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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顾某人也算是有几分面子在,你若想去,我再邀一些小姐夫人这也不算什么。”顾青轻笑,看着柳清菡十分苦恼的模样。
  “那,当然好了。”柳清菡一听他这样说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她确实想要找个地方散散心,只是她忽略了顾青话里带有漏洞的逻辑,什么你想去,我再如何如何。
  “那边山比较高,你记得穿厚一点。”顾青最后嘱咐就走了。
  柳清菡跟齐香说了这件事,想要让她陪同她一块去。
  “这,不好吧?”齐香正在作女红,手中针线来回穿刺。
  “怎么不好了,他又不是特意邀约我一人,还有其他的女眷,再说了,这阵子的糟心的事情这么多,我们去梅庄散散心多好。”柳清菡探头过去看她绣了什么花样,柳清菡现在经过周婶和齐香的教导也有几分样子,只是她实在不是一个在女红上能耐心的人,每次做到一半就丢给齐香,让齐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周婶看她这幅不像话的样子,几乎是把她当女儿一般开始严厉教导,好几次想要好好教导她一个女孩就要有的娴雅安静,布置绣花的等等,都被柳清菡糊弄过去了。
  “那好吧。”齐香听了柳清菡的解释,并未有出格的地方因此同意了,其实她也有些好奇梅庄。
  刘家
  刘老头自从上次酒楼爆炸,半身不遂躺在床炕上,吃饭上厕所洗澡全部要外人来帮忙。刘老头经常失禁,一天不洗澡就有一股屎味,难闻的很。
  石秀梅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以往还有刘老头这个顶梁柱支撑,如今连最后的经济来源也没了,她把她梳妆台的首饰全部当了个干净,家里现在不仅穷,而且两个都是要抓药吃的,她儿子更是个药罐子,之前都是靠着药材吊着命。
  她对着刘老头的态度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刚刚给他换了裤子他又拉在身上,她性子上来了就是对着刘老头一顿大骂:“整天就知道吃,吃,你当我是你老娘,还要伺候你吃喝拉撒,有本事爬去找你女儿去,她现在可风光了,一点也不顾及你的死活,你说你还活着干什么?不如随你的前妻一块死了算了,净是我们母子添乱拉后腿。”
  大骂刘老头一顿,去厨房里把之前熬的药端出来,是发卖了自己喝老头贴身小厮和丫鬟得来的银钱,她自己现在都养不活又怎么养得起仆人。
  “乖儿子,来娘喂你喝药。”石秀梅给自己儿子枕高,喂药,喝完药,石秀梅摸着自己儿子瘦的凹下去脸颊一阵心疼。
  心里更是心急之后要怎么给儿子抓药吃,她有低声下气的去求刘二姐,那个死丫头现在风光了一点也不顾及她的家人,心硬的很,任是她哭嚎撒泼,把自己贵妇人最后一点形象也弄没了,刘二姐站在高高阶梯上冷眼瞧着她,对着一旁的伙计说了句,把这疯婆子扔出去。还是她焦急大喊一声:“刘二姐,你还记得你家的姥姥么?她现在病重缠身。”
  柳清菡才停顿了脚步,睥睨看向石秀梅。一副你要是不快点说我就要走了。石秀梅立马把杏花村刘二姐的姥姥现在的状况跟柳清菡讲了一遍。
  柳清菡听完头也不回走了,石秀梅十分失望,不想一个伙计扔给她一吊铜钱。一开始她还挺高兴的,不过转念一想,柳清菡现在的酒楼供不应求,就连外县人都争相预订,她也不给多一点,小气吧啦的。
  那吊钱仅够买些十分便宜的日用品和便宜的布料。石秀梅愁云惨淡的皱缩一张半老徐娘的脸庞。
  这日她又去找柳清菡,被人告知掌柜的不在,心里着急又暗叹,肯定是躲着不见她才寻出的借口,她连她身上的华衣华服都当了,穿着粗麻布衣,家里揭不开锅,想到家里的两个药罐子她就愁的慌。
  忽而看见一个华衣男子,身形和侧脸十分熟悉,她慢慢上前看清,霎时间欣喜如狂。
  “周郎,是你。”一个粗陋衣服的妇人突然上前抓住周旸的手腕,周旸吓了一跳。
