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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姐。”
  “你去打听一下竹子她们那剧组是不是真的放假了,别问其他人,你自个过去看看,然后回来和我说。”
  余兰听得十分不是滋味,可也说不出什么反驳她的话来,“我知道了,不会和别人说的。”
  夏清夜轻点了点头。
  一旁的方红神色复杂的看着夏清夜,昨日才接到他哥的电话,知道聂竹影那一行人在做什么,咳咳,这就是所谓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识一家人。
  她凑过去低声道,“夏小姐,队长让我转告你,说仲阮沁留了一点东西给你,得你亲自去警局领。”
  夏清夜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东西?仲小姐为什么会留东西给我?”
  方红心想她也很想知道啊,“队长电话里没说具体是什么,只让你去,去了自然就知道。”
  夏清夜目光幽深的看着远处,“我最近拍戏有点忙,加上身体不是太舒服,如果无法让人代领的话,那就等我把这部戏拍完再说。”
  方红有点同情她哥了,这什么招用在夏清夜身上都没什么用。不过这人最近精神状况是不太好,整个人看着都没什么精神,“好。”
  余兰小跑着回来的,气喘吁吁的看了方红一眼,“给夏姐换个暖宝捂肚子,你去吧。”
  方红险些被余兰给气笑了,不过还是飞快的找了个充电的地方。
  “夏姐,剧组那边就几个场工在,据说大家都去月半饭店吃饭去,可能要high到很晚。”
  “有没有说因为什么事去的?”
  余兰一想到这个就特别的生气,她环顾四周,发现没人主意到这里,就倾下身,在夏清夜耳边嘀咕道,“夏姐,我说了你千万别不高兴啊。”
  “说吧。”
  “我从那些场工口中打听到的,说是有个帅哥来探班,聂姐就跟着那人走了,然后帅哥特别豪气的邀请大家一起吃饭去,还以聂姐男朋友身份自居呢。”
  “帅哥?”
  “啊,那几个场工说长得挺帅气,就是个儿不算太高,站在聂姐身边吧,气场还没聂姐大,而且他们好多人都觉得这人应该就是聂姐之前爆料的那神秘的未婚夫。”
  余兰是越说越生气了,“要让我看见他,我非得——”
  夏清夜不喜不怒的看了她一眼,“你要揍人?凭你这小身板?”
  余兰被这大实话一戳,立即偃旗息鼓了,“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夏清夜倒是想生气来着,可她清楚这些传闻不过就是假象,自己如果和聂竹影生气,反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生气了,这些谣言就可以消失了吗?”
  哪怕她在这里气的原地爆炸,那人的事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更何况,她在剧组甩脸色,让人不小心拍了照片,还以为她对剧组里面什么人不满意,到时候又要惹出一场腥风血雨。
  “你今个多跑几趟,看一看她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吧。”
  余兰瞪大眼,不敢置信道,“还去?”
  夏清夜想了想,“算了,你明个再去看看。”
  余兰在心里把聂竹影臭骂了三百遍,末了,看着夏清夜苍白的脸色,又偷偷的心疼起来。
  ****
  这边,夏清夜还没等到聂竹影回来,倒是等来了方木。
  方木亲自开着一辆很普遍的大众,开门见山道,“夏小姐,我听方红说你人不舒服,又忙着要拍戏,所以我就擅自做主的帮你和方导请了个假,亲自接你去一趟,想来你应该不会生气的。”
  夏清夜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方队长,如果我有一天遇到了危险,肯定是因为你。”
  方木毫无愧疚,反倒是哈哈大笑了一声,“夏小姐说笑,这起案子已经结了,杀人凶手也死了,还能有什么危险?”
  夏清夜无奈的上了车,方红也跟上。
  徒留下余兰一个在原地跺脚,“这个方红,逮住机会就往夏姐身边窜,哼。”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下基友的新坑《我开农家乐的那些年》,种田文,轻灵异,喜欢看灵异的朋友们可以去瞅两眼,收藏个,别的不能保证,坑品可以→_→
  作者君想好了,开星际修真文,哨兵向导,两个女人,没有扶她,也没有abo那种设定,轻松搞笑为主,坑就是预收里面那个现代坑,等我想好文案和大纲,就上。
  写这个文写的心累_(:3」∠)_尤其是看到你们评论区一连串的e=(?o`*)))唉,我就想跟着一道叹气233333
  庆祝一百章,??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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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钥匙
  说是去警***局取遗物,还是仲阮沁的遗物。对于夏清夜最原身而言,仲阮沁最多就算得上是这圈子中的前辈,还是个曾有过过节的前辈了,是个人大概都不会愿意去。
  夏清夜上了车后,也明显表示了,“方队长,仲小姐的遗物为什么会留给我?她不应该留给她的家人或者爱人朋友之类的?”
