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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并没有太想知道。不过这句话没有说出口,蒂萝深深觉得,这个话题聊不下去了。但却因为他的话而放松下来,他没有问她原因,也不逼她,只要她的选择,他都会支持。
  这一点让她想颓废的心,变的更轻松了一些。
  她紧绷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有时候都要忘记,其实自己可以活的更普通一点,她从来都在坚持,从来只想努力。却忽略掉,其实有时候她可以对自己更宽容。
  在这个人的面前,她能得到这种宽容,并且松懈下来会有安全感,她现在确实,什么都不想做。
  这一夜睡觉,他没有关灯。他搂住她,在确认她闭上眼之后沉沉的睡去,但蒂萝却睁开了眼,视线描摹他近距离英俊的面貌。
  发现他眼底的青黑,刚硬的脸瘦削下来,更显得清俊。他其实……依旧很年轻,但他却能给她全世界最安稳的拥抱和最平凡的照顾。
  她觉得自己其实真的,还是很幸运。
  在睡着之前,她对自己说。
  接下来的日子,蒂萝真的过上了活到现在最颓废,最清闲的生活。无论是出院,回家,还是去上厕所,总是被抱着行动。
  对此她反抗过:“医生说我要多锻炼。”
  却被否决:“不用多锻炼,走路你怎么样都会,我想抱你,有意见?”
  这种时候的他是严肃且毋庸置疑的耶格,她表示没有意见。
  第一次来这个公寓,蒂萝还是有些惊讶。这里的装饰非常的冷调子,没有多余杂乱的东西,似乎主人并不在这里常住。并且她还发现窗边的立体投影上竟然是她的照片。
  这种感觉很奇怪,心里有暖流,却也觉得很好奇:“这张照片哪儿来的?”
  耶格看了一眼:“截的。”
  “哦。”她顿了顿:“你会看着它想我吗?”
  “当然。”
  蒂萝问:“你喜欢这张照片?”
  “喜欢。”
  “为什么?”
  耶格直接将她抱起来来到窗边坐下,将她放在腿上,伸出手,手掌一撑,照片瞬间放大,先是她的脸和双眼,他拖拽了几下观察说:“很美。”接着开始滑动,最后对准的角度却是她挺傲的胸部。然后他很自然的指了一下:“这里很清楚,很美。”
  蒂萝心头颤动,耳根红了起来,一瞬间又不知该说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没有穿内衣的它依旧挺着,还有痕迹。耶格自然也看过去,顺手撩起了她的衣服,捏了几把,只是较为严肃的说:“变小了点。”
  蒂萝一顿,窗前有些影子的反光,她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手和自己胸前柔软一起的行为状态,红着脸,但并没有推开他:“你怎么知道?”
  他离开了手,衣服却靠在上面没有拉下去,手掌放在她面前说:“以前,是在这里,现在在这里。你觉得呢?”
  她没想他竟然这么敏锐,愣了半晌后才问:“那…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不带思考的说,不过又加了一句,“没事,我会让它变回来,你不用操心。”
  “什么?”蒂萝觉得自己产生了幻听。
  回答她的是双手的动作,包裹它,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认真严肃的说:“配合饮食再加上我,应该可以很快恢复到以前。”
  蒂萝红着脸,感受到刺激……这个用严肃认真态度色情的男人是她的软肋,至少暂时她根本没有办法招架……
  关于耶格的s级烹饪学习能力,终于得到了效果证明。
  第一次做饭的时候,耶格和蒂萝一起去超市选食材。超市就在耶格的公寓楼对面,要不是蒂萝坚持,耶格差点要抱着她走过去,索性有医院带回来的轮椅。不过对于这个轮椅,蒂萝其实有些怀疑它到底能不能拿走…
  然而当她问时,身边的男人却毋庸置疑的说:“不要操心。”
  她也不爱多想,索性由他。
  在超市选择的时候,蒂萝发现这里的菜价尤其高昂,果然是富人区的高档超市。偏头看身边高大的男子,他的眸光深邃,似乎在想什么。蒂萝突然问:“耶格,你带钱了吗?”
  似乎回过神,他看过来,蓝色眸光中似乎在斟酌什么,良久后道:“带了…但,应该不够。”其实尊敬的将军大人他本人有些恍惚,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有缺钱的一天。
  蒂萝选了一阵,最后还是只拿了最简单冷门的面条,冲他笑:“走吧。”
  耶格习惯性的在她笑的时候去吻她,一口浅尝则止,推着她离开。他和她一起穿着最简单的居家服,戴着帽子,没有人认出耶格。周围一群人看的惊奇又羡慕,只有柜台售货机器人表示不屑。
  “穷人,购买能力半颗星,鉴定完毕。”它的系统在进行着这样的计算。
  回家做饭的时候,他将一个柔软的小沙发抱进了厨房,再将她放上去,蒂萝觉得有必要确定一下:“你真的要学?”
  后者挑眉:“我言出必行。”
  蒂萝觉得有些好笑,灵机一动突然说:“那你要叫我师傅吗?”
  “什么?”耶格问。
  “叫我师傅啊,叫了我才教你。”她笑盈盈的。
  却换来男子似笑非笑的表情,迈步过来,双手撑在她两边,凑近来,气息瞬间笼罩她,他磁性的嗓音说:“你确定?”
  蒂萝点头:“确定,你不叫我就不教你。”
  面前的男人再次凑近,在最靠近她唇上的距离,似笑非笑的低沉道:“我再问一次,你确定?”
  蒂萝头往后,离开那暧昧压迫的氛围,笑容不变:“我还等着呢。”
  又迫近她,深沉似可以穿破障碍的眼神扫视她全身,给她带来一丝战栗,然后是一个深吻,包含她整个嘴唇的那种深刻侵略,席卷完她的口腔之后,他凑近她的耳边,磁性低沉的嗓音说:“小师傅。”
  一瞬间,从声音响起的耳根开始窜起一股酥麻的战栗,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又烧红起来。喘着气有些无奈,她本来下定决心要习惯这些,不能总被他带着走。性格中的好强总让她想小小的反击一下,可却没想到两个字的称呼被他多加了一个字后再次变得暧昧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