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崔二爷满意了,对下人道:“带他们去洗漱。”他们,指的是崔时任跟崔时修。
“我要回自个屋里。”崔时修挣扎道,“这里又偏又小,我才不住这呢。”
崔二爷听到这话看了过来,目露不悦,“你是男孩,哪都能住,讲究这些做什么,只有女娃娃才要住漂亮的房子,穿漂亮的衣裳,你是女娃吗?”
崔时修脸胀得通红:“当然不是!”说完,又嘟嚷着,“住就住。”
崔二爷指挥下人将热水提来,然后去崔时修跟崔时任进了屋,确实那两子在洗澡后,崔二爷将崔时保叫到一边,周围的下人都打发了。
崔时保有些不解。
崔二爷开门见山道:“你爹被抓到刑部了,这事你知道吧。”崔二爷正准备接着往下说,却见崔时保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崔二爷皱眉:“你不知道?你在府里,怎么会不知道这事?”
崔时保脸色发白:“我爹被抓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会被抓?”崔时保并不知道,昨日见了姨娘回府后,他就将自己关在院子里,虽然听到府里有很大的动静,但那时他一心记着姨娘,根本就没有注意。
至于没见到崔三爷,在他的记忆里,他爹喜欢在外头寻花问柳,几日不回都是正常的。
“昨日被抓的,这事你不必管,你现在好好照顾两个弟弟,不要让长辈担心,知道吗?你那两个弟弟还不知道你爹进了牢里,这事你可别说漏嘴了,你嫡母回了娘家,三房就交给你了。”崔二爷说着。
一股莫名的责任感从崔时保的心里升了起来。
崔二爷说完,又叮嘱了几句,就回了二房,明日他还要上早朝,他是这样以为的。
没想到,次日,皇上依旧没有上朝,朝中官员很早就被遣散了。
皇上已经两日没有早朝了……
—
皇宫里。
太后站在龙榻边,皇上一脸安祥的睡在榻上,太后越发担忧,抬头问太医:“皇上到底得的什么病?怎么还没有醒来?”
太医们全部低着头,答不出来。
他们每个人都把过脉,皇上脉相平和,没有病,只是睡着了。
这没病,怎么冶啊?太医们也很绝望。
太后冷冷的看着他们:“连皇上的病都冶不好,要你们何用?”
“微臣惶恐。”太医们齐齐跪到太后跟前,太后更气,“滚,都给哀家滚出去,你们学艺不精,回去好好翻翻医书,若是明日皇上再醒不过来,你们提头来见。”
“是。”提头来见?
太医们不敢应,可不得不应,太医们退了下去,殿外,他们苦笑着,“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确实没病。”确实不像是病,若一个得出这个结论也就罢了,可所有太医都是这样结果,那就一定不是病。
他们低声说着,又怕惊忧殿里的人,便走了,这外头太监宫女太多,不好再说,他们沉默着回到了太医院。
有一个人想到了法子:“不知那医圣刑大夫这会还在不在京中?”
其他太医们听到这话,眼中一亮,“不如找刑大夫来看一看,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在明日之前找到刑大夫,他们得保住性命啊!
太医们走后,太后脸色一颓,殿门关上了。
太后坐在龙榻边,对皇上说道:“皇儿啊,他们说你没病,可你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呢?母后看你这样,心里难受……”
正说着,殿外传来了通报,“太后娘娘,奴才有事禀报。”这是大太监的声音。
“进来。”太后收起伤心,变得平静,这样才不会有损太后的严。
大太监进殿了。
太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可是锦嫔招了?”没错,昨日锦嫔跟崔荣绣被抓了之后,就送到了太后这里,那两人嘴倒是硬,什么都不肯说,说不知道这点心里的毒是什么毒,说她们是冤枉的……
这两个字在后宫里显得尤为可笑。
大太监道:“太后娘娘,并不是锦嫔的事,而是……”大太监面有难说。
太后摆摆手,“不是这毒的事,哀家不想听。”
大太监忙道,“太后娘娘,是大事,是……有关成王的事!”
239 拒绝
“灼儿?”太后盯着太监道:“灼儿怎么了?”
大太监抬头道:“太后,这事干系重大,小的只能告诉您一人。”
太后眯了眯眼睛,她倒不知,什么事这般重要。
大太监耐心等着,脑中想着刚才看到的东西,不禁一阵后怕。
太后道:“准了。”
大太监小步挪到太后身边,凑到太后耳边,低声道:“太后娘娘,乾清宫的龙椅下面有一道先皇的密旨,这是这个。”
“你说什么?”太后震惊,先皇的密旨?她怎么不曾听过。
大太监声音压得更低:“太后,小的不敢乱说,那密旨就在龙椅的把手里发现的,那东西,奴才带过来了。”
太后冷冷看他:“你怎么知道是先皇的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