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邵兵感觉到无语的时候,那名被叫做白老头的老者开口道:“好了,现在人都在这里,但是还是需要跟你介绍一下!”
此话一出,邵兵当即大喊道:“停停停,三十个人,我这一下子哪记得过来!你就先介绍一下各自不同于常人的地方吧!”
闻言,白老头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便慢吞吞地指向刚才那名彪形大汉道:“这个人,叫...呃先不说吧,反正这家伙的力气很大,力大无穷,轻轻松松就能够把几千斤的东西举起来,而且还不出汗的。”
随后,他便一个个指向在场的三十个人,向邵兵介绍起他们各自的力量。
但是,一番介绍完之后,邵兵觉得很惊讶,有些人甚至都不能够称之为力量了,完全就是神通啊!
真的不愧像是白老头所说的那样,天地会之中全部都是奇人异士,这些人还真的是能够让邵兵感觉的震惊的!
而且,邵兵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分辨出到底是谁强谁弱,因为这三十个人的特异功能,全部都各有千秋,有些甚至特别适合辅助,哪怕自身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放到团队里面就是十分强大的。
比如说有个人速度奇快,他现场还给邵兵演示了一下,只见他一百米的距离,跑过来只需要三秒钟多一些的时间。
这简直算得上是能让人感到震惊的了,邵兵反正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跑出这个成绩。
还有刚才的那名彪形壮汉,估计是看到天地会的同伴展现力量,自己也有些手痒,于是直接将邵兵身后的那座木屋给举了起来,而且全程没有使用右手,单手就将那座木屋给举了起来!
还有一个人,邵兵一开始觉得他的特异功能没有特别厉害的感觉,那就是夜视,据他所说,他在晚上的视野,就跟白天一样,甚至还要更甚。
而他直接拿出弹弓,将几百米开外的一只猫头鹰给打死了,这又将邵兵给震惊地不轻!
其余的还有很多的人,邵兵听得有些眼花缭乱,甚至也根本没有完全记下来。
于是,他便说道:“各位,还是赶紧办正事吧,我要找一个叫吴凡的人在此地的基地,我女朋友还在他的手上,这个林子这么大,要找的话,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此话一出,便听人群中传出一个人的声音道:“没错,很有道理!”
邵兵看去,只见是一名穿着道袍,留着长发的中年人,刚才他们各自给邵兵介绍的时候,邵兵不记得有这个人。
这时,白老头凑到邵兵的面前道:“他比较低调,不过是个道士,找人找东西什么的最擅长了!”
这话说的声音很轻,但是却被那名道士给听到了,直接就暴怒道:“白老头,不要在新人面前侮辱我!”
“贫道擅长的降妖除魔,不是什么找人找东西!”
听到这两个人拌嘴,邵兵再次觉得自己入了火坑,这也有点太不靠谱了。
那名道士和白老头争论了一会之后,便直接拿出了一个龟壳,并且扔进去三个铜钱,随后拿起龟壳就一阵晃悠。
随后,三个铜钱抖出来,那名道士蹲在地上看了起来,随后指了指南的方位道:“三阳爻,乾卦,位指南方!”
邵兵正懵逼的时候,其余的那三十名天地会成员便直接向着南方开始走去,看起来都十分信任这名道士算的卦。
但是,邵兵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现在有些半信半疑的,但是就连白老头都跟着大部队走了,他也只能够跟着他们往前走。
说来也神奇,他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邵兵居然真的看到了一片灯火通明的地方!
像是基地一样,邵兵用神目看去,周围全部都是岗哨和探照灯,就这么悄悄潜入进入应该不太可能。
邵兵刚想说出来自己的发现,结果那名会夜视的天地会成员便率先开口道:“里面全部都是岗哨,三五人一群巡逻,每次巡逻空当不超过一分钟,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过不去。”
邵兵嘴角一抽,总有种自己的活被人干去,那种轻松,但同时又有点不爽的感觉。
天地会的成员们听到了同伴所说的情报,其中一个人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笼子,笼子中偶尔还会发出几声轻微的响叫声。
邵兵记得这个人,他之前介绍过自己,他的能力是能够和自己养的本命鼠共享灵魂,等于他可以操控老鼠,而且就算是他的身体死了,也能够躲到老鼠的身体里去苟活着。
他打开了笼子,直接放出去了一只不大不小的老鼠,随后说道:“我先去摸一下人数,你们先别急!”
说完后,他的眼眶内全部都变成了灰色,眼神像是老鼠一般,邵兵大概猜了出来,他这大概是将老鼠的灵魂给换到了自己的身上。
随后,大概十几分钟后,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清明,而他的那只老鼠也同样钻回了自己的笼子里面。
“里面有很多人,毒王,该你上场了!”他盖上了笼子的布,对着另外一名天地会成员笑道。
那名天地会成员翻了个白眼道:“神特么毒王!”
随后,只见他佝偻着身子,潜伏到离吴凡基地很近的地方,直接从腰间的布袋里面拿出了几根就像是蚊香一样的东西,随后点燃起来。
而他则一边拿着一把扇子,将这个像是蚊香一样的东西散发出来的烟气往吴凡的基地里面扇。
没多久后,只见吴凡基地里面的人,相继倒下,原本大概有几百人,瞬间直接抹了个零。
正因为如此,其余的新黑炎军士兵发现了异常,当即想要警戒起来。
然而,邵兵和天地会的成员们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反应过来的机会,直接三十一人全部都杀了进去。
吴凡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想要带人反击,却是徒劳,只见那名力大无穷的人,直接抓起了吴凡,就往地面上不停地抡,然后像死狗一样仍在地上。