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民女叩见皇上。”她立马作了起来,十分动人美丽。
皇帝喉咙一紧,道:“你说,你知道是哪国之人,朕有赏。”
她默默的舔了舔唇,柔声道:“小女见那画上之像,一眼便能看出来,乃是西谟人士。因小女年幼之时,曾随同父母去那里走访亲友过,便小住了一段时日,了解那里的人。”
她撒谎道。
钱大人迟疑着,仿佛是在极其认真的思索着她话里的真假。
凉皇沉默了一会儿,道:“朕如何信你呢。”
纳兰清如笑了声,“皇上可暗暗派人去西谟调查,便可水落石出了。”
“嗯,快去。”他对着一旁的钱大人吩咐道。
后者则是立马不敢耽误的派人暗暗探去了。
蓦地,只剩下两人。
纳兰清如心底窃喜着,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这凉国的皇帝既然微服私访了,又恰恰被她遇到了。
可要抓准机会才是!
凉皇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只觉如出水如蓉一般,身材曼妙动人,气质也不菲。
“告诉朕,你是哪家的小姐。”他感兴致的问道。
纳兰清如面作娇羞状,差点想要将纳兰一氏道出来,但想了想,在这等地方,还是不要多生事端。
于是便迅速的随意报了个普通百姓的王府,李氏。
“李清如。”凉皇赞赏的点着头,“这名字好。”
她害羞不已。
“这样,等此事过后,确认无疑。朕便好好的赏你,如何。”他端了杯茶。
“是,多谢皇上。”纳兰清如跪拜道。
但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甘心的离去呢。
趁着这个时候无人,她大胆的扭着腰肢,搔首弄姿的,尽量将自己的胸口领子拉大,诱惑道:“皇上,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热啊。”
凉皇眼都看直了,忽感浑身燥热了起来。
“皇上,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够凉快凉快呢。”纳兰清如扭着上前几步,变得更加柔媚道。
“这,这。”凉皇吞了口唾沫,不知说什么。
她娇小着,道:“清如可是有法子呢,不知皇上愿不愿意呀。”
她又扯大了领口,若隐若无的展现着那里头的美好。
为了能够顺利的盘符权贵,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纳兰清如这么想着,便伸出一玉手在凉皇的衣袍上轻抚着。
这会子,终是按捺不住。
凉皇的眼中充斥着色相,将她捞到了自己身边,享用。
“皇上,不要急嘛,我们应该寻间房的。在这里被人瞧见了,很羞的。”她娇声嘀咕着,手指还在其身上画着圈。
“好好,美人儿,朕都依你。”凉皇色心大起,唤人找了间房,便把纳兰清如抱上了床榻,狠狠的蹂躏着。
只听得无限的妩媚声以及调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才彼此分开来。
“皇上,清如想要进宫伺候皇上。”她衣着寸缕的伏在其身上,挑逗着。
凉皇有美人在怀,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好,朕定会给你一个位份的。”
纳兰清如听了高兴不已,道:“谢皇上。”
便一手勾着他的脖颈,继续同皇帝翻滚着,做着欢愉之事。
北疆宫殿里。
一片欢歌盛舞之下,顾逊之却一盏一盏的喝着酒。
“逊之啊,少喝些吧。”北疆王妃关切道。
“母妃,我决定了。我要自行带兵,去救瑾儿。”他放下杯盏,随意的擦拭了下嘴角。
“这,太冒险了。你父王他绝对不会答应的。”她抬头望向那高高在上的人,正与好友在高谈论阔中。
顾逊之压低声音道:“母妃,孩儿坐不住了。瑾儿我一定要去救。”
他烦躁的将杯中之酒倒去,起身想要离开这另人心烦意乱之地。
舞女们与乐师们则是没有顾及的,依旧在跳着,弹着。
北疆王面色沉了沉,但还是同好友谈论着,暂时没有发出声来。
感受到一片暗示的视线后,北疆王妃随后跟了出去。
在一处池子旁,她看到了自家儿子。
“逊之啊,母妃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能这般同你父王逆来啊。再者,你要是为之冒险,有个什么好歹,让母妃如何自处。”她语重心长的拉着他的手,轻轻拍拍道。
顾逊之眉头紧锁,望着那池中的锦鲤不语。
“但也并不是全然没有什么办法。你在西谟待了不长不短,可有结识一些好友?能够替你做此事。”北疆王妃想了想道。
“好友?没有,孩儿只有瑾儿一人。”他脱口而出。
但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君无弦。他的眼神闪了闪。
“母妃,孩儿想一人静一静。”顾逊之诚恳道。
北疆王妃点头,轻叹了一口气
他收回了视线,开始细细的思索着。
同瑾儿一并在边疆之时,她就同自己说过,君无弦在暗暗的相助于她。
且在离开之前,她也曾嘱咐自己,要同君无弦一并联手。
顾逊之深思,他是在计划着什么。而这计划,真的可以救出瑾儿么?
无论如何,他现在是单枪匹马,君无弦也是。
若是能够将瑾儿顺利平安带回来,与他同谋又如何?
这般想着,他不动声色的查看了下四周,准备前往西谟。
在那北门口时,有几位兵将驻守。
“本世子要出城一趟,把门打开。”他跨在马上,厉声吩咐道。
那几个兵将很是为难,其中一个讪汕的站出来回道:“世子殿下,没有大王的准许,我等是没有权力打开这城门的,还请世子殿下见谅。”
顾逊之冷哼了一声,“这么说来,你们只认我父王,不认本世子了么。”
母妃说的不错,即便是他有心救人,但在北疆,他根本没有兵权。
这些人的心目中,只有父王,没有他这个世子。
兵将迟疑着,正在这个时候,他冲了出去。
“世子,世子不可啊!”他转而对那些人道:“快去通禀大王!”
便上前阻拦之。
顾逊之奋力将城门打开,策马奔腾而去。
但身后却来了许多的兵将,他们怕世子出事,且没有大王的口谕,是不能放他出去的。
“世子,请回来!请回来!”兵将急急的在后头叫喊着。
但在北疆,无人能比的上他的骑术。
顾逊之随意的拐了几个弯,便甩脱了他们。
蓦地,他便按照自己的记忆,反复的衡量着,朝着西谟的方向而去。
但他出来匆忙,并没有带水以及粮食。
此刻的王侯府中。
合须疾步走了进来,禀道:“主子,一切准备妥当。”
君无弦微敛眼眸,揽着轻袖,放下了笔墨。
他的睫毛轻颤,道:“本候知道了。”
因这阵子的咳疾,他的身形又清瘦了不少,温润的侧颜看起来苍白了一些。
“主子,为了姜小姐,不惜伤害自个儿的身子,值得吗?”合须不忍道。
君无弦没有言话,将手中的纸卷细细收好。
“大将军与小公子那头,如何了。”
“因怕人起疑,属下便没有去探。”他低了低身道。
“不急,再过几日。”他掩着嘴,又低低的咳嗽了起来。
合须自请退下。
来到了一台阶上坐下,他十分的郁闷。
因为姜小姐这事,主子便自损咽喉,至此引发一阵阵的咳疾,夜里还要忍着咯血的痛。
如此以来,主子便能够专心的在府中筹划着。不必再日日进宫上早朝,来避人耳目。
他不禁叹了一口气。若是这些姜大小姐都能够知道就好了,明白主子的一番苦心。
也希望她能够在边疆安好!
宫廷中,尉迟茗嫣撑着个脑袋,想破头颅也没有办法尽自己的一份力。
“你说说,本公主是不是很没用啊。”她厌烦着。
贴身婢女茫然道:“不会啊,公主明明又聪明又心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