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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不算很吃惊,只是说奥利弗这个女人的开放让她有了更深的见识。
  她的沉默并没有让奥利弗住嘴,好像对于这个问题她格外的感兴趣,一连问了好几遍之后蒂萝终于开了口。
  “胸的时候……还有……喘息声。”说话间仿佛那几天疯狂的交合历历在目,好在光线不是很好,她红了的耳根没有被发现。她会在这个时候保守害羞。
  然而经验老道的奥利弗一听便判断出此人虽然已经开荤,但经验尚且不足,由此传授于她:“下次你们再做的时候,你选择在上面,告诉你,很爽。”
  蒂萝选择将水开的更大来结束这个话题。下次……她突然不敢再想见到他的时候……
  帝都的另一边,参加完庆功宴,告别所有人后某将军早早的回到了家。这是一间奢侈的住所,顶级公寓。他很少回来,一般都住在基地里。
  可这次回帝都之后他便想起了这里。
  今夜他喝了些酒,坐在了落地窗旁。
  视线落在一旁高清投影的女子影像上。画面中女子背脊挺拔,身着简单的背心,胸部傲挺,一只手正在拨弄额头间的头发,发现了摄像机后不经意的侧头看过来,是他熟悉的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沉静神秘。
  他看了许久,身体突然有些燥热起来,沉默着脸伸手往下,目光渐渐燃起火焰。
  今夜他依旧在想她,想操她。
  趁着酒意,他再也不是别人眼里那个正襟威严的耶格。
  他是一个想念女人的,刚刚体验美好的男人。
  空气中有了暧昧的气息,同时还有低沉的轻唤。
  “……蒂萝……”
  282:特殊任务
  洗漱完毕之后蒂萝和奥利弗回到宿舍,正见刚刚的女兵和灰色头发的男子站在一起,多远便听女子说:“查尔,你平自己怎么训练的,为什么体能这么好?”
  然而男子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阴沉的视线看着这个莫名其妙上前来搭话的女人。听到另外一边有动静,偏过头看来,正是穿着清凉的t恤和短裤,头发湿漉漉的林蒂萝。
  似乎微不可见的顿了顿,一双眼掩藏在高高的眉弓下看不清思绪。而说话的女大兵也看过来,瞬间表情不友善起来。
  蒂萝感觉自己和那人对视,但没有做过多的反应,奥利弗在一旁不屑的小声说:“这种女人才叫贱吧,胸都想贴上去了……”
  蒂萝只是顿了顿,面不改色的抱着脏衣物走了过去。对于这群人自然不用客套的交流。
  蒂萝从女人背后走过,原本很自然普通的一件事。可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女大兵突然像是被人推助了一把力。她的胸终于如愿以偿的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奥利弗走在后面还来不及出声假意恭喜,却看到令人惊讶的一幕。
  在女人刚刚贴近男人后,男人的身形楞了两秒,接着做了一个动作。不是推开,也不是抱着。
  而是挥手狠狠的一挥,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还在沉浸在幻想中的女人瞬间被打的身形晃动。
  声响巨大,毫不留情的一掌直接惊动了整个室内各做各事的所有人,包括林蒂萝。
  她回头的一瞬间正好看见那一巴掌挥过去,她也有些楞。
  巴伦军校和西里军校的人瞬间赶上前来,男人们拉住查尔,女人们查看伤势。西里军校的队长贝基站在面前怒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查尔原本还想再来一巴掌,可是被队友拉住,阴沉冷漠道:“不想死就离我远一点!”
  这次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所有人都见识到了真正毫不留情面的打女人行为。贝基虽然愤怒,可查尔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一时间无法再说什么。
  只得将这次事件平息。
  奥利弗作为从头到尾的观众,第一时间看向林蒂萝。却发现后者除了讶异表情后便平静下来。她的思绪中浮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林蒂萝一般不会理会莫名其妙的女人,可是不代表不记仇。
  走过去后拉里在问她具体情况,奥利弗甩动着头发后认真的分析:“这个查尔对于女性的接触反应有些太过火。不过我想之前训练时候,他好像一直都和女人避免接触。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查尔应该讨厌女人。所以你这一招阴差阳错的撞对了。但有一点很奇怪。”
  在说完这句话后,蒂萝原本还在认真的听着,发现三个人都静了下来打量她,她不得已问:“什么?”
  奥利弗指着她:“你,你倒在他胸口的时候他没有推开。”并且那天还主动将她圈在门口,虽然空间很大没有碰到,但这个行为依旧很奇怪。
  蒂萝愣了愣,尝试性的回答:“也许…他还有点男子气概,知道我晕倒了所以不扇我一耳光?”
  这一点说的也没什么差错,拉里瘪着嘴点头:“估计是。”
  丘斯塔没有说话,只看了蒂萝一眼后又收回视线,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奥利弗转动眼珠若有所思的笑:“或许是吧。”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他们又聊起了今天的事件:“林蒂萝,你今天真狠。你是不是真的想杀了他?”
  拉里探头下来认真的问。
  这同时也是奥利弗和丘斯塔想过的问题。那个时候的林蒂萝和其他时候完全不同,仿佛有不可抵挡的气势,没人能够插进去阻拦她,也不敢。
  也这才了解到,原来她果决狠辣起来,无论是谁也绝不手软。
  对此,蒂萝沉默了片刻。其实她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并不喜欢杀戮。但同时,她又是一个好强,会不顾一切为自己争取的人。至于是不是真的想杀,她也不清楚,只是在那一刻确实很想就这样让他死在自己的手上,并在某一瞬间,这个想法占据了所有思绪。
  不过好在她终于回过了神,知道这样做没有必要,所以松开手。
  她想,或许是在北荒之地野蛮生活的三年再加上半兽人的体质,所以她好战且向往生死。不过不到必要时机,她也不会露出这一面。
  对此她说:“我不是一个守株待兔的人。”
  很多事她可以不在意,但不代表不记得。尤其是那种侮辱,到终于抓到时机,她势必要为自己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