我女朋友,我不能和你做。”
  “那你刚才算怎么回事儿?”和筱白故意问他。
  陆良鋭说,“你穿成这样我一点都不表示,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可我如果对你做什么,就对不起你。”
  “假正经。”和筱白心里感动,却扁嘴吐槽。
  “我不急。”陆良鋭说,“你也别急。”
  “你都不急,我急什么?”和筱白哼笑着说,“你别憋炸就行。”
  陆良鋭回击她,“是谁动不动就把手放在我裤子里的。”
  “那是谁动不动就把手放在我腰上和凶上的。”
  “……”陆良鋭看眼她的低领背心,“晚上出来跑步别穿这个了,晃得我想流鼻血。”
  “流死你算了。”和筱白弯腰,故意晃了两下,又被陆良鋭捉住,吻了十分钟才送她回家。
  陆良鋭是个十分有分寸的人,他清楚自己的自控力,就是把和筱白送到丽园小区外,忍不住的时候会再抱抱她亲亲她讨些便宜,可怎么都不肯上楼去。一个女人的家,进去了他就控制不住了,在和筱白不确定心意前,陆良鋭不想只听从身体的号令,那样轻贱了和筱白,虽然他想她真的快要炸了。
  和筱白觉得自己堕落了,她没想和陆良鋭长久,甚至都没想过要做他女朋友,却还算喜欢被他亲吻和抚摸,就跟犯贱一样。
  对了,陆良鋭说,让她感觉到幸福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常常亲亲她,让她觉得是被人爱着。
  可和筱白怎么都觉得,这是他给自己行方便,找的借口呢。
  正文 33.33
  有赚不完的钱,和勾勾手就能叫到的男人, 这样的日子对和筱白来说, 不算差劲, 如果不是和谷雨突然来找她的话,她快要被这样的生活,暖的融化掉了。
  和谷雨和孙金鑫同居后,在群里聊天的次数就少了,说话的时候每次都要带上孙金鑫这个名字同框, 妈妈和大姐都挺开心的, 问这问那, 和谷雨也娇羞着回答,关于未来的生活是一片美好想象。不知道是和筱白这个单身狗心理素质脆弱还是怎么了, 就觉得和谷雨是在秀恩爱一样。
  吃了这一顿没下一顿的爱情,有什么可秀的呢。
  和筱白不愿做那个尖酸刻薄的人,既然大家都能微笑着祝福, 她同样能做到。进入七月份, 和谷雨的毕业手续全部办完算是真正的毕业, 成了社会人了,她找了一份工作正在试用期,工资待遇对初出社会的人来说还不错。
  和家俊结婚了, 和谷雨男朋友和工作都有了,事情算是稳定了, 剩下的只有和小寒了。和筱白联系过和小寒, 她没有固定的省份城市, 每次都是在不同的地点,说几句话就匆匆挂了,现在和筱白最担心的就是她了,一再提醒她,“你年龄小,不代表可以胡来,什么不能碰不能沾,你心里要有数。”回回和小寒都是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和筱白听着小妹的话,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只是比和小寒大七八岁啊。虽然和小寒从小不爱说话,性子冷冷清清的,却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她既然说知道了,就是肯定不会去接触那些东西的。
  和谷雨是在没下班的时间,来售房部找和筱白的。
  “怎么了?”和筱白看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她,“没上班吗?”
  “二姐,我有事情和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和谷雨眼圈红红的,声音里带着抽噎。
  和筱白知道有事情发生了,她没再问,让和谷雨在这里等着她,她进去找主管请假。
  离得最近的能坐下说话的地方就是蛋糕房,和筱白要了两杯饮品又挑了几个小蛋糕,和谷雨喜欢吃甜食。和谷雨坐着用叉子戳着蛋糕,却不怎么吃。
  和筱白担心地问她,“怎么了?工作不顺心?和同事闹矛盾了?”
  “不是。”和谷雨扁着嘴,抬头看姐姐,六神无主的样子,“二姐,我怀孕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和谷雨没听到和筱白说话,她更不安起来,“二姐,我该怎么办啊?”
  “孙金鑫知道吗?他怎么说的?”
  “阿鑫知道,他和我一起去检查的。”和谷雨小心翼翼地说,“阿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让我来找你,问问你该怎么办。”
  “问我?呵。”和筱白顿时火冒三丈,“他和我妹妹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问问我,有事情了倒是想起问我了。”
  “二姐,你别怪阿鑫,太突然他也慌了。”和谷雨替孙金鑫说话。
  和筱白看着妹妹,怒其不争,“今天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想问我的意见,不该是你来找我,而是他来找我,或者他陪着你来见我。他不敢见我,怕什么?担心我会骂他,难道他就不担心我会骂你吗?”
  和谷雨的眼泪掉下来,“二姐,我怎么办啊?”
  怎么办,家里的人总是问和筱白该怎么办,她上学时候,家里买什么种子都要问问她,其实她同样不懂啊,她不是生来就什么都知道的啊。
  “不知道。”和筱白如实地说,“孩子是你们两个人的,应该你们决定它的去留,而不是问我,我替你们做不了主。”
  “我知道了。”和谷雨低垂着头。
  和筱白最见不到她这个样子,和谷雨从小就这样,软弱得很,遇事儿只知道哭,“孙金鑫父母的态度比我的更重要,如果打算留下来,你们先把婚结了别让孩子的出生日子在你们结婚证的日期后面,如果不打算要,就要赶快做掉,别拖着。”
  “你怎么想的?”和筱白问她,“这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决定的?”
  “我不知道。”和谷雨没有主见,“我不知道该不该留下它,想留住又担心照顾不好它,我们刚毕业没有积蓄什么都没有,如果不留住……二姐,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