  “周郎,我是秀梅啊,你忘记了吗?”石秀梅哭的梨花带泪的,她虽然性子泼辣,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一朵村花,嫁给刘老头做了好一阵子富太太,保养还算得当,四十岁的年纪还称得上半老徐娘。有几分姿色。
  周旸仔细看了看她的眉眼,隐约有些熟悉,但是他这时候被一个妇道人家扯住,实在是不好看,因此他扯着她到小巷处。
  石秀梅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一朵靓丽的村花,姐们爱俏本是自古以来的有的,这石秀梅与纨绔子弟立马看对眼了,周旸诱的石秀梅失了身子,还许诺回去就跟他爹妈说,隔天便上门提亲。
  石秀梅自是心中一番甜蜜,没想到这周旸一去不复返,周旸本是存着玩弄良家妇女的心思,不是个好东西,他跟石秀梅的家世天差地别的,要是他回去跟他爹说要娶个村姑还不得打断他的腿。
  石秀梅等了好几日不见周旸回来,心下隐隐猜到了,顿时一阵气恼,几个月后她月信也不来了,在家中干活的时候晕倒。家里人给她找了大夫,哪知道原来是珠胎暗结。
  她爹拿着棍子要打死她这个不要脸的,被她娘拦下来逃过一劫,可是这未出阁的姑娘家有了身孕可是天大的丑闻。
  幸好她灵机一动,使了计勾上刘老头,春宵一度,也就把这个孩子瞒天过海当做了刘老头的孩子。把原配挤下去,自己做了正室,虽然也博了个富太太当但是刘老头长相丑陋,矮小,那物件生的又小。
  石秀梅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如何按捺的下,看见周旸这个冤家可不就喜极而泣。
  “你这个冤家,明明说好要上门提亲,还真是害苦秀梅了。”石秀梅娇嗔的又是哭闹又是抱怨。
  周旸心里不耐烦哄她只是用其他借口搪塞过去。
  “我还给你生了一个孩儿,这么多年你也没有来看顾我们母子,我只好苟且他人。”石秀梅由哭转笑:“现在好了,我们一同回去看看。”
  “你疯了,你是有家室的,我去你家我不是疯了?”周旸觉得这妇人实在是拎不起。
  “我那不中用的汉子现在半瘫,哪里有那闲工夫管我。”石秀梅暗送秋波,说的那是一个娇媚暧昧的,手不断在周旸敏感地带摸,摸得叫周旸心里火起。
  被她撩拨的心痒,周旸一听她这样说就跟石秀梅约定好晚上来。
  “你这次不会不辞而别了?”石秀梅焦急抓住他,周旸自有是一番哄劝,石秀梅才半信半疑。
  躺在一边的刘老头只是不能轻易挪动和说话,他的头脑还很清醒,眼睛斜看着石秀梅在梳妆台前涂脂抹粉的甚为奇怪。
  另一头趁着家家闭门的晚上,周旸悄悄摸上门来。
  石秀梅拿了周旸给她的一些零碎零钱买了些瓜果礼品,摆好酒菜,对着铜镜贴花黄,妥帖了听见敲门声立马出去开门。
  两人手挽手,走进房间里。
  “淫妇……”刘老头这会儿哪还不清楚状况,他气的青筋暴跳,想要骂出口,可惜哆嗦一下,根本喊不出口,只能像是哑巴一般吭哧吭哧的啊啊叫。
  “不用理会他,我们来吃酒。”石秀梅给周旸倒酒布菜,小意温柔的很,两人本来坐的就很近,喝的酒酣情热,更是要两人叠作一人的亲热。石秀梅以口给周旸喂酒。
  刘老头看着浑浊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想到待会儿的情事,石秀梅害羞道:“这老头子不如搬到柴房里。”
  早在风月里浸淫良久的周旸淫笑道:“哎,秀梅,你这就不懂了,这旁观者有时候还能助兴,丢开多浪费。”
  一阵巫山云雨过去,刘老头目睹全部过程,听见石秀梅和奸夫淫妇淫荡的声音,紧紧咬牙,脸色狰狞青白,皱缩的核桃干一样的青筋暴跳的脸庞显得跟恶鬼似的,他极力想要使上力气,恩了好几声,不想失禁了。
  “怎么这么臭?”两人一番云雨心情正好,不想周旸闻到屋里一股浓重的臭味。石秀梅心里极度气恨,这老头子实在是扫兴。
  “周郎,你跟我一块把他仍经柴房里,不要扰了我们的性质。”石秀梅娇媚说道,两人自是把刘老头仍进柴房里。
  石秀梅跟周旸打的火热,连自己家儿子也来不及像之前妥帖照顾,更何况刘老头,任他拉了一裤子也不再帮他换,反而整天脱脂磨粉,想着和周旸取笑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