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谦泽本来是想要羞,辱刘安安一番的,可是面对她的柔美,一股欲,火直窜心底,满脑子只想着她的美丽,将羞,辱抛在脑后。
刘安安惊慌的怒吼,挣扎着想要推开项谦泽,可是项谦泽就好像一块重石一样,压在她的身上,无法动弹。
项谦泽无视刘安安的反抗,满脑子想的都是占有,双手不停地在她的柔美上游走。
“放开我!项谦泽,你混蛋!你放开我!”刘安安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怒喊着。
项谦泽原本沉浸在她的美好中,突然被她这样辱,骂,刚刚消退的怒火腾的一下再次燃烧起来,愤怒瞪着刘安安,厉声质问道:“怎么了?对我表现不满意?跟你的同事怎么样,告诉我,我学着他的样子满足你?”
“项谦泽,你混蛋!”刘安安气恼的怒骂道。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亲自为她上药
项谦泽不以为然的一笑,甚至带着几分得意,“我混蛋?好,我就混蛋给你看!”
语毕,项谦泽粗,鲁的一把将刘安安抱坐在自己的身上,粗,暴的将她的内衣撕掉,他的坚硬对准她的柔软,准备直闯而进。
突然,他感觉到在她后背的手上很粘稠,期间还掺杂着一股血腥味。
登然,项谦泽失去兴趣,着急的将刘安安扳过来,入目的却是一条一条刺目的伤痕。
“怎么回事?”项谦泽怒声质问。
刘安安被项谦泽刚才的举动吓倒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项谦泽顿时一种不好的想法传入脑中,难道刘安安跟她同事玩sm?想到这种可能性,项谦泽脸色阴的比黑炭还黑。
“说,你后背上的伤究竟是哪里来的!”项谦泽厉声质问。
刘安缓缓抬起头,对上项谦泽盛怒的面容,神色淡然的回答道:“关你什么事?”
项谦泽怒火冲冠,一步上前,死死的卡住刘安安的下颚,冷冷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警告道:“刘安安,你竟然背着我玩sm?可以啊,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子宰了!”
“不可以!”原本无所谓的刘安安紧张起来,着急的抓住项谦泽的手,生怕他伤害到萧沐。
“说!”对于刘安安的表现,项谦泽很生气,但是他很好的控制住,静等着她的解释。
其实,对于刘安安他还是很了解的,两个人在一起三年,夫妻生活也经常有,但是每一次她都会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样羞涩。
对于sm,这种重口味,他绝不会相信,刘安安能做的出来,不过他很好奇的是,是谁给她造成这样的伤害!
刘安安深呼吸一口气,淡淡的开口,“我自己不小心伤到的,不关任何人的事情。”
项谦泽冷哼一声,厉声说道:“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刘安安挣扎着从项谦泽身上起来。
项谦泽担心碰到她的伤口,所以也没有坚持,轻松的放过她。
突然离开项谦泽的怀抱,刘安安感觉到一丝凉意,低头一看,发现睡衣早被项谦泽撕成碎片,此时上半身光着,着急跑回卧室,想要找件衣服穿上。
但她刚拿出来,准备往身上穿,突然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进来的项谦泽一把抢过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阴沉着脸,冲着刘安安吼道:“你干什么呢?”
刘安安无辜的看着项谦泽,很是无语,他什么时候变,态到这种地步,喜欢裸,聊?
就在刘安安费解的看着项谦泽的时候,项谦泽怒吼道:“医药箱呢?”
刘安安不解的指指客厅放医药箱的位置,实在是看不懂项谦泽唱的哪一出。
项谦泽丢开刘安安,去客厅拿上医药箱,又大步流星的走进卧室,命令式的对刘安安说道:“趴下!”
刘安安这下子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这是要给她上药,可是此时一脸怒气的他会给她好好上药吗?刘安安有些不安的看着项谦泽。
项谦泽被刘安安的目光看着很不爽,冲着她喊道:“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当下,刘安安连忙收回目光,尴尬的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我自己上药就好,你要不出去看会儿电视?”
刘安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扯过被子,想要遮挡住。
项谦泽没好气的一把扯过被子丢到一旁,再次的恶狠狠的开口:“你要是再废话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刘安安立刻闭嘴,讪讪笑道,“那就麻烦你了……”乖乖的趴在床上,由着项谦泽上药。
本来愈合的伤口因为刚才的撞击和撕扯,再次裂开,项谦泽先是沾取了碘酒,对它进行消毒。
突然来的刺激感让刘安安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随即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个音。
项谦泽看着刘安安痛苦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手上力度减缓,甚至还轻轻地为她吹拂。
刘安安感觉到背后一阵轻柔的呼吸吹过,感受到项谦泽的小心,心不由得为之一颤,他怎么了这是?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一时间,刘安安陷入迷茫。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项谦泽的电话响了,铃声一听就知道是情侣版的,因为上次和苏雯静见面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也是这个,只不过她的是女生版的,而他是男生版的。
项谦泽并没有着急去接电话,而是帮刘安安上好最后一点药膏,才幽幽接通。
“谦泽,你在哪里?”苏雯静糯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在路上,马上到家。”项谦泽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
“嗯,我等你,开车慢点!”苏雯静体贴的叮嘱道。
刘安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项谦泽注意到刘安安的松懈,嘴角不自然的勾起一抹嘲笑,冷冷的警告道:“明天我会再来,你最好利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好想想该怎么回答我。”
“哦。”刘安安乖巧应道,心里却想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送走项谦泽,已经是十二点了,刘安安打了一个哈欠,没有多想,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