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就这样急巴巴的赶去找他的话,不就暴露了自己装病的事情么,这样一来恐怕陆衍正会更加生气……
想了想,周可儿放下衣服坐回床上,忽地想到自己刚才问陆衍正,他是不是和项礼礼那个贱人在一起时,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话。
周可儿又站了起来,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脑海中设想许多,难道是项礼礼没有中招?
不对啊,对方明明说已经带走项礼礼了……
还是说陆衍正根本没有撞见项礼礼和别人上床的画面?或者是有,所以他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把怒气撒自己身上了?
想来想去周可儿也没想出个答案,片刻之后她迟疑地拨出了那人的电话,电话嘟了许久最后传来无人接听的忙音。
周可儿心中十分不安,第二个第三个电话接着拨出去,但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时周可儿又想,说不定是对方办事办嗨了也不一定,毕竟项礼礼那药是自己亲自下的,药性有多烈周可儿清楚,说不定此刻项礼礼正像一个荡妇不知廉耻地挂在那男子身上索要着。
周可儿想到这儿,便咬着下唇吃吃的笑了起来,项礼礼啊项礼礼,我看你这回怎么翻身!
有一点周可儿猜对了,项礼礼此刻确实在一个男人身上纵享极乐,不过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衍正。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陆什么?你倒是说啊
陆衍正折磨够了她后,才依着项礼礼可怜兮兮的请求,低头过去封住了项礼礼口中的细碎呻吟,极尽缠绵的舔吻,片刻之后他抬起头,子夜般的眸带着丝丝笑意倨傲地俯视着迷乱的项礼礼。
他单手撑在项礼礼耳边,一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一边俯下头在她颈边轻柔的地吻着,声音也是极低柔的,“项礼礼,知道现在你身上的人是谁吗?”
陆衍正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她迷乱的表情,唇边卷起满意的浅笑。
项礼礼如一扁海浪上的小舟般无助地飘荡着,不由自主地伸出白玉般的长臂圈住了陆衍正的脖颈,她附首过去在他耳边吐出细碎的请求。
陆衍正只当作没听到,上身抬起一手揽过她的背将人按进自己怀中,同时在她耳边再次逼问道,“项礼礼,告诉我现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陆……陆……陆……”项礼礼陆了半天也没喊出来名字。
这让陆衍正很不满,故意地在她光滑的肩头用力地咬了下去,制造出痛感,直到听到项礼礼丝丝抽气的声音,陆衍正才停下动作含笑侧头在她耳边吹气,“陆什么?你倒是说啊?”
项礼礼被药性折磨得几欲崩溃,粉拳抵在他的肩头迷蒙的水眸微睁,看着他的脸一字一字地清晰地吐了出来,“陆,衍,正。”
“嗯。”他满意地笑了,抬手摸摸她头,向奖赏小猫似的,即使是因为药的原因,陆衍正也容许不了项礼礼不知道现在和她做的人是谁,又或者说,不能容忍项礼礼将他当做别人。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陆衍正便身体力行的开始奖赏这只可爱的小猫咪。
泠泠的月光从窗户进来在床边倾泻了一地,柔软的大床上一对身影交缠着宛若一体……
月夜渐深,有人沉沦难醒,有人却是彻夜难眠。
天色渐至鱼肚白时,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都睡不着的周可儿坐起身来,莫名的心慌使得她最后一次往那人手机上拨去最后一个电话。
只是电话依然没有接通,周可儿深吸了口气,稳了稳神后翻过手机将电池卸了下来,取出手机卡折断之后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之后,周可儿长舒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自己一定要稳住,等天一亮她再去找陆衍正,到时候就能知道项礼礼昨天和那个男的到底有没有成。
韩佑熬夜查了一晚上项礼礼这事,不知怎么一闭眼项礼礼那可怜的狼狈样就浮现在他眼前,然后是叶秋宁指着他说,你们都一样恶心!
我呸!你才恶心!你全家都恶心!
韩佑越想越不高兴,这死女人凭什么这么说他?他哪里恶心了?虽然他不喜欢项礼礼,但也不至于乐意看到项礼礼沦落到那副境地啊!
再怎么说项礼礼还是他兄弟的媳妇呢,就算他讨厌死了项礼礼也不会高兴项礼礼和别人上床了,或者看到别人对项礼礼怎么了。
这不就等于往阿衍头上戴绿帽子吗?
所以,他到底是哪里让叶秋宁觉得恶心了?
这女人是怎么想的……
韩佑一根烟抽完的时候电话刚好进来,他手下沉声在电话里头讲道,“韩少,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这个姓杨的男人在酒吧里头看到被下了药的陆太太起了色心,将她带走想行不轨之事。”
他手下的声音一顿,带了着抱歉的语气说道,“韩少,当然酒吧的人太多,人群混杂根本看不出来当时是谁给陆太太下的药。”
韩佑挑了下眉头,接而皱起了眉心,“查不到是谁下的药吗?”
“查不到,那间酒吧风气一向不太好。”对方意有所指地说道,那酒吧本身就是个杂乱的地方。
什么人都有,自然也就什么东西都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独自去酒吧而后被下药的事情并不少见,说要查,除非把昨晚酒吧里的人,一个个全部揪出来挨个查问,才能查清到底是谁下的药。
不过韩佑可没那个耐心,反正项礼礼她不是没事吗?谁让她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去酒吧乱晃什么。
韩佑松了眉头说道,“既然查不到就算了,至于那个恶心的家伙。”他在说恶心这两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给我好好招待他。”
陆衍正的妻子,也是你这种杂碎能动的吗?韩佑在心底哼了声,挂了电话之后想了想,又给陆衍正拨去电话,想跟他邀功邀功。
怎么样,小爷我可是一夜没睡的来帮你查这破事,还不快谢谢我!韩佑都已经在心底念过一遍台词通告了,结果得意洋洋地等了半天电话那头却是始终无人接听。
连打了好几通之后,韩佑有些暴躁地挂掉了电话,在房间里头来回走了两圈,想了想又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这个时间点天已经亮了,不过还是灰蒙蒙一片像是要下雨的天气,韩佑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根烟出来,还未放到口中又收了回去。
他自言自语道,“对呀,还有那个暴走公鸡一样的死女人,那个臭炸药桶。”说着韩佑又拿起手机得意洋洋地给叶秋宁打去电话。
再说叶秋宁,因为项礼礼的事情折腾了半宿,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
叶秋宁心中不安,不知项礼礼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了,就这样翻来覆去许久,到了将将天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结果还没睡上多久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叶秋宁惦记着项礼礼,以为是她的电话便立刻惊醒了,急忙取过手机来看却发现在是个陌生号码。
她没好气地按下拒接,然后将手机往床尾一扔,蒙上被子,结果手机却是一直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