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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要不,我也去把头发剃光,这样和尚尼姑可以睡一张床了吧?”
  “去去去,和尚尼姑更加不能在一起,”
  顾暖生气,抓起床上的一个枕头塞给他:
  “凡夫俗子,今晚不准跟本师太睡一起。”
  闻人臻抱着个枕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师太,我就睡一点点,那么大张床,你一个人也睡不了那么宽不是?”
  “一点点也不行,师太我要........”
  顾暖的话还没喊完,闻人臻的头就低了下来,薄唇迅速的印上了她的粉唇。
  顾暖本能的后退一步,想要躲开,可闻人臻哪里给她这样的机会,她的背靠在梳妆台上,而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头。
  天昏地暗,唇,依然是她熟悉的唇,却与前几日不同,滚烫而又热烈,带着无比的热度和深情。
  顾暖好似在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靠在梳妆台上,双手抬起,无力的攀附着他,仰着头急促的喘息,任凭他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
  一个长长的法式深吻,顾暖几乎缺氧,闻人臻才放过她,低头,深深的凝视脸颊通红的女人,抬起手指,轻轻的抹去她唇角的唾液。
  “现在行不行了?”他嘴角含笑的问。
  “........”
  她无语,好半响才懊恼的憋出一句:
  “吻尼姑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嗤......”
  闻人臻笑出声来,伸手把她拽进怀里拥抱着,低眸注视着脸颊潮红的女人,柔声的道:
  “刺激,非常刺激,我想......和尚吻尼姑肯定更刺激。”
  “你这.......什么意思?”顾暖仰着头,疑惑的问。
  “我决定明天去剃光头,然后我们俩来体验更刺激的夫妻生活。”
  他嘴角含笑的说着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
  “闻人臻?!”
  她惊呼出声,瞪大眼睛望着他:
  “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为什么不会?”
  他眉头一挑的看着她:
  “刚好夏天来了,也热,剃光头不是更凉爽一些吗?”
  “.......”顾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她傻愣住,他又笑了,用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脸颊,像哄小孩子似的:
  “你先睡,我洗了澡就来,嗯。”
  她像个孩子似的点头,又用手推他:“快去。”
  他笑着转身,朝衣帽间走去。
  她手撑住梳妆台喘气,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光头形象,想着他如果也真去剃光头,那晚上还真是和尚尼姑睡一起了。
  .......
  第二天上午,顾暖和闻人臻开车前往大学城附近的东城中央。
  因为之前说了要过来,叶书蕾便在家里等她,顾暖刚按门铃,没两声,叶书蕾便来开了门。
  六十八岁的叶书蕾,原本几年年前已经退休了,可因为是专家,讲课特别好,又被学校外聘,所以现在依然还在大学任教。
  叶书蕾是知识分子,头发有些花白,但是因为保养得好,整张脸看上去还是很显年轻,大约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
  花白的短发,戴着金边眼镜,即使不年轻了,脸上依然是那种高级知识分子的气质,一看就让人肃然起敬。
  “怎么把头发剪了?”
  叶书蕾看见顾暖就有些震惊的问,顾暖那一头长发,可是留了近十年呢。
  “突然觉得长发洗梳都很麻烦,还是短发方便,于是就剪了短发。”
  顾暖淡淡的解释着,不想让外婆担心,没敢把自己在美善医馆受伤的事情说出来。
  “哦,是吗?”叶书蕾将信将疑的应了声。
  “外婆,我给你买了条京巴过来,”
  顾暖手里提着昨天买的京巴进门,低低的喊了声,然后又用手拉了下闻人臻的衣袖,示意他叫人。
  “外婆好,我是闻人臻,”
  闻人臻大大方方的叫人,然后又恭敬的把自己带来的画轴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