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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邪魅的支着小虎牙……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这副不为人知的俏皮,“白天儿,你刚去哪儿了?来,脱衣服上床吧!”
  啥?
  脱衣服?
  上床?
  咋想的他?
  女人一撇嘴儿,“南夜,你别得瑟啊!实话跟你说吧,别看我爹在外面呢,这床上还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男人笑得更浪了……脸长的好,就是占便宜,什么“德性”都让人恨不起来,“白天儿,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你不上床,不出五分钟,你信不信?你爹就能进来看!”
  也够不争气的……
  话音刚一落,就有敲门声,白常喜在门缝里探进了头,一见女儿在地上站着,立刻脸色就不对了,“天儿,这么晚了不睡觉,这是练啥功呢?”
  多说也没用!
  白天儿气得“噔噔”走到床头,一脑袋就扎进了枕头里。
  南夜连忙起来,“爹,你要啥?”
  白常喜用下巴一点床,“啊?刚不说给我套被?”
  一共就两套!
  这是啥意思,谁不明白啊?
  白天儿伸腿把棉被踢到了地上,白常喜跳着脚儿的骂,“你个败家熊孩子,跟谁耍呢?”
  男人打圆场,弯腰拾起被子,抱给了白算盘,“爹,天儿不就这脾气吗?你自己女儿啥样还不知道?算了,啊?别和她生气!”
  白常喜这才带上了门,恨恨的退了出去……
  南夜扭头呵呵的笑,贴着床边铺好被,开始脱衣服了,还是蓝白海军衫,军用大裤头,一掀被子,他躺下了,侧着头,枕着胳膊望着她,“咋样?白天儿,我说的准吧?就你爹能治你!”
  两人脸对着脸,离得近了,空气里弥漫着彼此的味道……她有些不习惯,向后退了退,“哎,南夜,我跟你说件事儿啊?”
  怎么开口呢?
  这可是个难题。
  她舔了舔略微发干的双唇……男人见了,半眯起眼睛,身上涌过一股热浪,如同千百只蚂蚁在血管里爬,痒得发慌难受,嗓音也暗哑了,“你有事儿求我?总要有个好态度,低姿态吧?”
  低姿态?
  咋低?
  她连低头都不会!
  好态度?
  可以有!
  女人清了清嗓子,“那什么,你喝水不?我给你倒去?”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却很受用,舔着嘴角得寸进尺了,伸手在她的长辫子上一抹,拉掉了红头绳,乌黑的长发垂肩一披,他眼里的琥珀更深了。
  男人向前靠了靠……
  女人向后退了退……
  南夜没耐心了,一把抓住她,使劲往怀里一带,咬着牙,低头望进她的眼里,“白天儿,我告诉你!咱俩是名正言顺的两口子!你躲什么?”
  躲什么?
  躲他!
  他的样子能吃人!
  女人只能腆着脸笑……
  有求于人吗!
  还是别惹这位爷!
  “我胳膊疼!你轻点儿!”
  南夜这才松了手,拥着被,坐起了身,随手点燃了一根烟,将自己藏在了缭绕之后,“你说吧!我听着呢!”
  “那个,我刚才去常红艳家儿了,闲聊了几句!就想问问你,如果大家有个聚会……呃,你不是刚回城吗?和以前的朋友聚一聚……”
  “你等会儿!”他探了探身,视线直对着她的,仿佛要读懂她的心,定定的看了好半天,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是谁的主意?”
  “也不算是谁的主意,就是……我想……多认识些女孩子,你要是去了,呃……”
  “懂了!”他冷笑,“常红艳认识我不是一两天了!她肯定出不了这主意!她也不敢!要拿我当幌子是吧?白天儿,你没跟她说,咱两结婚了?”
  “方守信不是不让说吗?”
  “你就那么听他的话?姓方的是你什么人?”南夜的脸色煞白,双唇紧紧的抿着,看来是真生气了,“你不说?你想瞒着谁啊?你想瞒多久啊?承认我是你男人,给你丢分儿了?”
  他一挥手,床边的烟火缸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两个人都楞了……
  男人是有些内疚……恨自己过于鲁莽。
  女人眯着眼睛……多少年了,还没人敢在她面前这么“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