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个臭小子,少给我胡咧咧的,叫什么嫂子,人家比你小。”莫进荣哭笑不得听着他们改口尊称,对着柳清菡说道:“卫娘子,他们这群啥都吃,没有忌口,你尽管自己自己做主。”
柳清菡也点点头,看着这群人似乎很喜欢吃辣,那就打算给他们做一锅香辣麻椒火辣辣的火锅。
呈在桌上一个小炉子,在桌面摆上各色绿色蔬菜和切得红白相间卷成一团的肉类。
他们虽然不是很清楚火锅怎么吃,但是一点不妨碍他们看着漂亮的精致的摆盘流口水,肚子就跟闷雷似的咕噜咕噜的响。
柳清菡给他们弄了一桌,自己一家弄了一桌,就连秦氏也被她拉住不让走,留下来吃饭。
“那我可就厚着一回脸皮。”秦氏笑着说道:“也蹭一回我家相公的光。”
“管够,尽管敞开肚皮吃。”柳清菡拿起桌上一盘蔬菜,给大家做示范:“放下去自己想吃的菜肴,一会儿就可以捞起了。大家自己动手,喜欢那样就放那样。”
柳清菡这话就跟开了个头,大家也纷纷不客气自己动手,又是新奇又是高兴的。一时气氛极为热闹。
“还真是方便,一滚汤水就能吃了。”秦氏不住点头,吃了一口捞起的白菜,也来不及说话了。
比起秦氏,莫进荣的那伙兄弟一个个就是连烫嘴都顾不上,直塞的腮帮子鼓鼓的。一桌子的菜一下子去了大半。柳清菡给他们补上。就连汤汤水水都被喝的大半,柳清菡只好去再加开水烧开。
“卫娘子,我有个不情之请,就是我看着你这水龙头很方面,能不能帮我家也按上一个?”莫进荣临走的时候才说道,又挠了挠头:“你要是觉得不方便也没关系。”
“可以,当然可以。”
“不过我家离那条河似乎有点远。”
“这样吧,我到时候再建造一个蓄水池子,你也不要从那儿引水,直接从我家引导你家。”柳清菡思忖片刻又道:“莫大哥,你记得再去砍一点竹子也不需要很多。”
“哎,好嘞。”莫进荣高兴的几乎合不拢嘴,跟柳清菡告了别。好几个也询问了柳清菡,柳清菡也爽快答应帮忙。
因为吃的是火锅,装菜的盘子荡一下,也就把吃的饭碗洗了就可以了。
当晚周婶洗碗的时候,一直拿着眼光去瞟,接水洗碗,一边洗一遍打量,稀罕的不行:“凊菡,有时间你也帮我家按一个吧。这东西实在太方便了,往日我们接水还要出门,现在把大桶放这儿就可以直接用了。”
“好,好,肯定不会漏了您家的。”
……
柳清菡一回家就累的躺在床上不想动弹了,她去给好几家按水管,虽然并不需要她亲自动手,但是因为她要画图,查看地形一些问题,还有过程中百分百集中精神力的指挥,她上课都没有这么认真。
柳清菡因为没有洗澡,也没有脱鞋,横躺在床上,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蹭到她脚边,柳清菡早就不如一开始的害怕,闭着眼睛坐起来。看也不看的,一手提溜起来灰色小狼崽。
她还要去洗澡,扔它在院子里玩。
直奔厨房,想要烧一大桶热水。
“周婶,这东西拧开怎么就出水了?”齐香吓了一跳,她刚才还以为是一个摆设,看上去奇形怪状的,不小心碰到拧开一些水来,吓得她跳开好几尺远。
“唉,转一下不就行了。”周婶见怪不怪的拧起水龙头。齐香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这几天去了娘家不知道,这是水龙头,凊菡她们从河边接来的水,往左边是关紧,右边是开水,方便的很。”周婶神气的跟齐香解释。
柳清菡听见两人对话,轻笑一阵,跨进门来:“齐香,这几天你们到哪里躲懒去了?我们本来还想着让你帮忙呢?”
“唉,还不是我家大伯娘,一直让我们去他们家做客,推辞那么多次,这一回没啥事也就去了。要是知道你们要修这个水……”齐香一时忘记叫啥。
“水龙头。”周婶认真纠正。
“对,对,从河里接水来的水龙头,要知道你们要弄这个,我们是决计不会走的,也要帮你们修好再走。这也太神奇了!凊菡,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不会做的。”齐香一脸不敢置信的惊呼,越看这个水龙头,心里越是好奇到底什么弄出来的。
“你自己好好研究,咦,周婶你帮我煮了一锅热水了?”柳清菡惊喜道。
“我看你这几天太累了,我也就是顺个手的事情,快去洗澡!一身的汗水。身后也不知道沾上什么都是被白色的黑色污迹。”周婶慈爱的拍了拍柳清菡的肩膀:“我先走了。”齐香看柳清菡累的,估计也没有心力说话,也不去打扰她,跟着周婶走了。
柳清菡应了一声,提起水桶往房间里走。
洗了个澡舒舒服服趟进被窝里。
她这几天忙着给人画图,虽然不是从河水那么远的地方,可人多,工作量就大了。混混沌沌睡过去,直到一个高大身躯压得床榻摇了摇,柳清菡只感觉被窝钻进来一股凉飕飕的冷风,就被搂进一个宽厚带着皂荚清香的怀抱。
冰冰凉凉的冻得柳清菡有些冷,一脚踢过去。想要踹开,可惜立马冰凉的躯体完全抱住她,就跟缠人的藤蔓,根本挣脱不了,直到冰凉变得温热,柳清菡才双手双脚的缠上去。似乎听见若有似无的低沉的笑声。
等柳清菡迷迷糊糊醒来,小腹有一股下坠的感觉,黏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她转了个身,没挣动,又转了个身依然如此。
她霍地睁开眼睛,面前是卫骁翊俊美冷硬深邃的侧脸,挺直的鼻子到鲜艳如血的薄唇。自己被卫骁翊揽在怀里,手脚相缠,柳清菡心里直叫到,坏了,坏了。
轻轻掀开被窝,一大团红色的颜色刺激她的眼睛,天啊,不会这么悲催吧?
“凊菡,怎么了?”卫骁翊抬眸看了眼半抬起身子的柳清菡,睡眼惺忪,大手揽住她后脑勺,压在胸膛处,一说话带着一种低哑的声音:“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柳清菡心内宽面泪带,床上血都逆流成河了,还怎么睡。
柳清菡掀开一丝被子缝隙,卫骁翊的白色亵裤绽开一大朵红梅,就连白色的亵衣上也同样如此,只是没有那么惨烈。
“清涵,你做什么?”卫骁翊感觉凉丝丝的一阵风钻进被窝里。
“相公。”柳清菡欲哭无泪。
“怎么了?不舒服?”
“我对不起你,你应该会原谅我吧。”
柳清菡欲言又止的,卫骁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摸了摸柳清菡的小脸安慰她。
“怎么有一股血腥味?”卫骁翊高挺的鼻子嗅了嗅,奇怪问道。
他原先时候征战沙场,常年打仗,对于这种气味尤为敏感。手一掀,被子一角打开,卫骁翊神色一怔,看着床上血染的风华,被子是红色的还算好也就是颜色加深了,床单是浅红色的,还有卫骁翊的亵衣亵裤是白色的,刺人眼睛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