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得是,你认为,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她怎么可能会不回来找你?”
孟云泽知道,这四年来,于少卿从未接受过宝贝已经去世的事实。
哪怕他出于熊家树的压力,为宝贝立了个碑。
过去四年,只要一有人提及当年爆炸的事情,于少卿就会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大概是认定了吉雅就是宝贝,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缘故,于少卿听了之后竟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甚至语气平静地道,“因为宝贝失忆了。”
电话那头的孟云泽默了默。
当拍电视剧呢?
动不动就失忆?
何况,安宁市跟内蒙在地图上都一手丈量不过来,就算宝贝真的福大命大,从那场爆炸里死里逃生,又被好心人所救,也不可能会出现在内蒙啊!
“我有预感,她就是宝贝。
云泽,你帮帮我,好不好?”
于少卿如此地低三下气。
孟云泽还能说什么?
“行!我替你跑这一趟!”
孟云泽咬牙应下。
他倒要看看看看,那个吉雅到底跟宝贝有多像!
孟云泽答应替于少卿跑一趟,但是他这一趟蒙古之行,本来就是有工作在身,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至少工作上的事情得交代清楚才能走。
于少卿也在这一天,终于见到了“消失”了整整五天的吉雅。于少卿表示理解。
后来,于少卿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在叫孟总,主动表示,让孟云泽先去忙。
孟云泽也是真的忙,两人没说几句就匆忙挂了电话。
到了夜里该给他手臂换药的时候,于少卿发现,给他换药的人变成了额尔德木图。
于少卿决计没想到,自己一个冲动,竟然使局面变得如此糟糕。
从昨天吉雅生气地离开到现在,他已经整整一天半的时间没有见过到过她。
期间阿拉坦仓倒是带着他的妻子以及小儿子阿木古郎拎着礼品,特意向于少卿道过谢。
原来小孩自从那天受到草原狼的袭击后就一直发着高烧,到了今天早上才从市医院接出来。
回家睡了个午觉,就被带过来跟救命恩人道谢了。
乌日娜跟满都拉图两兄妹都没有出现,阿拉坦仓的解释是,兄妹两人都在为七日后的“燃灯节”做准备。
于少卿这才知道,原来再过五天,就是朵儿朵一年一度的“燃灯节”,相当于草原的狂欢,到时候家家户户都会表演舞蹈、摔跤、射箭、骑马等活动。
“叔,您家在燃灯节那天,也会表演节目么?”
额尔德木图过来给于少卿手臂换药的时候,于少卿想起白天阿拉坦仓告诉他的,家家户户都会表演节目的事情,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吉雅到时候是不是也会表演节目。
“当然!
燃灯节可是我们朵儿朵的盛会!
到时候然给你见识一下我们游牧民族的能歌善舞以及多才多艺!”
额尔德木图本就是个开朗健谈的人,谈及草原上的牧民,言语当中更是流露出一股难掩的自豪。
“好啦!
你这手臂上的伤口恢复得不错。
再过一个星期估计就能结痂了。
倒是腰部的伤口,我听吉雅说已经裂了两次了?
今天也还不到换药的时间。
只是既然已经撕裂了两次,自己就注意点。”
额尔德木图收好药箱,在于少卿的肩膀上拍了拍,也就出去了。
“……”
还想旁敲侧击地打听那天吉雅会表演什么节目的于少卿。
……
于少卿现在住砸卓力格图的房间,衣服也大都是穿的他的。
别的倒还好说,贴身衣物什么的,对于于少卿而言,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从娜仁托雅口中得知每天一大早,就会有牧民开车进镇里办事情之后,这一天,于少卿也起得格外得早。
据牧民说,距离朵儿朵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有一个小镇,那里可以买到衣服。
草原上的清晨已是热闹的景象。
一大早赶着羊群去吃草的,在家门口挤羊奶的,也有一大早就跑出来玩的小孩。
于少卿昨天就跟一个牧民约好了,早上要坐他的车子去镇上。
到了约定的地点,已经有一辆吉普车停在那里。
“于先生,您来啦!”
于少卿走过去,驾驶座上的司机热情地跟他打着招呼。
草原上的冬天实在太冷了,尤其是还是清晨的草原。
于少卿的脸都被冻僵了,他勉强朝对方笑了笑,打开了车门。
后驾驶座,吉雅睁着一双乌亮的眸子,一脸不高兴地瞪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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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我才不要跟你去开房!
于少卿见到吉雅,也是微微一愣。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
他昨晚还在因为那日的冲动吓跑她而自省,今天她就自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嘿!吉雅你忘啦?昨天晚上我跟你说过,今天有人要跟我们一起去镇上。
不过,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
原来我还以为你们是约好的呢。”
司机巴巴达听见后座的动静,大嗓门地主动解释道。
“我们才没有住在一起!我跟他一点也不熟!”
吉雅大声地嚷嚷!
鬼才跟他这种斯文败类有约!
“哈!难道你们不是住在一个毡房吗?”
巴巴达对着吉雅挤眉弄眼,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于少卿一眼。
吉雅气得脸色通红。
天气预报说今天很有可能会再次下雪,在很多路段都还有积雪的情况下,很多人根本不愿意冒险开车去镇上。
只有巴巴达胆子大,敢在下雪前去镇上,然她也也不会坐巴巴达的车。
倒不是说巴巴达这个人有多坏,只是可能是五十多岁了都还在打光棍的缘故,这死老头讲话总是会带点颜色。
吉雅再能言善辩,终究也只是一个未婚的女性,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老流氓。
于少卿看出吉雅的不自在,加之他自己本身就不喜欢这种涉及某种颜色跟暗示的玩笑,他微微皱了皱眉,用真诚地语气道,“我这段时间确实接住在额尔德木图医生的家里。我很感谢额尔德木图先生以及他家人对我的照顾。”
于少卿一句话,便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巴巴达刻意制造的那种暧昧跟猥琐的语境。
吉雅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解围。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过火了,巴巴达摸了摸鼻子,没有再做声。
发动机发动的车厢响在安静的车厢。
一开始,巴巴达说话的兴致还挺高涨,吹嘘自己年轻时也曾经跟草原狼有过搏斗的经验,还有自己的车技有多么高明,后来发现车后座的两人都没有什么讲话的欲望,尤其是救了小古郎的那位于先生,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的气场未免也太强大了,老头只好安静地闭了嘴。
天气预报虽然说朵儿朵有可能会下雪,但是到目前为止,朵儿朵的天气还是非常好的。
一路上,太阳从草原的那一边缓缓地升起。
汽车追逐着那轮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