  方木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正装傻的夏清夜,他深知夏清夜的演技十分了得,“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自杀之前留的,似乎早就不想活了。”
  仲阮沁第一次自杀,被发现的早,挽救也相当的及时,谁能料到她在主动交代了那些事后,还会再次自杀,真真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夏清夜不耐烦的挪了一下位,“方队长,我能体谅你是一位非常敬业的人民公仆,不过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不打一声招呼出现在剧组,已经给我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
  夏清夜不喜欢自己的计划被打乱,而这位方队已经不止一次的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方队点头,特别诚恳,“这案子上面催促的紧,一些遗物证物都需要送去存档保管了,我怕过一些时候,夏小姐就是想拿也拿不到,所以我这才亲自上门,如果我这次的行为唐突到夏小姐了,道歉。”
  夏清夜最烦和这种人打交道,两面派,一套一套的,说的全部都是官方话漂亮话,做事滴水不漏,偏偏你还不能甩脸色给他看。
  方红坐在一侧,偷偷的看了夏清夜苍白的脸色,体贴的从包里掏出了一片暖宝宝,“夏姐,给。”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特别的连贯,以至于方红被方木瞅了好几眼才反应过来,卧槽,她,她好像被那个叫做余兰的小助理荼毒的不轻啊。
  这都离开剧组了,居然还在干助理的活儿。
  方红僵着脸,之后一路上再也没干这类的蠢事。
  方木下了车后,还多嘴的问了一句,“仲阮沁的尸体到现在还没有被人领走,夏小姐若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再去看一眼。”
  夏清夜眸子轻轻转动,“说起这,我还真有一件事得麻烦方队。”
  方正停下脚步,耐心等着她的话。
  夏清夜笑了一下,“我今个要去月半酒店拿个东西,方队既然这么空闲的话,不如送我一下。”
  方红:“……”
  方木轻喃了好几遍月半酒店的名字,随后轻点了点头,“好啊。”
  方红在一旁使命的使眼色,也没有用。
  仲阮沁留下的东西非常的简单,是一把老旧的钥匙,旧钥匙上还刻画了和那枚导致仲阮沁陷入牢狱之灾的银环中的印记一样,都是三颗心。
  方木和自己队友们讨论过这个印记的由来,几个大老爷们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来,倒是有个刚进局里实习的小姑娘一言点破了,“像这样的记号,大多都是相爱中的人才会干的事,在彼此的物件中留下一点印记,或者是爱人送的礼物,带了自己的名字或者是和爱人一起的名字。”
  方木再次见到这枚钥匙,脑海中第一想到的就是夏清夜,别问他为什么会想到,那就是一种直觉,身为刑警的直觉。
  “这就是仲阮沁留给夏小姐的东西,夏小姐认识这东西吗?”
  “方木队长真会说笑,我和仲小姐不熟悉,怎么会认识她的东西?”
  夏清夜面色平静的接过那枚她当年亲自送出去的钥匙,她不懂,她死了这些年了,仲阮沁为什么还留在身边,“想来仲小姐还是在心里恨我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东西留给我。”
  方木不解,“恨?我一直觉得仲阮沁对夏小姐的感觉比较特别,还以为你们之前就是很好的朋友。”
  夏清夜轻蔑的看了方木一眼,“方队长想来平日里也不怎么爱看新闻娱乐,去网上搜索一下,你就知道仲小姐和我之间的纠葛了,如果不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是不会来见她的。”
  仲阮沁对夏清夜是勾引不成,为了角色又加以威胁,再不然就是把她推下了公墓的台阶,这一桩桩,一件件,可不都是仲阮沁恨她的表现?
  方木被夏清夜那张伶牙俐齿给堵的无话可说,其实他早之前就翻阅过了两个人的交集,平淡无奇,两人好像还因为某些事结了怨恨。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奇怪。
  试问,两个曾经结怨的人见到仇人落到这种地步不应该先冷嘲热讽一下?
  方木没来由的就觉得夏清夜对仲阮沁的情感上是不对的,非常复杂,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但直觉告诉他,他们解不开的谜底搞不好都在这把钥匙和这个女人身上。
  可这把钥匙究竟是什么地方的钥匙,能打开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保险箱?普通柜子?还是藏有宗聪罪证的收集箱呢?
  方木研究了许多天都没能研究出,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夏清夜的身上了。
  “方队,走吧,难不成你还想留我在这里吃饭不成?”
  “如果夏小姐愿意的话,方某请一顿赔罪宴还是可以的。”
  夏清夜笑了笑,径直往前走。
  方红在后面略同情的看了方木一眼,宁可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啊。
  方木开车送夏清夜和方红送到了月半大酒店门口,还特意叮嘱了声,“夏小姐,这外面眼看着就要变天了,为了自己考虑,别在外面逗留太久。”
  夏清夜看了一眼那照在身上暖暖的太阳,又看了一眼方木,后者一脸的严肃,“多谢方队的好意,我只是拿个东西,很快的。”
  方红等人走了后,才拉着夏清夜,“夏姐,这里有一场行动,你最好别进去。”
  夏清夜摸了摸手中那把刚刚从监狱中拿回来的钥匙,她其实不清楚仲阮沁到底留了什么给她,她只觉得这东西方木挺看中的。
  方木看中的东西要么和案件有关,要么就是和宗聪有关系。
  夏清夜拍了拍她的手,“我找聂总有点事,很快,最多也就是两三分钟的样子。”
  方红无奈道,“好。”
  夏清夜问了大堂经理才知整个酒店都被什么真帅假帅的包了场,聂竹影剧组的人被分了好几个包厅,现在这个点正在吃饭,热闹的不得了。
  她估计聂竹影应该在主厅,一路跟着服务人员过去。
  方红则到处看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以及死角,还有每个来回的服务人员之间的眼神互换。
  “小姐,这就是曾先生包的主厅了。”
  “好,谢谢。”
  服务人员推开门,包间的欢笑声好像一下被按了暂停键。
  路莎和金诗艺一看到夏清夜,顿觉得要糟。
  夏清夜一眼就看到坐在最显眼位置上的聂竹影,对方穿着一套朦胧的纱裙,头发用一根丝带挽上,还佩戴了一套红艳的装饰品,看上去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光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