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阵子,又是陆衍正和哪个集团的千金乘着海艇出海钓鱼了。
又过了一阵子,陆衍正身边换成了某位当红女星。
总之,在项礼礼的印象中,陆衍正虽然不是圈子里的那些花花公子,但身边也是从来不缺少女人的。
谈恋爱和有女伴这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项礼礼在男女关系这上面,所了解所接触的十分少。
反正在她看来,如果同一个男生没关系,她是不会和他处太久,或者太过亲密的。
比如频繁的一起出席某些场合,或者两人单独的一起出去,温慎言对她来说是个特例。
因为除了朋友之外,他还是自己的医生,同事,也是师兄和学长。
在项礼礼心中,她一直都是将温慎言当做自己的亲人般,但饶是如此,她和温慎言之间,也是十分自觉地把握着分寸。
那时候和陆衍正刚复婚,因为着周可儿的事情,那时候她默认地让温慎言出手帮自己,伙同她携手出面去迎击陆衍正。
但过后她自己也清醒明白过来了,这样的举动怕是不妥,后面便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尤其是在陆衍正要对付慎言时觉醒过来,她那段时间和慎言的关系似乎有点超过了。
这也才有了之后,她默不作声地一点点疏远了慎言,不想他们之间单纯的友谊出现什么变化。
毕竟她朋友不多,也就他和叶子,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终究是有差别的。
有句话说得还是不错,这世界上没有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项礼礼认为是有,但是这中间的尺度完全得你自己去把握好。
男女朋友皆是朋友,同样的立场和角度来说,对待男性朋友时,永远不可能要比,或者要和女性朋友之间一样亲密。
荷尔蒙会作祟,那样迟早都要出事的。
周围环境的影响,再加上自身性格的使然,在项礼礼的眼中,陆衍正虽然不似别的花花公子那般花心,但女友换过这么多任,难道每个都是逢场作戏?
不说她天真还是什么,虽然身处这个复杂的圈子,外面都将它有些过分的妖魔化了。
这个圈子里的大部分人都爱玩没错,但是玩得疯的也就那么几个。
能经常带在身边的,项礼礼想,多少他们也是有些心思去认真对待女伴的。
又俗称女朋友是没错,在项礼礼的认知中,陆衍正多少也谈过这种恋爱。
不是抱着结婚的目的去的,但是,和女人交往谈谈情说说爱,这方面绝对是有过的。
周应没说话,一副我看你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么的样子。
他卖弄着关子道,“想不想知道,我哥他之前都有几段感情史?”
项礼礼心中的好奇在此刻真的被他给勾了起来了,但此时,她偏偏还得做无所谓的样子,抬手拢了拢头发。
没法,额头都快被她给揉红了。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有什么好知道的,不就哪一点破事么。”
周应又是十分邪恶地嘿嘿笑了两声,“什么叫破事呢,我还没说你就不高兴了是吧?”
又是一脸我懂的表情,项礼礼瞅了他眼,又飞快地收回了目光,无奈地叹息了声后,她道,“行行行,你快点说可不可以?”
“嗯哼!”周应清了清喉咙道,“哎,今天我要给你爆料的可是大事!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你别看我在国外这么些年都没有回来的,我表哥的事情我可是清楚得很。”
项礼礼对他这话的真实度表示十分怀疑,周应开始还有几分说书人的样子,十分诚恳道,“我说真的,我哥他真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估计在和你结婚之前,他就没怎么和别的女人处过。”
听得此话,项礼礼嘴角抽搐了下,“周应……”
“先听我说!”他急急忙忙地打断了,“我可是有证据的,那时候我看到我姨妈在和我妈视频,我姨妈,就是你婆婆,那时候还在视屏里面跟我妈唠叨,说衍正他不跟女人处对象。”
“哎哎哎,别用这个表情看我,我承认,约会什么的肯定是有啦,我指的是真心爱过的人。”
真心?听到这两个字,项礼礼骤然沉了下来。
真心这东西何其珍贵,要是陆衍正先对别人动了真心,现在又怎么会有他们这般的孽缘存在着?
她唇角不禁扬起一丝苦笑,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周应讲。
周应大费口舌地描述了一番当年的事情,大意就是,陆衍正总是光棍一个人,每次和某个名媛千金出现时,总能引起陆母的一阵热切关注。
这大概是每个家庭中,都会面临的一个问题,到了一定年纪的人都会被催婚。
但是陆衍正不同,陆家也不同,张淑琴虽然急,但她急得不是儿媳妇也不是孙子,而是儿子从来没有女!朋!友!
试想一个差几年就要三十的人,这么大了,却从来没有一个正式的女友。
这多多少少都显得有些怪异,张淑琴还曾希望,哪怕是隐瞒着她也好,好歹儿子能交往个对象。
但是,来来去去他身边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没能停留多久,陆衍正性格偏冷,他并不是个那么爱玩的人。
张淑琴心中清楚,这些人在儿子心里估计连个地位都挤不到。
为此,她还曾对大洋彼岸的妹妹大力吐槽过,生怕陆衍正以后要走出柜这条路。
项礼礼听到这噗嗤地笑出声来了,周应也讲得十分开心,仿佛陆衍正的黑料对他来说就是最珍贵的段子般。
但这毕竟是个有筹谋的人,面前铺垫了这么多,后面他的话头忽然一转而下,直指重点道,“所以我哥啊,他也是直愣愣的木头一块,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哄女人。”
正文 第七百五十二章:过往黑料
项礼礼想了下,好像还真是这样的没错……
周应滔滔不绝地道,“你们俩在恋爱这门课上,可以说都是两个傻不拉几的新手,都给我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