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柔一听是新鞋子,二话不说就没意了,催着丫环去拿鞋。
丫环一溜烟的跑了。
出了院子,还回头呸了一声,“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哪家小姐了,还想跟我换鞋,呸!”
她走出院了,打了个手势,然后快步离开了这里。
江心柔换上了蓝色的儒裙,然之前弄脏的红色衣裳扔到一边,她穿着‘有味道’的鞋子,将裙子提得高高的,生怕换上的裙子沾了味道。
怎么还不回来啊?
不就是拿比鞋子吗?
江心柔都等烦了,她记得进来的时候,屋外有好几个丫环呢,于是出声唤道:“外面有人吗?”
没人应。
江心柔提着裙子走到窗边,伸着脖子瞧了瞧,咦,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江心柔眉头一跳,隐约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这次她脑子算是灵光了一次,这是个阴谋,她不能留在这!
江心柔提着裙子想要打开门出去,谁知,这门从外头栓上了,打不开。
还有窗!
江心柔正往窗边走,咣的一声,窗户被关上了,江心柔赶紧跑过去,边推窗边喊道:“谁,谁在外面?”
窗户被锁死了。
江心柔大喊大叫:“谁!谁在外面,你们想干什么?”
外面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一阵迷烟从窗户的小洞吹了进来,江心柔就站在窗边,没过一会,她就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事成了吗?”
“成了!”
“赶紧的,将这位江姑娘的衣裳剥了,送到床上。”
“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只说将那男子引来,将两人关在一屋,再将人引来,怎么变了?”这人疑惑道。
“这位江姑娘行事古怪,若是别的姑娘,与外男相处一室说不定得藏着掖着,这位江姑娘说不定会大声嚷嚷,将所有人都引来,再来个胡搅蛮缠,还是将衣服剥了,都送到床上。这样,才会退亲。”这人压低声音道。
“那男子引来倒是容易,可……”
“放心,已经将人弄晕了,让下人搬来就是。”
话落,这些人就行动了起来,本来只想给江心柔一私相授授的教训,可是后来改了主意,要污江心柔的清白。
很快,江心柔就被她们剥了衣裳,送到床上,拿被子盖上了。
“天,这什么味啊,好臭啊!”一个脱了江心柔鞋子的丫环捂着鼻子说道,后来她发现,捂了鼻子后,好像更臭了!
*
“就是这。”崔荣锦带着崔荣华到了一处院子前面。
崔荣华发愁:“咱们怎么进去?”
正门有人守着,爬墙也不可能,她们人太矮了,爬不过去。
“有狗洞吗?”崔荣华问。
“你不会想钻吧!”崔荣锦大惊失色。
两人正愁眉不展,又一群人过来了,崔荣华机警,拉着崔荣锦往旁边一躲,钻到花丛里。
059 慢慢揭开
另一边。
崔二太太将崔大太太叫到一边,惊慌道:“荣锦怎么还没回?不会又出事了吧!”她是真怕啊。
崔大太太安慰道:“不会,荣锦说她跟荣华想去王府好好逛逛,长长见识,依荣锦那稳重的性子,不会出事的。”
崔二太太急道:“我知道荣锦不会惹事,可就怕事找上她啊,上次不也是这样吗。”
崔大太太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二弟妹,实话跟你说了吧,荣锦说怕江表妹出事,带着荣华去寻了。你也知道那位江表妹的性子,若是惹了事,只怕会算在崔家头上,这可有碍名声。我也派了丫环去寻,可一直没消息,也不知那位江表妹到底去了哪,唉。”
崔二太太听了这话,倒是放心许多。
那位女儿落水的杨夫人正在闹:“明明说的是穿着红衣的姑娘,怎么会是我家宝儿,那传话的丫环是怎么回事?”
那丫环委屈道:“奴婢才瞧了两眼就被打发报信,一时眼拙也是可能的。”
杨夫人不相信:“这不可能!我家宝儿穿的是嫩黄色衣裳,怎么能错认成红色?”她越想越不对,又扭头瞧了一家崔老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揪着那丫环道,“该不会是是那穿红衣的姑娘落了水,你们怕她名声有失,怕人怕怪,故意将我那可怜的女儿推下水,当作替死鬼吧!”
杨夫人越想越觉得可能。
虽说那位江氏女家无权无势,可巴着崔家人,又得皇帝陛下赐婚,在这节骨眼,成王府的人怕那江氏女落水坏了名声,毁了赐婚的圣旨。
丫环连连摇头,几站要哭出来:“不是的,杨夫人,并不是您说的这样,不信,您问那几个救人的姐妹。”
杨夫人恶狠狠道:“你们这些奴才,串通一气,我怎么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跟杨夫人关系比较好的几位夫人,也附和道:“是啊,一个红衣,一个黄衣,哪能认错呢,眼神这样不好,怎么伺候主子的?”
这些话更加肯定了杨夫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